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代替三角眼老婦人回答:「不願意的理由很簡單,我沒有你那姐夫長得好看。」
郭文清很認真地補刀:「的確,爹!你真沒大姨父長得俊美,大姨嫌棄也正常。」
鎮國公:「......」
閨女!你哪頭的?還是不是我的種?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醜,怎麼都忘了?
郭文清:「......」
你也說了是嫌母醜,可我嫌的是爹丑。
「大姨姐年輕的時候長袖善舞。」鎮國公譏諷一笑,「看媒人是給妹妹提親,提的是個武將,就想先據為己有。
要是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就把我還給妹妹。要是找不到更好的,就直接嫁給我。
後來她偷偷摸摸見了我一面,覺得我長得太難看,心裡就後悔了。又跟你姐夫看對眼,兩人時常見面,還情不自禁婚前失貞。
眼看婚期在即,她不想嫁,就在茶水裡下迷藥,遞給妹妹喝,讓妹妹代替她嫁了過來。大姨姐!我說得對不對?你做的事,我事無巨細,全都查了一遍。」
三角眼老婦人臉色慘白,雙手緊握,微微發顫。
沒想到妹夫居然把她查了個底兒掉,她以為自己捂得死死的事,在妹夫眼裡早就一目了然。
為什麼查到了這麼多年不說出來?到今天才說。
郭文清驚愕的張大嘴巴,瞧著她,驚呼出聲:「啊!原來大姨這麼自私?用盡手段欺負我娘,太讓人意外了,難怪張口就要我大姐送的那套東珠頭面。」
鎮國公老夫人看了眼大驚小怪的女兒:「這有什麼?你大姨惦記我的東西多著呢,你也是她最惦記的。
要不然她怎麼可能三天兩頭往咱家跑?還總愛去你房裡,肯定在你房裡做了手腳。」
三角眼老婦人大驚失色,瞳孔地震,嘴上依然不肯承認。
「妹妹!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有那樣的心思了?」
老夫人的視線仿佛加了冰:「有沒有你心裡最清楚。自從你去了老五的房裡以後,老五每天晚上都會有奇怪的行為。
不然我為什麼要找國師過來?老五的行為很反常,你今天來是想看我的笑話吧。
我要是愁眉苦臉,一籌莫展,你是不是會建議我給老五說一門親事?你再找人將老五的事宣傳出去,我們鎮國公府的臉面就都丟盡了。
姐姐!你這個如意算盤打得真好,讓我家老五做你的兒媳。你不但白得一個兒媳婦兒,我這個當妹妹的還要對你感恩戴德。
如果不是你不嫌棄老五的名聲,她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你算計的親事就算了,連我女兒的親事你也要算計,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三角眼老婦人緊緊捂住胸口,一副被人污衊,百口莫辯的痛苦模樣。
郭文清仔細回想那天大姨跟她相處的點點滴滴,隨後激動地從脖子裡掏出一個紅繩拴著的木牌,隨後一把摘下,丟到三角眼老婦人腳邊。
「大姨!你給我的這個東西根本不是平安符對不對?」
奶糰子從老夫人膝蓋上下來,「噠噠噠」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木牌,仔細看了看,滿眼憤怒地看著那老婦人。
【這是配冥婚的陰牌,也不知道這老女人從哪兒弄來的。】
黑炭頭走過去假意看了一眼:「這是配冥婚的陰牌,根本不是什麼平安符。」
「什麼?」老夫人尖叫出聲,「配冥婚的陰牌?」
鎮國公臉色鐵青,滿眼冷漠地看著那位三角眼老婦人:「大姨姐!你好手段啊!把我們一家人玩弄於股掌之上,還玩得團團轉。
給老五送這麼一塊牌子,你想做什麼?害死我家老五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太讓人失望了。」
「妹夫!別聽那小娃娃胡說。什麼配冥婚的陰牌,他騙你的,這就是一塊平安符。」三角眼老婦人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是我從寺廟裡求來的,還能有假。」
奶糰子拿著那塊木牌,慢悠悠地圍著那老婦人走了好幾步,邊走邊打量。
【這木牌是你從寺廟裡求來的沒錯,可你一開始求的就是配冥婚的陰牌。寺廟裡有位叫弘和的和尚,做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