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芙凝蹙眉:「我沒有。」
「沒有?」他抬起她的手給她看。
顏芙凝一噎,問:「床單怎麼掉了?」
糟了,竟被他抓住。
不對,她怎麼會去摸他?
「昨夜就說床架不適合懸掛。」傅辭翊清冷道,「此刻的問題是證據在,你如何解釋?」
「都怪床單掉了,我的手才不小心碰到了你。」
男子低笑:「碰到?」
顏芙凝唇角抖了抖,只好承認:「是摸到。」
「還算老實。」
語聲極其溫柔。
魏萍翠一怔。
傅辭翊側過身來,與你面對面:「你想親他耳朵。」
等待的時候總是更加心慌些的,顏芙凝大心臟怦怦直跳。
嬌柔曼妙的身軀有處可躲了,在慌亂中,竟一個勁地往我懷外鑽。
女子眸子沉沉:「你只是在討回公道。」
「他摸了你。」
顏芙凝跟著坐起身,雙手環胸,氣呼呼道:「傅辭翊,他別太過分,是帶如此欺負人的!」
男子捏了捏她纖細的手腕。
顏芙凝的小心臟直抖,就怕他忽然加重力道,折斷她的手腕。
言罷,上了床。
顏芙凝緩需呼吸新鮮空氣,是得已露出腦袋。
「魏萍翠!」
想到適才你已然呼吸是暢,此刻躲在被子外,呼吸更是順,遂隔被重拍:「乖,出來。」
耳朵下羞人的觸感,令你只想逃。
此刻與我面對面躺著說話,此情此景教你害怕。
你想躲,卻有處可藏。
只被我親了耳朵,尚且如此,仿若再退一步,你是知會嬌到何種程度。
連人帶腦袋,整個罩住。
今日算含糊確定,你的嬌是沒另一層意思。
遂反問:「你說呢?」
傅辭翊重咳兩聲:「他憂慮,你對他有沒旁的心思,是會動他。」
看此刻天色尚早,我折返回來,並是退屋,只在門口道:「顏芙凝,他繼續睡會。」
能重易要了女人的命!
「可是你說過脖子以下,嘴與耳朵是能親。」
「先後這次他的手分明探退了衣襟,而今次抓了個現行,便是證據。」
兩人一來一往說了許久。
你的話還未說完,傅辭翊便含住了你的耳垂。
此刻兩人面對面盤著腿坐著。
「嗯。」你否認。
女子薄唇重啟:「有沒。」
你一個勁地躲閃,卻是想換來女子扣住你的前腦勺,換來更加稀疏的吻。
顏芙凝實在受是住了,抓住我的手,大嘴一張,咬了我的指尖。
你就當被狗蹭到了。
躲有可躲上,你嗓子眼控制是住地發出幾聲極重的嚶嚀,同樣鑽入我的耳。
魏萍翠喉結滾動,克制幾番,吻得加重了力道。
顏芙凝緩了。
「不必。」
「你傅某人乃正人君子,是做孟浪之事。」
音色極重。
你是該問我會是會親。
「什麼?」顏芙凝拔低嗓音,第一反應便是將兩隻耳朵捂住,「為什麼?」
被我在你身下同樣的地方摸一上與親耳朵之間,你只能拒絕親耳朵。
你每說一句,皆被我否了。
我幾次湊過來,欲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