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成應下,隨夫妻二人去了成文樓。
一直到夜深,傅辭翊與顏芙凝離開前,童成喝了不少酒。
「叔嬸,童掌柜心情不好,你們派人送他回去罷。」顏芙凝與劉松禾氏道。
劉松頷首:「閨女放心,等他喝得差不多了,我會派夥計送他回去。」
禾氏也道:「小雅今夜就與我睡,閨女放心回去罷。」
顏芙凝頷首,這才隨傅辭翊回王府。
車上,顏芙凝打了個酒嗝,一下聞到了酒氣,她忙執起几案上的茶盞喝了一大口。
傅辭翊笑她:「勸人別喝,你自己怎么喝了兩杯?」
「才兩杯,無妨的。」
「才兩杯,無妨的?」
「你看我不是沒醉麼?」顏芙凝笑著眨了眨眼看他,眼尾漸漸泛起紅意。
笑容輕柔而溫暖。
瞧得傅辭翊心頭一動,壓唇至她的唇瓣邊:「今夜你也飲了酒,我亦飲了酒,可以親了麼?」
「好罷,親罷。」
她閉眼,揚起小臉,準備接受他的吻。
沒想到他只在她的鼻尖點了點。
她霍然睜開眼,嬌嗔:「喂,傅辭翊,是你不想親的。」
男子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暗啞的嗓音透出男人的克制:「真想把你整個吞了。」
話落,薄唇便用力覆了上去。
絲毫不溫柔。
顏芙凝不知他是否是酒精的原故,推他:「唔你」
男子捏緊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扣緊了她的後腦勺,啞聲道:「凝凝,你可知自己喝了酒後有多吸引人?」
她往後仰了仰身子,嬌俏一笑:「有多吸引人?」
眼前男子的瞳仁漆黑,仿若有火苗在裡頭躥騰,嗓音又低又沉:「很吸引人。」
話落,他往她的耳垂親去。
酥麻之意一下子點燃了她整個身子,軟軟倒在他的懷裡。
「夫君,車上不適合。」
「適合。」
他一下又一下地親著,手去解她的斗篷。
斗篷只領口兩顆珍珠扣子。
珍珠扣子圓滑難解,一下兩下解不開,傅辭翊索性一把扯了。
咕嚕嚕,兩顆珍珠便滾了開去。
「弄壞了,你賠我。」
「賠,賠你。」男子嗓音沙啞,「我把自個賠你。」
說著,又去解她的外衫。
小衣眨眼被他撩起,滿車廂內春光一片
一直到王府門口,男子才消停。
顏芙凝不想回憶一路行來發生了何事,只將臉緊緊埋在靠枕上,手捏著怎麼都理不好的胸襟。
胸脯起起伏伏的,很是氣惱。
瞥一眼他,只見他整個人矜冷得過分,身上的衣袍更是一絲絲褶皺都無。
這便更令她氣惱。
傅辭翊解下大氅,將她整個人裹在裡頭,而後將人橫抱起,闊步出了車廂。
顏芙凝的臉就躲在大氅下,壓根不想看外頭。
只聽得傅辭翊吩咐道:「彩玉,車廂內掉了兩顆珍珠扣子,你尋一尋。」
「是,姑爺。」彩玉應聲進了車廂。
只見車廂內,自家小姐的斗篷與外衫亂糟糟地堆著,地板上兩顆珍珠扣就明晃晃地躺在那裡。
當即抿唇笑出聲。
她即將要有小主子了麼?
——
時日過得快。
很快到了十二月初十。
一大早,在飯廳用早膳時,傅辭翊與母親道:「娘,今日是凝凝生辰,真正的生辰日。顏家準備給凝凝辦個生辰宴,都是自家人,您去麼?」
「去,自然是去的。」喬婉悠拿出一隻木匣子,「生辰禮我已經準備好了。」
說話時,她不用摸索著,就直接打開了匣子的蓋子。
瞧得在場之人驚愕。
「娘,您的眼睛?」顏芙凝細細盯著婆母的眼。
婉娘笑道:「還瞧不見,但是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