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舅舅霸氣,咱不能隨便被人算計,算計了就得付出代價。啊!好想看熱鬧,不知道舅舅到時候會不會帶我去。】
楊恆:「......」
我不想帶你去,怕你娘親罵人。
蘇卿然把準備的東西拿出來,放在一旁擺好,對著楊恆施禮。
「舅舅!可以動手了。」
「好!」
楊恆放下手裡抱著的奶糰子,走到昏迷不醒的陳陽明身邊,在蘇卿然指定的位置,用力一掌劈下。
「咔嚓!」
清脆的斷骨之聲傳來,接著就是陳陽明的慘叫。
劉氏看得心驚肉跳,淚眼朦朧。
她跟夫君的關係很好,夫君待她一心一意。通房姨娘是有,但夫君極少去她們那裡,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她的院子裡。
夫君常常說感念她的不離不棄,其實她更感念夫君對她的日夜陪伴。
當初定這門親事時,夫君是平順侯府的世子。後來夫君出事,祖母要換了這門親事,她不同意,執意嫁了過來。
所以夫君說感謝她的不離不棄。
而她連生兩個女兒,被婆婆為難,夫君總是站在她這邊。
她也感謝夫君為她撐腰,讓她的心中有了底氣。
如今見夫君受苦,她心裡真的好難過。
「相公!你忍著點,大夫說了,你的腿以後能恢復如初。容國公這麼幫咱們,你得謝謝他。」
陳陽明疼得好想罵人,楊恆卻用別的問題讓他分心。
「陽明!當年你摔下馬,已經查到了一絲人為的蛛絲馬跡。」
「你說什麼?」陳陽明果然不喊了,蒼白的臉上都是狐疑,「你查到什麼?快告訴我。」
奶糰子在一旁不屑冷哼,還朝陳陽明翻了個白眼。
【哼!愚蠢!自古以來不變的亘古道理,誰得利最大,誰的嫌疑就最大。】
「我查到你之所以會墜馬,都是因為你的小廝陳安,在你騎的馬鞍底下放了一根細細的鋼針。你坐上去,馬兒吃痛,才會瘋了一般將你掀下來。」
「陳安?那是從小到大跟著我的人。」陳陽明難以置信,「為什麼要害我?」
劉氏不敢說話,拿出一塊布巾,不停地給陳陽明擦著額頭的冷汗。
蘇卿然則是給斷骨處抹上斷續膏,之後再將骨頭恢復至原位,上了夾板固定。怕生長不利,藥效不夠,又給抹了一遍。
用白布一圈一圈地包紮起來,等個三五天,骨頭應該就能長好,期間每天都得抹兩遍斷續膏。
陳陽明雖然在跟楊恆說話,腿上的感覺依然關注著。本來他的腿硬生生被打斷,痛徹心扉。
奇怪的是,那位醫女給他抹上藥膏,疼痛在慢慢地減輕,消散。
有一種溫暖如春的感覺,一絲暖洋洋的氣息包裹著斷處,十分舒適。
他好想問一句,這是什麼藥?怎麼能這麼快就鎮住疼痛?記得當年他斷腿,可是足足疼了好幾個月。
能在短時間內止住疼痛的藥,絕對是神藥。
楊恆沒有騙他,他的外甥媳婦手裡真的有神藥,他的腿有希望治好了。這是他畢生的痛,就因為腿瘸了,他的世子之位不得不讓給了弟弟。
侯爺的位置理所應當成了他的。
他這個大哥就像是陰溝里的老鼠,整日蜷縮著,不敢冒頭,更不敢出府看一看外頭的風光。
若不是賢妻陪著他,給他生兒育女,照顧著他的一日三餐,也許他會活得更糟糕。
「你說為什麼害你?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你母親是個極其偏心的人。有啥好東西都想著你弟弟,包括你的......
接下去的話楊恆沒有說得那麼明白,他相信陳陽明是過聰明人,自己能想到的事情,他一定也可以。
聽完他的話,陳陽明沉默了許久,過後有氣無力地問:「你有證據嗎?」
「沒有,時間過去了太久,證據不好找。」楊恆編了個瞎話,「我也是派人調查後,費盡心機才打探出來的。
陳安有一次喝醉酒不小心露了口風
第178章 無意之間做了你母親手裡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