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救你一命,到頭來你卻想要害我!」
張立略帶歉意地看向張峰,這是他的使命,他只能這麼做,別無選擇。
「張大哥,你是個好人,若有來世,做牛做馬我也願意回報你!」
話落,張立下巴動了動,宋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沖了上去,伸手緊緊地捏著張立的下巴,強迫著他不得不張嘴。
「大人,他想要服毒自盡!」
張峰朝身旁的衙差使了個眼色,針對這樣的情況這些衙差們格外熟練!
只見劉衙差伸手在張立口中掏了掏,一枚黃豆大小的藥丸被他從張立口中掏了出來。
「你們為何要怎麼做?任務失敗,我只能以死謝罪!」
宋沅狠毒地看著張立,沉聲開口,「你還沒有說出幕後指使人是誰,相似也太便宜你了!」
「說與不說又有何區別?反正陸少廷也完好無損,並沒有因此而喪命!」
「陸少廷沒有因此而喪命是我們命大,但凡當時我們要是沒有留一個心眼,這個時候早已成了一具枯骨!」
「說,幕後指使之人到底是誰!」
張立搖了搖頭,稜角分明的臉上是英勇無畏!
「就算是你逼死我,我都不會多說一句,我勸你,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張立,你莫不是以為我真的沒有辦法?你可知世上有一百種讓人痛不欲生的刑罰,只要我想逼問,就沒有我問不出來的話!」
張立嗤笑一聲,不過是嚇唬人的話而已,當真以為他會怕嗎?
「有什麼招數你只管使出來,我若是害怕一句,我不叫張立!」
張峰看向身旁的劉衙差,劉衙差手腕翻轉,一粒紅色的藥丸被迫送入張立口中!
「你給我餵得是什麼?」
「你放心,自然是讓你痛苦的藥丸。」
不大一會,張立便覺得身上像是有無數個蟲子攀爬似的,他控制不住的蜷縮在一起,雙手緊緊的抱著雙臂,仿佛這樣能讓身上的痛苦消散幾分。
原本身上只是有些輕微的癢,等癢過後,身上開始泛起疼痛,像是有千萬隻蟲子在啃咬他的皮膚似的,酥酥麻麻的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張立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一層汗珠。
宋沅見折磨的差不多了,柔聲詢問。
「張立,幕後之人是誰?只要你說出來,你身上的疼痛立馬就能減輕!」
張立牙關緊咬,憤恨地瞪了宋沅一眼,「你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逼迫我,以為我就會乖乖就範?別做夢了,就算是你們把我斬殺了,我也不會說出來的!」
宋沅黑白分明的瞳仁快速轉動著,輕笑一聲,「你以為你不說我難道就不會猜出來嗎?」
宋沅湊近張立身邊,刻意壓低聲音,「讓我來猜猜,是不是大皇子?」
張立雙眸驟然一縮,眼神如同淬了毒似的緊緊盯著宋沅。
「你胡言亂語說些什麼?你之所以這麼說,不就是想要讓我承認嗎?我告訴你,絕不會!我絕不會告訴你幕後之人是誰!」
張立說完,再也承受不住身上的痛意,狠狠地咬著舌頭,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嘴角留下下來,張立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後倒。
劉衙差見狀,伸手探向張立的脖頸,隨即搖了搖頭。
「大人,人已經沒救了!咬舌自盡!」
張峰擺了擺手,立馬有衙差抬著張立的屍首往林子裡走去。
「宋沅,當務之急是要給陸少廷看病,聽張立的意思,陸少廷中的是劇毒,這樣的毒可耽誤不得。」
聖上特意交代過的,定然要讓他把陸少廷安然護送到流放地,萬不能讓陸少廷在流放路上出什麼意外!
「大人,你只管放心,事先我已經覺察到張立的行為,特意讓陸少廷服用了解毒丸,這才保了他一命!」
聞言,張峰懸著的心落到了肚子裡,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了下來。
李氏一臉後怕的伸手拍了拍胸口,擔憂的詢問:「沅沅,你怎麼猜出來張立會對少廷下手?張立偽裝的很好,要不是你這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