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對書記官有意思?」
轉入旁邊邊廂,許奉天當即聽到耳邊傳來一陣聒矂的聲音。
他本來稍微有些鬱悶的心情頓時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噼里啪啦就是一通話語朝著眼前一臉八卦的張峰砸去:「我說。你不八卦會死嗎?而且我現在相貌堂堂,年輕力壯,更兼身份卓越、家財萬貫,對女人產生興趣也算是理所應當吧。」
「那倒也是。不過你居然敢將目標放在書記官身上,你的膽子也夠大啊。」
翹起拇指,張峰翻手將一個凳子取過來,一屁股坐下來,目光灼灼盯著這位。
許奉天更絕無聊,聳聳肩不以為意,說道:「膽子大?這怎麼說來著?」
「那這些個日子裡,你見過隊長有過類似的舉動嗎?」。
撇撇嘴,許奉天總算明白過來,為何自己怎麼總是覺得張峰有點討厭。
感情是因為電波對不上啊!
張峰撓了撓頭,細想著近日來趙無極的行為,哎呀一聲說道:「好象沒有。他別說是和瓏月說話了,就連見面都很少,基本上都是通過無線網絡傳遞的。」想到這裡,他突然壓低聲音,問道:「我說。隊長是不是那方面出現了問題?所以對女人不太感興趣?」
「不知道。」
「啪」的一聲,許奉天敲了一下張峰的腦袋,說道:「不過我警告你別亂想,否則被隊長發現的話,不揍上一頓,也會被罰訓練的。畢竟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儘量提高實力。也好在接下來的行動幫上忙,不會變成隊長的累贅的。」
「靠,你這是在打擊報復嗎?」。
捂著頭,張峰摸了摸頭上的紅包,立刻就感覺相當委屈,趕緊就跳到旁邊落地鏡面前,仔細看看自己的頭,是否出現了什麼狀況。
許奉天聳聳肩,嘴角噙著笑容。顯然是被逗笑了,「隨你想,反正一想到當初被你戲耍,我就感覺相當的鬱悶。」
正在此刻,遠處忽的傳來一聲驚呼,他們兩人對視了一下,頓時起了疑惑,畢竟那聲音正是瓏月的。而且聽著聲音,其中更是充滿著著急和驚慌。兩人對視一下暗道不好,趕緊離開邊廂迅速朝著遠處奔去,又將信息傳遞給黃鐘,令其做好準備,以免遭遇不備。
畢竟這位長年擔任書記官,也和趙無極有些交情。一般人別說是冒犯了,就連諂媚都來不及。
這個時候,究竟是誰敢來觸犯她?
幸運的是,這所莊園面積不達,不過數分鐘他們兩人就趕到現場。
見到遠處場景。許奉天當即就怒了,只是因為那個瓏月正被怒蛟幫前來的使者制住,攬在胸膛之前,他當即就斥責道:「快放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就你這東西,倒是有些膽色。只可惜需要教訓一下,知道些規矩。」
使者卻混不在意,一臉的不耐煩,盯著許奉天吼道,似是為了顯示出其力量,他朝著不遠處的假山凌空一拍,對面的假山當即崩碎,片片碎石散落開來,平靜如鏡的水面,亦是盪開無數的漣漪,簡直就是其內部被裝了地雷一樣,被整個從內部徹底摧毀了。
這使者憤怒,卻是有原因的。
元靈界人界武者共分三階,分別為天地人三階,每一階面對上一層的存在,都有相應的規矩。
然而許奉天在面對使者時候,卻毫無規矩、屢次衝撞,按照一般大陸的規矩,不說是當場殺死,也得被廢掉功力修為,直接丟入花田充作肥料,以維護上位武者的尊嚴。
至於現實世界之中,那種面對上位者時候的不卑不亢、有理有據?
不過是廢紙簍中的被丟棄的故事會罷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指導意義。
那些個上位者,所求的不就是下位者諂媚、討好甚至是扭曲自己滿足惡意的畏懼表情罷了。畢竟讓人恐懼,可要遠遠比讓人敬佩更輕鬆得多,那些個常年沉浸在修行練武之中的傢伙,可沒有絲毫禮讓謙虛的美好道德觀念。
「規矩?就你這個廢物,小爺今天不滅了你,你還真當我們是渣渣嗎?」。
張峰見到這使者如此行徑,也是惱怒起來,將腰間的m500取出,漆黑槍膛指向了對方。若非是礙於瓏月被對方牽制住,此刻他早就已經扣下了扳機,將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