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就憑你們二個人?吞下這麼多的私兵嗎?」
血菩薩沒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爆笑出聲。
雲茯瞥了他一眼,回了句:「沒你口氣大,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味。」
「你!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你給我等著!」
沒想到血菩薩這麼容易破防。
戚寒洲又怎麼能夠容忍別人對雲茯大吼大叫。
手腕稍微一動,就讓血菩薩乖乖的閉上了嘴。
在場的其它人都以為雲茯剛剛那是在口出狂言,沒把她的話當真。
只有戚寒洲知道,她是來真的。
真的想要拿下這些私兵。
雲茯之所以,挾持人質,溜達這麼一圈,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就是想讓這大營里的人都出來露個面,她好分得清,除了她們手裡抓著的這個,在這大營里,還有哪些中小頭目。
把這裡的情況都摸的差不多了。
就當雲茯琢磨著,要怎麼做,既能拿下這些私兵,又能將傷亡降到最低的時候。
離大營不遠處的斜坡上,忽然出現了嘈雜的馬蹄聲。
順著聲響看過去,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批舉著火把的人馬。
人數不少,很快就占據了周遭好幾座山頭。
領頭的幾人一路策馬向著大營衝過來。
待到了近處,雲茯才瞧見那幾張自己熟悉的面孔。
「戚栩!玄機張?程清宴?是你們?」
雲茯預計他們會來,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雲茯,我們來了!」戚栩騎著一匹棗紅大馬,沖在了最前面。
「七爺!我們帶著兄弟們來了!您想要誰的腦袋,儘管吩咐!我一次能射十個!」
玄機張穿著甲冑,一手舉著個裝了十發的弓弩,氣勢十足。
程清宴沒他那麼誇張,手裡就提溜這一把長劍,神色微冷:「要打嗎?」
三人身後,跟著戚遠洲,和一眾戚家軍的兄弟們。
雲茯看見大家,也挺開心的,揮手打了招呼:「沒事,我先和他們好好地聊聊。」
說罷,雲茯遞給戚寒洲一個眼神,示意他別著急,等自己的口令,配合自己一下。
戚寒洲也不著痕跡地點了頭,回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雲茯視線鎖定那幾個中小頭目,緩緩開口:「你們應該也都清楚,養私兵,還是這麼多,是什麼罪,既然都是死,那你們跟著那個身份還保密的主子,不如跟著我。」
「你,你們是誰?」那幾個中小頭目見來了波人馬,且來人都氣勢洶洶,多少有些忌憚。
「我姓雲,名茯,曾是大盛的雲福郡主,但現在和你們大家都一樣,只是名被流放鬼荒大獄的犯人。」雲茯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大大方方地表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雲福郡主?」
「大盛的雲福郡主?那個剛嫁人,就被流放的倒霉郡主?」
「我記得,雲福郡主好像嫁給了大盛的戰神將軍——戚寒洲!那她身邊的這個挾持血大將軍的男人,該不會就是那個戰神吧!」
一時間,議論聲起。
畢竟,這兩人的名聲都不算小。
雲茯水眸一眯,聲音清亮地繼續說道:「沒錯,他就是戰神戚寒洲,所以,你們考慮清楚,是否要為了那個,像只縮頭烏龜似的,不敢在你們面前露面的主子賣命,而與我們為敵!」
那幾個中小頭目互相對視了一眼,因為事發突然,全都有些懵,也沒法立即做出決定。
血菩薩一見苗頭形勢不對,著急開口穩住軍心:「別聽她胡說,主子他不是不敢露面,只是身份特殊,暫時不好來見大家。待到起事那日,大家就能知曉他的身份了。」
雲茯挑眉輕笑:「是不方便露面,還是壓根沒把這裡的人放在心中呢?這麼多人為了他拼命,而他卻連個身份都不肯透露,我看壓根沒拿大家當回事吧。」
說罷,又沖那些中小頭目道:「連替誰賣命都不知道,就這麼糊裡糊塗的送命,我真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