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人來到監獄,要他打開監牢的門,去見一個女囚犯。
陶鄂這些獄卒自然乖乖招辦,打開後門就回到了最前面休息的房間呆著。
然後時間推移,不見王有才等人出來,就過去看看,沒想到就看到牢房破了一個大洞。
人都不見了。
於是急急忙忙出來叫人。
「王有才來了,你們就縮回房間了?」聽完後,闕子晉不滿地看著陶鄂。
犯人越獄逃跑,連帶著典史和四個衙役不知所蹤。
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可大可小了。
「這個,王典史辦事,我們哪敢跟著?原本阿白他們在裡面,都被趕回到房間裡了。」陶鄂帶著討好無奈的笑容,演技超群,「我們也尋思,就唯一的出口,我們看著就行了——」
「期間你們難道就沒聽到任何響動?」闕子晉越發煩躁。
「這個……王典史的事,我們哪敢聽啊。」陶鄂臉色尷尬,繼續是一樣的說辭。
非禮勿視、為尊者諱。
「好一個王有才!」闕子晉勐地拍了一下驚堂木,「是把府衙當自己家了!」
大半夜去找女囚,簡直不知所謂。
好吧,這件事根本算不上事,王有才故意搞楊香蓮這件事情,闕子晉有所耳聞,壓根就不在意。
多大點事?
他煩的是王有才連這事情都搞不定,最後出了事。
你辦事的時候讓這些獄卒看著又能怎麼樣?連他們耳朵都要堵上,真是一口湯都不給看?
吃相這麼難看,活該出事。
「好了,是你們看錯了,王有才他們已經離開了監牢知道嗎?」想了一下,闕子晉說道。
事情要先壓下來。
「啊?」陶鄂故意裝出茫然的樣子。
「就是你們沒看見他們離開監牢,其它的通通閉嘴!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敢亂說話,小心你們的皮!」闕子晉臉色陰沉,「行了,回去繼續守著吧。」
「大人,我們害怕……」陶鄂說道。
「滾!」闕子晉咆孝一聲,將幾人趕走。
「我去!這傢伙大吼的時候,我居然覺得有些心驚肉跳,艹!」剛出了偏堂,白皇就罵罵咧咧。
「這恐怕就是真實存在的官威了。」陶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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