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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段昱本來已經心灰意冷,對建作訓基地的事已經徹底絕望了,正想著到哪裡去招商引資無論如何也要把甜水河的河道改造項目搞起來,突然又接到林可柔的電話,說是又到了甜水崖,而且連她父親省軍區司令員林國華也來了,讓他立刻用最快速度趕過來。
段昱自是喜出望外,本來已經絕望的事突然有了轉機,這種興奮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他立刻跳了起來,叫上張文偉就往甜水崖趕,他實在太興奮了,一路跑得飛快,這下可苦了跟著他的張文偉,跑得氣喘噓噓也跟不上他的腳步,段昱也顧不上等張文偉了,讓他慢慢趕上來,自己一路飛奔先去了甜水崖。
來到甜水崖口,這次沒有警衛擋道了,老遠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頭髮花白的老人在林可柔等人的簇擁下,手叉著腰,正對著周圍的山峰指指點點,這老人雖然年紀不小了,站在那裡卻腰杆挺得筆直,如一座大山一樣,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而周圍那些直插雲霄的山峰倒像是他手下的士兵一樣,肅立在那裡聽候指揮。
段昱也猜到這老人大概就是省軍區司令員林國華了,他也算是見過不少高官了,市委書記韓成功、市長高顯路不說,常務副省長田伯光、李夢雪的父親省委宣傳部長李克定那可都是省部級大員,可在他們面前段昱也能表現得不卑不亢,鎮定自若,但是面對眼前這位頭髮發白的省軍區司令員的時候,段昱不知怎麼心裡卻有些打鼓了,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大步朝他們走去。
聽到腳步聲,林國華也轉過頭來上下打量著段昱,又抬起手腕看了手錶,心裡暗暗點頭,從他讓林可柔打電話通知段昱,到段昱趕過來前後只過了四十幾分鐘,而從甜水鎮到甜水崖卻是有十好幾里的山路,這速度就十分驚人了,遠遠超過了省軍區特種部隊搞野外拉練急行軍的最高紀錄,更難得的是段昱除了腦門上有些微汗,氣都不怎麼喘。
段昱也是實在太興奮,所以跑動中就不由自主地調動了自己的內息全力施為,而一路上又沒有什麼人煙,所以段昱不擔心自己會嚇到路人,事實上也很少有人會注意這樣的細節,這其實也是林國華對段昱的一次考校。
林國華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段昱,似笑非笑地道:「你就是段昱?就是你一個人把我七、八個兵全繳了械,還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段昱就愣住了,搞不清林國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就算自己打了那幾個士兵,也犯不著林國華這個省軍區司令員親自來興師問罪吧,只得尷尬地笑笑解釋道:「林司令員,人確實是我打的,不過我已經向秦部長賠禮道歉了,而且這事錯也不全在我,事情是這樣的……」。
林國華突然臉色一變,厲聲喝道:「攻擊軍人可是大罪,賠禮道歉就算了,來人,給我拿下………」說著用力一揮手,他身後那四名如鐵塔般壯實的教導團武術尖子就不用分說地向段昱撲了過來…
這四名教導團武術尖子都是屬於武痴類的人物,他們的人生只有一個目標,就是不斷變強,打倒所有對手,而他們平時的生活也只有一件事,就是訓練,再訓練,本來他們是不屑於四個人聯手對付段昱一個人的,但來時林國華對他們用了激將法,說他們四個也不一定對付得了段昱一人,而且又聽說段昱一個人就制服了七、八個警衛,也讓他們起了好勝之心,憋足了勁要讓段昱好看。
又來?…段昱大吃了一驚,本來狂喜的心情也變得鬱悶到了極點,怎麼這些部隊裡的人都這麼不講理,根本不聽自己解釋就動手,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卻是不敢全力出手了,施展開古書里的步伐不停遊走,躲閃著那四名教導團武術尖子的攻擊。
但這四名武術尖子卻是不比上次那七、八個警衛,身手高出了許多不說,而且這四人明顯練過合擊之術,配合十分默契,幾乎沒有破綻,把段昱躲閃的空間都封死了,讓段昱應付起來頗為吃力,樣子也有些狼狽了,好幾次那四名武術尖子的拳頭看似就要打中段昱,卻是每次都險之又險地擦身而過。
林國華則是饒有興趣地在一旁觀戰,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秦中山則一直黑著臉,巴不得段昱落敗,林可柔也緊張得手都捏緊了,躲在林國華身後不停地朝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