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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戰告捷,遊戲內觀眾席上一大片的嘆息聲,不少女腦殘粉開始各種抱怨:「會不會玩啊?」「就是,這都想不到?腦殘吧?」「我上都比她厲害。」……
只有一小部分人處於觀眾席的角落,依然大聲高呼:「焦焦打得好!」「焦焦加油!」嚴格來說,他們都有作死之嫌。邊上女腦殘粉果然都厭惡的看著他們,有些粗狂的女漢子直接爆粗:「草泥馬,閉嘴!」
這人看了看她們,還是平靜了下來。倒不是怕死,怕死就不擠著女腦殘粉中看比賽了。只是比賽畢竟才開始,沒必要馬上就激怒她們。畢竟自己還要看後續的呢,一旦進入互砍階段,那後續看不到多可惜。
花月戰隊這邊臉色也都不是很好,他們的確沒打算讓小橙口直接打敗焦灼,但也不是讓她上去送人頭的。土系輔水法師適合防守,四方城牆更是能強行捉迷藏,以陳過對焦灼的了解,她多半會強拆城牆,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戰鬥風格。
強拆必定會被城牆的反彈傷害彈到自己,如果拆門,那就和一般人打法一樣。多少能拖延一段時間,到時候焦灼久攻不下必定急躁,急躁必定還是拆城牆。
焦灼在常態下血量極少,如果直接拆牆甚至可能被彈死。咸法狀態下雖然血量較厚,但也必定重傷。第一場如果重傷,那麼第二場上場的人只需要隨便一招遠程攻擊,即可要了她的命。
這就是擂台戰的高端打法,類似田忌賽馬。派出一個弱雞和對方一個大將對抗,弱雞固然掛掉,但如果能把大將也打成重傷,那麼這個大將即便是撐到了第二場也對敵方完全無法構成威脅。其實等於是同歸於盡了。
不過可惜的是。弱雞到底是弱雞,同時也是他們計算失誤。在他們看來焦灼就是一個勇猛過頭的匹夫,只知道殺殺殺砍砍砍,其他什麼都不管的莽漢。就如同張飛一般,然而可惜的是,張飛也是會用計的。
焦灼在遊戲中經常追殺牧師。或勇猛追擊,或猥瑣跟蹤,或定點埋伏,論實戰經驗可謂當世一流。她的確最喜歡正面對砍,但不等於只會正面對砍。何況bug天團眾人一直聚在一起,各路高手互相交流學習,潛移默化中每個人都有一定的進步,打法風格也會出現一些微變,甚至他們自己都沒怎麼察覺出來。
陳過此時也不由微微皺眉。他是看著焦灼上台,預想對方可能的戰術,才讓小橙口上台的。如今她竟然換了戰術,難道說她也預想到我可能預想到她的戰術了嗎?一時間陳過腦子有點打結。
「隊長,」邊上左肩右臂開口,「我上吧。」
陳過點點頭,左肩右臂是他最年輕的貼身保鏢,身手無yi也是頂尖的。兩人私下裡也交流過功夫。還是陳過更勝一籌。但這只是表面上的,左肩右臂畢竟是陳過保鏢。和僱主對練怎麼可能打贏僱主?不想混了麼?
遊戲了這麼久,從方方面面的細節來看,左肩右臂某些地方的確都遜色一些。但這到底是他故意遜色不去搶僱主的風頭,還是真的這個實力就是他的頂峰,也很難說。焦灼在賽前就分析過,這個人有可能比陳過更加麻煩一些。絕對不能小看。
得到陳過的指示,左肩右臂當即穩步上前。別人玩遊戲都是開心娛樂,而對他來說是工作,他身上所有的裝備技能屬性加點都是聽著陳過的命令來的,當然他偶爾也會建議兩句。不過大多數時間,他都是沉默。
他的性格也向lái少言寡語,陳過也是看著他這一點,玩遊戲的時候才帶在身邊。嘰嘰歪歪廢話太多的人,搶了僱主的風頭怎麼辦?他必須時刻告誡自己,自己不過是一個保鏢。即便僱主和自己嘻嘻哈哈如同平輩交流,自己也不能真把他當平輩了。
台上,兩人站定,然hou又是沉默。按理說這時候能互相招呼兩句,算是活躍氣氛,但兩人卻同時不發一言。強行營造一個殺氣濃郁的環境。
於是解說就不能閒著了,斗一斗再度開始點評:「左肩右臂,步騎士,這是一個號稱肉盾中的肉盾的職業。」
曲豎憾接口:「不過從他歷次比賽視頻來看,他的加點較為平均,而且其戰術定位也非常多變。換過幾次加點,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