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營長,老子的義大利……面好吃嗎? 他閒來無事,正跟杜賓一起在廚房裡做甜點。他爪子上的肉墊跟貓爪很像,一邊在麵團上按下一個個圓咕隆咚的形狀,一邊嘴裡還喃喃唱著歌——
如果貓咪會說話
第一句話會說什麼呢?
魚的骨頭太硬啦>w<
不要跟其他貓咪比尾巴的長度啦~
這樣我會受傷噠>
……
就我們兩個人在午後打盹
冬日的陽光拉的長長的
就這樣一直這樣
永遠和你在一起
就好了呢 >
杜賓臉上是一貫希望「世界和平」的淺笑,但搖來晃去的尾巴出賣了他內心的愉悅。
雖然考古之行讓所有成員都精疲力盡,但奈特還是精力旺盛的沿著海濱公路跑了一大圈。
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背心,貼合雙腿曲線的運動褲,勾勒出健美的身材。晶瑩的汗珠掛在她不甚細膩的皮膚上,充滿了野性的魅力。
她走進廚房,摘下耳機,從保鮮櫃裡取出一瓶運動飲料,一口氣喝了半瓶,毫不優雅的用手背擦了擦嘴,沖忙活著的兩個小動物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杜賓轉過頭微笑道:「餅乾。」
奈特走過去拿起一枚烤好的嘗了嘗,皺起眉頭道:「這什麼味兒啊,又甜又鹹的。」
查理興高采烈的舉起白花花的爪子說:「是貓餅,好吃嗎?」
&麼說呢,」奈特本來不想掃他的興,但她直來直去慣了,十分不擅長婉轉,便挑了挑眉說「不太合我口味。」
查理有點失望,不過丁丁應該喜歡吃。他記得曾聽杜樂丁說過一嘴,要想甜加點鹽。
&們倆揉麵團的時候洗手了嗎?」奈特突然問道。
查理點點頭:「當然啦,不然多不衛生。」
奈特:「那這是什麼?」
兩個毛茸茸的腦袋湊過去,第一時間看到了不和諧的色調。
查理和杜賓做的貓餅,有白色的、粉色的和黃色的,奈特手裡拿著的是一隻純白色的「貓爪」,「肉墊」當中有一個黑點。
毫無瑕疵的純白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印子,不管面積有多大,哪怕只有針尖大小,也會格外刺眼。
就如同杜樂丁手臂上那枚米粒大小的黑痣,吸引了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人視線的焦點。
佩佩一手撐著額角,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每次來不是基因改造就是克丨隆這種大事,但現在我實在不知道你想讓我看什麼。」
這話是對蘇騰說的。他看著杜樂丁的手臂,眼神有輕微的波動,看起來也很驚訝。
從都臨帝國古城裡逃出來的時候,杜樂丁還記得自己手臂上的齒痕很深,掀翻了一塊皮肉,看起來相當慘烈。
此刻,他手臂上的繃帶一圈圈卷落在地,手臂本該有傷痕的位置,皮膚光潔如新,除了那枚小巧的痣,什麼都沒有。
他盯著自己的手臂出神。這畢竟是他剛接手沒多久的身體,他還不太熟悉。
這顆痣,原本就長在這裡嗎?
佩佩臉上掛著職業微笑,聲音也很溫柔,但杜樂丁覺得她多半認為他可能不是手臂受傷,而是腦子受傷。
但他的確無法解釋,那麼深的一個傷口,怎麼會在兩天之後完全消失不見,就好像他在古墓里受傷只是一場幻覺。
他抬起頭來向蘇騰求助,這可是他作為受害者的目擊證人。
蘇騰沒有再提傷口的事,對佩佩說:「給他做個檢測吧。」
他懷疑杜樂丁體內可能正在經歷某種異變。佩佩雖然跟蘇騰接觸不多,但幾次相處下來,知道他是個很嚴肅的人,開玩笑尋開心這種事壓根就不存在於他的行事準則里。
是以佩佩並未多問,親自給杜樂丁採血做化驗。
杜樂丁凝視著自己的血樣,眉頭繫著紓解不開的隱憂。雖然傷口癒合消失,連疤痕都沒有留下,遠比之前他所想像的那些恐怖狀況要好得多,但歸根結底來說,也同樣屬於異常狀態。
黑影的唾液里恐怕有某種特殊的成分,它除了影響身體表面的傷口外,是否會對人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