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宗的規模並不大,只有四五棟建築,還有一個巨大的廣場。
建築的樓層不高,都是四五層,算不上氣勢恢宏,地方不大,影響力卻不容小覷。
在門口之處,有兩名年輕人守衛,看到徑自前來的軍車,當即上前喝住:「你們是誰,這裡是七絕宗的地盤,不是你們能闖的。」
說罷,已經抽出了長刀,模樣充滿自傲,姿態囂張至極。
雖然明知道是軍車,但是他們並沒有放在眼中,仍將葉峰等人攔住。
這是兩名年輕人,只有二十餘歲,多半是在七絕宗練武的年輕弟子。
柳三刀見此,砰一聲打開車門,走了出去,沉聲道:「你們沒見這是軍車嗎?」
「哈哈,軍車又如何,我們七絕宗又不是沒見過,任何人來到這裡,都得下車稟告宗主,不然甭想踏入此門半步。」
其中一名七絕宗弟子厲聲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
柳三刀怒聲道。
「哼,原本還想為你們稟報宗主,現在你們就候著吧,要不就掉頭回去。」
那名弟子頓時也不樂意了,目光陰冷的,絲毫不將柳三刀放在眼中。
這就是武道勢力的囂張之處,一般的軍人,他們還真的不放在眼中。
七絕宗在方圓數十里,是霸主一般的存在,無人敢惹,助長了這種囂張氣焰。
而且,俗話說,窮文富武,能夠練武的人都是家中富貴的子弟。
這兩名年輕人同樣是那種家中富貴,被送到七絕宗來練武的子弟。
平日間就已經囂張慣了,到了七絕宗,沒有過大的約束,就更跋扈了。
「幾個小癟三,開幾輛軍車,就想前來闖我們七絕宗,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名守衛弟子譏諷起來,引得一旁的守衛弟子也哈哈大笑。
「七絕宗還真是好大的陣仗!」
柳三刀冷笑一聲,驟然間出手,飛速朝那兩名弟子一拳轟去。
真正動手,那兩名弟子還是發虛的,他們不過是黃境實力,跟柳三刀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你敢....」
一名守衛弟子驚恐叫了一聲,急忙揮刀朝直面而來的柳三刀劈下。
在靠近之時,柳三刀鬆開拳頭,五指彎曲,一招鷹爪勾靈活靈現,一把扣住對方的手臂。
「啊.....」
那名七絕宗看門弟子慘叫一聲,手臂上已經多出了幾個血洞,鮮血淋漓,手中長刀也滑落掉在地上。
「哼,就憑你們這些雜碎,也敢在葉先生面前無禮?」
柳三刀一聲大吼,一拳轟在對方的胸膛上,後者頓時如投出去的石頭,砰一聲砸在牌坊大門的一根柱子上,在砸到地面上。
被柳三刀這一擊打得那名守門弟子不斷抽搐,不斷嘔血,十分悽慘。
另外一名弟子見此,頓時大怒,刀指柳三刀:「你找死!」
說罷,凜凜寒光掠影,毫不猶豫的劈向柳三刀,試圖將柳三刀血濺於此。
只是,一名區區黃境的武者,儘管手中有利刃,仍不是柳三刀一招之地。
只聽一聲慘叫,這名弟子便步了那名同門的後塵,被一拳轟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我們下去!」
葉峰對陸天雄道。
一聲令下,所有神州衛齊刷刷下車,整齊排列,肅穆無比,無形中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伐之氣。
前方兩名守門弟子艱難在地上爬了起來,原本還想出言威脅一番,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渾身顫抖。
這些根本不是一般的軍士,尤其是腰間的長刀,給人一種厚重的震懾感。
現在軍伍中,哪裡還會佩戴這種冷兵器?
如果有,那只有一個可能,即是威名震懾天下的神州衛。
想到這裡的兩名守門弟子,面色變得一片慘白,嚇得渾身顫抖。
「葉先生!」
柳三刀恭敬的叫了一聲。
「不錯,竟然練成了鷹爪勾!」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