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虞落是頭倔驢,池瑾琛內心有片刻的無可奈何。
深吸了一口氣後,他才又是開口,「罷了,既然制止不了你,那我陪你一起。」
「池瑾琛,我說了這渾水你不必趟。」
「我沒打算趟,但我的幾萬私軍已經在你落城住下,要是你和落城有個什麼,我的那幾萬私軍怎麼辦?」
原來這個男人緊張的是他那幾萬私軍,虞落暗暗慶幸道,臉上的冷意也消散了一大半,她伸出另外一隻手,強行的動用了內力和加持的力量,把池瑾琛的大手從自己手腕上掰開。
「放心,那地宮入口那麼隱秘,不會被發現的,就算落城不在,你也可以從另外的通道,悄無聲息的轉移走他們。」
池瑾琛......
「罷了,我跟你一起。」
池瑾琛無奈道,話落從衣襟中拿出了一張面具,直接戴在了臉上。
面具戴上的那一刻,虞落忽然感覺這身形這容貌有片刻的熟悉感,而這種熟悉感卻是一瞬間上頭的那種,如一道影子,又讓她撲捉不到。
可虞落拼命的想要想起,這熟悉感為何會出現在池瑾琛身上時,一道奇怪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而那本來就在狂吼的野獸聲在這聲音響起的剎那,越發吼叫的瘋狂起來!
虞落一個閃身,另外一隻手快速的抓住了池瑾琛就躲在了一棵古樹後面。
「別出去。」
警告完,虞落開始動用自己的馭獸術,整個人的意念再次沉入咒語之中。
看著忽然再次變成這樣的虞落,池瑾琛意識到虞落在做什麼了,乖乖的也不亂動,伺機觀察起周圍,也做出了對虞落的保護架勢。
而那忽然闖入的聲音由遠而近,剛剛聽到那聲音後而發狂的野獸在虞落的咒語開始念叨時,很快被安撫了下來,繼續不管不顧的沖向了封城。
在一番爭鬥後,那闖入的聲音忽然破了聲,像是變成了一道悽慘的叫聲,被虞落的咒語打破忽然終止!
虞落睜開眼,看了看還在不斷從四面八方湧來的野獸,臉上並沒有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沒想到也有人會馭獸術?」
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身旁池瑾琛聽的,而虞落這話落下之際,池瑾琛卻是像是想起了什麼,頓時也凝重了神色。
「小落,我想起來了,在這蠻荒之地生活著一批原始的人,他們與世隔絕,但他們其中有一個部落的人,是可以驅使一些野獸的,剛剛出現那道奇怪的聲音,可能就是封城找來了那個部落的人。但我可以給你保證,他們根本不會馭獸術,而你這個馭獸師,才是讓我驚訝的。」
「還有這樣的?」
聽到池瑾琛這話,虞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個馭獸師的身份會讓一向處變不驚的池瑾琛驚訝意外,但也沒深究。
倒是池瑾琛的話,讓她不由想起他們流放來到時候,在路上遇到的那批野獸,就如有人指使一般,忽然出現一大群,只朝他們攻擊時的畫面。
難道那些野獸,是他們剛入蠻荒之地遇到的那些男人弄來了?
畢竟那些男人,可是覬覦他們隊伍里的女人的。
不過事情已經久遠,沒必要再追溯,可若是封城的人和那些人是一夥兒的,那以後封城還不得用同樣的辦法,繼續對付他們落城?
只要自己會馭獸術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他們再用別的計謀將自己調離落城,那他們不就能得逞了?
畢竟自己永遠不可能守在落城,一步都不離開。
「小落,落城的外城長牆我是見識過的,很是牢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壞打開的,而這些野獸都一起朝落城去,定然是有人控制,而能操控它們的人,也只有石族部落的人。
封城能在這蠻荒之地立足,除了面對自然災害,還有就是要對付這些野獸,想來他們剛入蠻荒之地的時候,就和石族部落的人達成一定的共識,所以現在石族部落的人來幫他們,也是無可厚非。」
聽池瑾琛如此分析,虞落越發明白了。
「的確,今日這些野獸都是我召喚來的,而我不止會馭獸術,我還能聽懂這些野獸的一些語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