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空非常誇張地配音,他的棋子從後面上前,落到了管家棋子所在的格子。
兩個棋子碰撞,管家的棋子消失。
管家微微挑眉,一條手臂當場消失,鮮血噴灑出來,很快自行止住。
他臉上沒有因為失去一條手臂露出痛苦的表情,非常淡定地伸手按在桌子上。
面前的起點中又出現了一架飛機——一個棋子。
不知道是用什麼換取了這棋子。
另一邊,空的棋子上,圖案旁邊,出現了一個字——心。
證明空是用自己的心「兌換」了這個棋子。
一旦被打爆,空就會死。
但要戰勝這架飛機,至少也要同樣級別戰鬥力的飛機才行。
看到空的飛機戰鬥力顯現。
文太和艾琳娜不由自主地看向空。
這個瘋子!
他們採取的策略和空截然不同,都選擇了以最小的代價去兌換飛機棋子,以四架飛機全部都進入終點營地為目標。
這種方法不但安全一些,甚至還更快。
畢竟以幹掉其他人飛機棋子為目標,一旦對方付出的是頭髮,就會是一場漫長無比的遊戲。
一根一根剪頭髮,需要多久?
而且,飛機棋子只有在同一個格子才會發生戰鬥。
單純路過交錯,不會發生戰鬥。
棋盤自然比普通的飛行棋要複雜,但大家碰撞的概率沒有高出普通飛行棋太多。
空和管家的飛機棋子碰撞,是遊戲進行到現在的第一次。
到現在為止。
一架飛機棋子成功進入到營地,是文太的一個。
他還剩下三個飛機棋子。
其餘人暫時沒有建樹。
夏閻真甚至還有一架飛機停在起點營地,運氣不是很好。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文太看著笑得異常開心的空問道。
「什麼?」
空愣了一下。
「你為什麼要逼我們!」文太語氣咬牙切齒,「明明我們有更加和平的方式去完成這場遊戲,考驗,你為什麼要把它拔高到這種地步!要大家生死相搏!」
艾琳娜也看著空,繃著臉。
「你在說什麼啊?」
空露出奇怪的表情,「這個遊戲,不就應該這麼玩嗎?」
他似乎不理解文太為何憤怒。
這個死亡飛行遊戲,不就應該拔高飛機棋子的戰鬥力,這樣才能贏嗎?
「你這是在逼我們!一起把性命賭上了!」
文太憤怒道。
「哦。」空恍然,笑了,一直嬉皮笑臉的他第一次露出其它情緒,「我以為,你們坐在這裡玩這個遊戲,都已經決定把性命賭上了。原來壓根就沒有這種想法。
「我沒記錯的話,你叫文太,你的願望是復活自己的妻子,結果你連性命都不敢賭上,也敢說自己想要復活妻子?
「哈哈哈哈!」
空嘲諷著大笑。
「活著的人才有資格實現願望!我們是有智慧的人,不需要像野獸一樣生死搏殺也能完成願望懂嗎!」文太重重捶了一下桌子。
「不懂,賭上性命的遊戲,考驗,才是我想要的!」空笑著回答。
「瘋子。」
文太怒罵一句,似乎想要站起來動手,又看向管家。
「規則裡面沒有說禁止動手。」
管家笑著說道,「當玩家只剩下你一個人的時候,也可以順利通過這項考驗。當然,我不建議這麼做。」
「……」
文太最終還是沒動手。
先不說打不打得過的問題,在有管家一塊參與死亡飛行遊戲的情況下,動手就不是明智的選擇。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必然不會對管家出手。
管家不死,就算殺掉了其他人,也沒有意義。
管家用自己的手臂兌換棋子,顯然也是個狠人,強者。
「如果那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