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聽到聲音便抬頭一瞧,沒想到剛分手沒多久的建寧居然躲在一個假山之後對他招手,他依舊假裝不認識對方是公主,走上前臉色一冷便沉聲說道:
「你究竟是誰?敢這皇宮大內隨意亂竄,你不怕腦袋被人砍掉麼?」
建寧小手伸出一把將陳默拉到假山之後,她揭掉自己頭上的瓜皮帽露出紮成大辮子的秀髮,雙手環住陳默便將腦袋靠在他懷裡膩聲說道:
「我才不管,我可是公主,你摸了我你就是我男人,要不然我就告訴皇帝哥哥你要強3暴我。」
「你是公主?」
陳默假裝驚訝地反問道,不過他的一隻手卻詭異地摟住建寧腫脹的屁屁使勁一壓,建寧一聲痛呼,可眼神中一下又迷離起來,她抓起陳默一隻手使勁塞入自己懷裡,嘴裡卻呢喃著說道:
「這宮裡就你好,我要給你當女人,等我年紀到了,我讓額娘招你當我的額駙。」
陳默手握住了個小巧東西,心裡忽然一驚才想起這建寧不過十四歲的模樣,他此時居然在占小姑娘的便宜,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不算是什麼好人,何況他已經打算借建寧行事,這丫頭又不是真的公主,大不了以後把她弄出皇宮就行了。
想明白了就無所顧忌,兩人躲在假山後瞎胡鬧了一會,建寧早已經是面紅耳赤,甚至小嘴都被陳默給親得通紅,眼看時間不早,陳默咬著建寧的耳朵沉聲說道:
「你可記住了,有什麼稀奇的事情就和我說,等有機會本大人再教訓你。」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就算是建寧這樣心裡有些問題的女孩也是一樣,她雙眼水汪汪的看著陳默乖巧地點了點頭,她忽然在陳默的手背上使勁咬了一口,待陳默準備再次教訓一下她的時候,建寧才鬆口痴痴地說道:
「你有令牌,到時候我叫人通知你,你一定要來見我,要不然我讓皇帝哥哥把你閹了。」
「啪。」
陳默一巴掌打得建寧捂住屁屁差點尖叫出聲,不過兩人都知道這裡不安全,建寧小嘴對著陳默一啄便悄悄離開,陳默嘆了一聲,自己做事也開始沒原則了,不過仔細一想,他幾時有過原則那種東西。
走回練武場屬於他的房間,陳默換掉那一身古怪的侍衛服裝,吃過宮中送來的午飯,他一下午幾乎都在房間中修煉內功。
有了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的令牌,陳默不在由人接送,不到天黑,他便大搖大擺地走出皇宮,走到天橋附近,找到了在此算命加上打探消息的徐老頭,兩人走到角落之中徐老頭便沉聲問道:
「聽張保說你已經是七品侍衛了,見到過康熙那小子沒有?」
陳默詭笑一下,從懷裡掏出六品銅印說道:
「今天我是六品了,也見到了那個小韃子,不知道師傅哪兒有沒有什麼要我辦的?」
「額,六品了,你這升官速度夠快的,總舵主的意思,先打聽韃子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機會幹掉那個小韃子。」徐老頭笑道。
陳默點了點頭說道:
「殺小韃子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做的事情,不過這幾天那個小韃子準備幹掉鰲拜,到時候我也會出手,給師傅說一下,有重要消息我會到這裡通知你的,若是你沒在就讓人聯繫我,不過別暴露我的身份,否則腦袋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了。」徐老頭點了點頭笑道。
交代完事情,陳默便向張保的家走去,現在他還得借宿在張保家,他已經讓張保在距離皇宮不遠處想法給他租一套住房,這樣他辦事也方便許多。
張保負責的是宮門和皇城外的護衛,事情遠比內宮的侍衛事情都多,快到天黑張保才回家,兩人對酌了一陣,聽說陳默已經提升到了六品,還負責貼身護衛皇帝在朝堂上的安全,他不禁欣喜地說道:
「少舵主,近身接近韃子皇帝,那你就可以隨時幹掉他了。」
「殺掉一個韃子皇帝容易,可漢人江山卻恢復不了,反正韃子的皇族人數不少,死一個康熙說不定還會出現個拉稀,我們要做的是反清復明,事情可不是那麼簡單。」陳默搖頭說道。
「那也是,反清復明是要推翻滿清統治,殺一個皇帝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