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嗎?」白虹真人開口問,「我徒兒如何對不起你了,你非要三番五次的陷害她?」
白虹真人似乎是知道一些禁忌,並未提及夏飛玄的真名,全程都是他的徒兒。
尚若琪果然是沒有想起什麼,聽出是白虹真人到了,她整個人都不好。
「你……大長老,你怎麼會來的?」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尚若琪現在更不覺得千雁會將她殺掉:「大長老,之前都是一些誤會,是我和夏千雁之間有些小矛盾。等回去了,我會送一些補償的小玩意人給她……」
「回去?」白虹真人憤怒道,「你回不去了,你永遠回不去了。」
不等尚若琪再多說,白虹真人道:「走吧。」
他沒有選擇親自結果尚若琪,對方被鎮壓在墳墓裡面,就多吃些年頭的苦吧。
有千雁道友在這裡,必定不會讓尚若琪活著離去。
而他,需要去做另外的事情。
尚若琪能來這裡,其中沒有尚通出力絕對不可能。
這兩父女就是一丘之貉,若非是他們,飛玄不會選擇散去靈魂,放棄轉世重生的機會。
不了結這兩父女,他怕也是無法完成飛玄的心愿飛升仙界了。
試問他對飛仙宗從未生過不好的心思,飛玄又是絕頂的天才,卻遭遇這樣的待遇。
原本的她,應該是必登仙界。
是這兩父女的嫉妒心,毀去了他的徒兒。
「道友,就此告別吧,這裡就交給你了。」白虹真人摸出一塊玉牌,「這是尚通的魂牌,將來這魂牌一碎,你誅殺尚若琪便不會有任何顧慮。」
千雁接過魂牌,白虹真人向著她點了點頭,便走到一旁坐下慢慢的合上眼。
沒多久,坐著的人睜開了眼,身上所有的氣勢不再,他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周圍,迷迷糊糊間好像知道是自己走到這裡來的,仔細回憶又記不起什麼。
千雁見人沒事,就離開了。
鄔淮見之前還和千雁談論的人,竟然自顧自的走了,並且與之前氣質大不相同,心下疑惑,卻沒有多關注。
「談好了?」
「談好了。」
千雁捏住那塊魂牌,不難猜測白虹真人回去是要搞事情了。如果能早些將尚通殺掉,那最好不過,也省得她來動手。
接下來的時間裡,千雁還是沒有放鬆,每天都在認真修煉。
她沒將所有希望放在白虹真人身上,修士手段無窮,就怕尚通在關鍵時候有逃遁的機會。
比起千雁認真學習,修煉,相比較平淡的日子,鄔淮就過得比較精彩了。
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出現在他的身邊,不是言語,就是眼神對他冷嘲熱諷。
某些自命不凡的人,始終是瞧不起鄔淮,認為鄔淮就是個活脫脫的暴發戶,根本配不上優秀無比的千雁。
他們不敢去千雁的面前打攪,只能偶爾搞一下鄔淮的心態。
然而這批人是換了又換,都被鄔淮的無恥和厚臉皮給震驚住。
最後還有人出昏招,打算用另外的方式將鄔淮踢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