「領袖閣下……」
施諾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鮑沃斯打斷了,他抬起手一隻手制止了施諾德,「我認識兩名不錯的小傢伙,他們對西部有一定的了解,在西部的底層工作過一段時間。」
「你還沒有來的時候我在電話中和他們商量過這些事情,他們答應和你一起去安比盧奧州那邊,幫助你順利的展開工作。」
「到時候你在州政府里隨便給他們找一個辦公室安插進去就行了,杜林康復後,他們也會和你一起回來。」
似乎是害怕施諾德拒絕,鮑沃斯一口氣把話全部說完才停了下來。
他的做法和說的話已經把這件事確定了下來,這個時候再說什麼拒絕,顯然是不合適的。
施諾德思索了片刻,點了一下頭,「既然領袖閣下您已經決定了下來,那麼請把他們的電話給我,我在出發前會通知他們。」
鮑沃斯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久違的笑容,他把口袋裡準備好的名片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拍了拍施諾德的胳膊。
「你是我最看好的新生代新黨成員,好好干,帝國總會有你的位置!」
另外一邊,奧菲莉雅得知了杜林受傷的消息之後連課也不上了就踏上了西去的旅途,一路都在傷心難過,一路都在哭。
等她到了奧維斯托後,兩個眼睛都哭的腫了起來。
從列車下來之後直奔醫院,甚至在路上她都有過考慮如果杜林醒不來,或者有什麼嚴重的後遺症乃至於要提前退休的話該怎麼辦,甚至是死亡都在她的考慮之中。
因此離醫院越近,她心跳的也就越厲害,生怕亂想時最壞的結局出現在現實世界裡。
內心的不安和未知的命運讓她感覺到心越來越慌,都怪那些亂七八糟的八點檔,總是要用各種手段拆散一對對相親相愛的人。
她是真的怕,怕電視劇里的情節走進現實生活中。
就在她做好所有的心理準備,屏息凝神把一口氣憋在胸口,用力推開看似沉重但並不沉重的病房木門時,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杜林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報紙,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點像是在發光。
他在陽光中愕然的抬起頭,然後臉上露出了早已熟悉的微笑,帶著一點點壞壞的感覺,奧菲莉雅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然後撲到杜林懷裡。
「我以為……以為……」,一邊抽泣哽咽一邊想要表達此時內心複雜情緒的奧菲莉雅連話都有點說不清楚,混亂的思緒讓她短時間裡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
杜林輕輕的揉著她的腦袋,撫摸著她的背,嗅著來自她身上的芬芳,笑的就像是偷到了雞蛋的小偷。
過了好一會,奧菲莉雅才稍稍緩過來,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仰著頭問杜林,「報紙上說你傷的很重,一直昏迷不醒,可是為什麼……」
她的話沒有說完,也不知道如何表達,至少杜林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杜林揉了揉她的頭髮,柔順的手感令人迷戀,「是啊,我的確傷的很重,就算是現在也還昏迷不醒……」,他看著奧菲莉雅,眼中充滿了寵愛的目光,「所以你千萬不要讓我穿幫,明白了嗎?」
「你是在騙外面的那些人嗎?」,來病房的路上奧菲莉雅就發現醫院裡總有一些人顯得與整個醫院格格不入,他們就像是……在攝影棚外等待新聞的記者那樣,給人一種厭惡的感覺。
杜林點了一下頭,順帶咬了一下女孩的嘴唇,「你真聰明,就是這樣!」
女孩輕輕的打了一下杜林,有些羞澀的錯過杜林的臉,又有些埋怨的責怪他,「你應該告訴我,我會為你保守秘密,可你卻忘記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每天都從早上哭到晚上……」
她摸了摸自己兩個紅腫,觸碰時還有些疼痛的眼睛,「這都是你的錯!」
他沒有反駁,只是摟住女孩,兩人依偎了一會後,奧菲莉雅有些無措的小聲說道,「我母親也來了,她在我後面出發,大概明天或者後天早上會抵達這裡。」
「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處理好接待工作……」
「不是這個……」,女孩打斷了他的話,臉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