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莊有乾的理解,這不應該稱之為陣法,或者說是符文更合適一些。
通體黑色的符筆上,有一串又細又小的金色符文,它們被刻在符筆的一側,密密麻麻連成了一線。
如果不仔細去看的話,會以為這只是一條金線裝飾,只有上手去摸的時候,才能感受到這些符文的凹凸,意識到它的古怪。
「這些符文我好像在那裡見過。」用手撫過了符筆上的金色小字,莊有乾淡淡開口,「它們不是普通的文字,倒是更像某類咒語。」
對於自己一直修習的符篆,莊有乾還是了解很多的。
他幾乎是在看見這些符文之後,就判斷出了它的類別。
「不過,這東西的力量還沒被激活,我感覺到這些符文里蘊藏著很不一般的力量。」莊有乾摸著下巴說道。
謝爭流和越銘仇也沒想到,他們隨手買下來的東西,竟然真的還撿漏了。
謝爭流:「你能將這股力量激活嗎?或者說,你能將這些符文收為己用嗎?」
既然符文這麼特殊,想來這支符筆的來歷也不會簡單。
若是能讓莊有乾掌握了符筆的力量,或許能成為三人的又一大助力。
莊有乾沒說行也沒說不行,他只說要試一試。若是能馴服符文,這支符筆帶來的好處自然不言而喻。
只是這些符文的年代似乎過於古老,其中的力量也不容易捕捉。莊有乾即便想要將符筆收服,也還需要些時間。
謝爭流兩人沒有催促他的意思,反正都是意外得來的東西,能有用最好,不能用上也沒什麼損失。
三人簡單說了關於符筆的事,又將話題轉到了那個針對謝爭流的女修身上。
謝爭流和越銘仇都表示並不認識那人,也不清楚為何她會對謝爭流有那麼重的敵意。
好在謝爭流當時悄悄拿出了留影石,記錄下了那對兄妹的樣貌。
順著兩人的模樣,莊有乾沒花費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他們的信息:「李家家主的一對兒女,最小的那個女孩兒是個法修,和謝爭流打起來的那個男修則是體修。李家在上三千的勢力不弱,這個女修李秋月因為是李家主老來得女,所以寵愛非常,養出了她驕縱的性子。」
可不是驕縱嘛,換了旁人能動不動就搶人東西,還砸人攤位?
「不過」莊有乾還在看那兩人的信息,「我覺得李秋月會針對老謝,恐怕不止是因為她性子不好。我剛剛查到,她前些日子,和罰惡宗那個劍尊弟子關係十分親近,還一起出去買了仙品閣新出的衣裙。」
在上三千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莊有乾拿出了三人這些年來的大半積蓄,再加上他們從前得到的一些珍貴藥材,終於和本地掌管消息渠道的勢力交上了朋友。
雖然雙方的友誼顯然沒有真摯,但也足夠讓莊有乾有權限查找一些重要性不是那麼高的情報了。
聽莊有乾報出了這些消息後,謝爭流輕蔑地冷哼了一聲:「原來是她啊,這幾年過去了,趙清舞還是沒有半點兒長進。」
對於這個給原身帶來痛苦,也給自己添了許多麻煩的人,謝爭流早就已經十分不耐煩了。
原本她是打算等到昊天塔此事之後,修為再增長一些後,去找這人尋仇的,但現在看來對方已經安耐不住,想要主動找上她了。
「我這裡的情報說,她也參加了這次的昊天塔試煉,想來你們會有機會在塔中碰見。」莊有乾特意提醒道。
要知道昊天塔十分特殊,沒有任何人的神識可以探進塔內。一旦入了塔,留影石這類東西就會全部失效。
在昊天塔不禁止互相殺戮的前提下,在裡面死掉的人數量可不少,而且很難找到真正的兇手。
想來趙清舞這次就想在昊天塔內殺了謝爭流,但巧的是,謝爭流也是這麼想的。
越銘仇抱著劍靠在門柱上:「需要幫忙嗎?」
他望著自己的小夥伴問道。
「暫且不用,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謝爭流拒絕了兩人的好意。
他們都知道這個叫趙清舞的和謝爭流之間發生了什麼,雖然具體內情如何還不清楚,但僅僅一個劍骨
第二百二十七章:何謂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