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相似

    話說奚央一出奈何天,沒了奈何天的屏障,他立即感知到了顧景行的位置,竟然離他那麼近,就不得不「巧遇」一回了,一別多天,也不知顧景行此刻如何了。

    奚央當即一點兒也不耽誤,連飛帶跑,穿林度水,終於來到了執博城郊外,遠遠看見一座不算大的四進院,奚央便知顧景行和霓裳歌舞班的人都在裡面,他一時近人情怯,站在河邊柳樹下沒進去,想了想,先用神識去探探情況。

    只見顧景行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奚央急得差點破門而入,但隨即發現他精氣神十分充沛,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正當奚央不明就裡時,又見裴竹端了一碗粥進來,對顧景行說道:「吃吧。」

    顧景行躺在床上笑嘻嘻道:「我的頭好疼,胳膊也好疼,吃不了啦。你餵我吧。」

    裴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又聽見他哎呦呦地慘叫,就算知道是裝模作樣,還是遂了他的心意,一勺一勺地親自餵到他口中。在這其中,兩人小動作不斷,眉飛色舞,明送秋波。

    奚央一愣,就算他再不懂世事,也知道這兩人氣氛不對勁,他再看其他人時,發現老班主他們都圍在屋外,看熱鬧似的,有的拍手鼓掌,有的高聲叫好。

    奚央默默收回神識,柳樹枝在他臉上無情地拍打著。他也不知該進去還是該離開,倘若離開,他這麼千里迢迢趕來,實在不甘心。可是進去的話,奚央不知怎的,一點兒也沒有來時的欣喜了。他就那麼站在那裡,從正午一直站到日落時分。

    今天一天的戲份都拍完了,祁覓雲和劉肅也都回去了,顧景行趁著天色未暗之前準備之後幾日用的道具,聽見院子裡其他幾個搬道具的鼓師說道:「我剛剛出去看到我們對面那條河上好像站著一個人啊,好嚇人,該不會是那條河上的水鬼吧?」

    「你什麼眼神,那人明明是站在河邊,沒有在河上。」


    「可是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們這裡,會不會別有居心?」

    顧景行聽了,隱隱覺得不放心,修真界的強盜歹徒數不勝數,霓裳歌舞班也算是小有名氣了,至少在外人看來,為天玄宗演奏過的歌舞班一定不缺錢。萬一被盯上,他們這一群練氣一二層修為的人很難抵擋,顧景行拿了件奚央送的寶物防身,對其他人說道:「我去看看。」

    一打開大門,顧景行就看到了鼓師說的那個人,離得較遠,只能看到一個黑影,在柳樹下站著。顧景行在這邊遠遠觀望了一會兒,見那片黑影一直不曾動過分毫,心想,難道是鼓師看錯了,那其實是一塊木樁?

    顧景行看了眼天色,只在天邊有些紅霞,日頭已經徹底落了西山。顧景行想趁天未黑之前看個清楚,便徑直往前走。逐漸靠近時,那黑影的輪廓越來越清晰,的確是個人。顧景行提高了戒備,又靠近了點,那人的身材、樣貌都能隱約看清楚了,顧景行卻覺得不太對勁,這人怎麼那麼熟悉?長得好像奚央啊。可是,奚央現在應該在天玄宗當他的少掌門才對。

    顧景行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只好開口問道:「這位兄台.......」

    在顧景行打開門時,以奚央的目力自然是立刻便認出他來了。他本能夠在顧景行靠近之前就離開得毫無蹤跡,可是看到了顧景行,奚央就心虛地動不了了,心裡又緊張又期待,眼睜睜看他慢慢過來,這會兒見顧景行居然沒認出自己來,奚央眼眸一暗。這才幾天,就不認識了,你手上拿的東西還是我送的呢!

    顧景行細細看了幾眼,發現這個人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那副委屈起來一點兒也沒元嬰架勢的模樣,都和奚央如出一轍,他試探問道:「奚央,你怎麼在這裡?」

    奚央這才尷尬得眼神直躲,轉過身去,裝作欣賞河景,道:「我奉師命前往奈何天,本打算近日便回,無意來至此城,又見此河風景秀美,可陶冶性情,我便落下一觀,卻沒想聞到故人氣息,想必是緣,我便順緣在此等待。」

    風景秀美?顧景行看了看那條令人乏味的小河,兩岸只有稀稀拉拉幾顆暮年垂柳,可能元嬰真人的火眼金睛能看到凡人看不到的美景吧。顧景行渾不在意道:「故人指的是我和霓裳歌舞班嗎?」

    奚央道:「我已等待大半日,不曾有別人出現,想必就是你們了吧。」

    「那好。」顧景行笑道,「我們正在拍攝幻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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