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處心積慮的大朗喝藥。
至於為什麼會被罵,自然是弟弟臥病在床,厲傑蠢蠢欲動,調戲楊香蓮。
楊香蓮可不是什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大家閨秀弱女子。
她是做生意的,性子潑辣,可不會慣著厲傑。
要是沒有這份性子,也不會受了牢獄之災還能硬撐。
這個世界,別說女子,就算是大部分男子,見了那地下監牢都要雙腿發軟,更別說遭受牢獄之災了。
可見楊香蓮的性格。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夏閻真只是隨便一口,沒想到還問出了這件事。
夏閻真在任務世界,殺性從來極重,肯定不會放過厲傑。
順便還用拍鬼dv確定了一下,此人死後並未產生怨魂之類的玩意。
楊香蓮那邊收拾好來找夏閻真,看見厲傑的屍體,嚇了一跳。
夏閻真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楊香蓮沒有哭,咬著牙狠狠在厲傑屍體上踢了兩腳,然後就是下跪,大恩大德做牛做馬無一回報之類的話。
倒不是以身相許,但也沒有說來世做牛做馬。
有點微妙。
夏閻真坦然受了楊香蓮幾個頭後問道:「說楊夫人知道天心會嗎?」
「略有耳聞。」楊香蓮想了一下說道,「據說他們專殺魚肉百姓的貪官污吏,還有欺壓鄉里的惡霸。
「但也有人說他們是一群惡鬼,濫殺無辜,草管人命,甚至把人當兩腳羊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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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會的名聲,有著截然不同的「兩面」。
「嗯。」夏閻真點頭,「如果有天心會的消息,楊夫人不妨幫我們留意一下。我明教想要見識一下這天心會,看看他們到底是一群什麼人。」
把消息傳出去,引起天心會注意,何嘗不是一種辦法?
就和上個任務,夏閻真他們幹的事情差不多。
我不找人,我讓人來找我。
「好……」楊香蓮點頭答應下來。
夏閻真帶著她離開此地,送到距離王動家不遠的陶鄂家後,又返回到府衙的地下監牢。
在安靜黑暗的慶烏府中,一路上如同一具幽靈,並未引起注意。
夏閻真倒是看見了幾個打更人,在大街小巷中遊蕩。
說實話,明明是報點之人,配合那黑衣,還有有氣無力的聲音,反而顯露出幾分恐怖的感覺。
回到地下監牢中,陶鄂問道:「送到了?」
「嗯,沒什麼問題。」夏閻真點頭。
「那就開始吧。」幾個人做好準備。
清了清嗓子,由陶鄂帶頭,大家朝著地下監牢外衝出,一邊跑還一邊大喊:「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聲音之洪亮,迴蕩在府衙上空。
一刻鐘後,一群衙役看著被破壞的牢房發愣,又過了一會兒。
一個留著鬍鬚,穿著真正官服,看上去消瘦而嚴肅的男子大踏步而來。
此人是府衙的主簿——闕子晉。
這裡的主簿一職,基本可以理解為秘書,但不是私人秘書,偏向於秘書長之類的。
今夜,闕子晉剛好就住在府衙內。
因此來的比較快。
是的,這已經算比較快了,只是比那些負責看護府衙的衙役慢一點而已。
「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到這亂糟糟的場面,闕子晉用手帕掩住口鼻,喝問道。
聲音自帶一股威嚴,讓地下監牢內安靜下來。
而那幾個衙役則是自覺地退後,把夏閻真等人顯露出來。
陶鄂上前,就要說話。
闕子晉不耐煩地揮揮手:「換個地方,這裡太臭了。」
一般情況下,他可不會來這種骯髒之地。
夏閻真五人跟著闕子晉離開,來到府衙一個偏堂中。
亮石把這裡照亮,闕子晉問道:「說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情。」
陶鄂上前,開始講故事。
在他的話中,王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