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要帶陳默去玩,他哈哈笑著便起身說道:
「既然小煙兒說有好玩的地方,那我就和你一道去,不過若是有危險,你可得躲起來。」
曲非煙欣喜著從角落中拿出一把油紙傘拉著陳默便跑出茶寮,在淅淅瀝瀝的雨幕下,小女孩撐著傘並沒忌諱地便帶著陳默走向一條小巷。
一個紅燈籠掛在小巷一間房門前,上面沒有寫字陳默卻明白這是後世所謂的紅燈區的最初標識,這是一個春樓,曲飛煙平時就隱身在此處。
不過陳默卻知道在這裡還有一個熟人,他暫且不知道是不是該殺的令狐沖就在這裡面的密室中療傷,跟隨著曲非煙進去,到了一間廂房還沒坐下,在隔壁中一個粗魯的聲音大聲吼道:
「你這小娘們,讓你服侍勞資,你給我推三阻四,田大爺難道沒花銀子麼?」
陳默忽然一頓,曲非煙一下就撞在他的背上,曲飛煙揉著自己被撞痛的鼻頭嗚嗚低聲說道:
「陳默哥哥,你幹嘛呢?」
「田伯光。」陳默手一揚低喝一聲。
「誰在說你家大爺呢?」隔壁之人一聽陳默的低喝便大聲問道。
陳默臉上一喜便大聲吼道:
「田伯光你這y賊,快出來受死。」
吼完陳默讓曲非煙呆在房間,他拔出奪命劍便衝出房門站在院中,旁邊那件房門一下打開,一個三十出頭身著華服的年輕男子便沖了出來,他上下一看陳默便冷聲說道:
「你是那家門派的弟子,居然敢找我田大爺的麻煩,看來你真的不想活了。」
陳默奪命劍遙指田伯光說道:
「你這賊子別問我是誰,今天我便為那些被你凌辱的女子報仇雪恨,我倒要看看你的快刀能夠有多快。」
陳默純屬是找藉口,他在看笑傲時便知道這笑傲是功力與武技對立的一個時代,尤其以華山劍氣兩宗拼死爭奪華山正宗開始,武技與內氣的劃分就變得極為明顯。
田伯光不過三十許,打小練功也不過二十來年,這傢伙還長期流連煙花之地四處行齷齪之事,修煉內功的時候便更少,可他憑藉著一手狂風快刀十三式便罕有人能敵,陳默已經擊敗定逸,卻還不能完全選准自己現在的定位,所以這田伯光既是該殺之人也是他練手之人。
田伯光這幾天一肚子火氣,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春樓尋歡,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就被陳默給吼出來,他搭手抽出不過兩尺的單刀,身體一晃猶如青煙般閃現一下,手中單刀一晃便出現在陳默眼前。
詭異的速度快如風的刀,若是別人遇到絕對會心有餘悸避讓開來,可陳默同樣為速度與快劍,並且他所修煉的神行百變速度更是奇快,就在田伯光刀影出現的瞬間,陳默身體一溜手中的奪命劍訣便急速刺出。
田伯光第一次看到有人身法如此之快手中劍也詭異難測,他身體划過一道弧線,手裡的刀卻連環砍出。
「噹噹當......」
快刀與快劍不斷碰撞,陣陣叮叮噹噹聲讓周圍那些姑娘們都嚇得趕緊關上了門,至於那些來找樂子的客人,此時更是躲在被窩中不敢出來。
陳默劍法全攻無守,比起田伯光的狂風刀法更顯狠戾,在他全力運轉功力的情形下,絲絲劍氣逐漸浮現在劍刃之上。
田伯光與陳默相互搶攻一陣,他手中刀更是只有道道光華閃現,他卻不知此時的陳默與他對攻,手中的奪命劍卻變得越來越詭異,原本不過精通的奪命劍訣隨著一次次出手變招,此時已經進入了宗師境界。
進入新境界,陳默劍法更是顯得殺氣騰騰,刁鑽陰損的劍尖忽左忽右令人無法猜測,田伯光快刀不下與奪命劍訣,可這麼多年掏空的身體卻逐漸承受不了連續的激戰,他眼睛咕嚕一轉,又是一陣搶攻逼開陳默他翻身一躍跳上春樓的圍牆,嘴裡哈哈一笑說道:
「小子好武功,可惜大爺不奉陪了。」
田伯光翻下圍牆拔腿便跑,陳默眼睛一縮也跟著翻上圍牆追了上去,田伯光是輕功刀法稱霸的萬里獨行大盜,陳默卻有號稱逃命閃避最厲害的神行百變,不過轉瞬兩人便衝出小巷向城外狂奔而去。
曲非煙從房間中探出個頭,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