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應該是說前身拉蘭小姐曾在德魯斯的家裡留宿過。
這話可不是假話,模模糊糊的記憶告知了利拉蘭,在初期德魯斯還不是那麼出名的時候,單純的少年對女孩們都寬容的,而拉蘭小姐不瘋癲起來的模樣卻是像個純良的女孩,處於善心而留宿了丟失了身份卡和身上所以值錢東西的女孩一晚,當然,那晚上德魯斯沒住在自己家裡,而是跑到當時才不怎麼熟的貝克的狗窩裡窩去了。
後來才有德魯斯惹禍上身,成為了『女瘋子』死纏爛打的新目標這一出。
前身拉蘭小姐當時究竟是怎麼想的利拉蘭不知道,向來都是作威作福的利拉蘭只知道自那一宿後便是她又一悲劇的開始,那可是足足九十一萬二千零三個星幣,九十一萬二千零三個星幣啊!!『欠』了她這麼多星幣,又怎麼可以賴賬!!
實際上,德魯斯並沒有忘記某個噩夢開始的只是緣於那麼的一宿,甚至他還記得清除清楚,只是他實在是沒有能想起來,畢竟現在在星網對面口口聲聲嚷嚷著『欠錢』的傢伙是個『男人』,還是第一場就弄成了個禁賽三場無比蠻力的男性機師,臥槽,他是何等重口味才會看上那樣重口的雄性生物,還沒有他隔壁某個腦子裡只有女人和機甲的傢伙合他口味呢。
請原諒這會兒德魯斯已經被氣得有點神經失常了,以上心裡話一個不小心便泄露了出來,更是使得就呆在身旁的某個腦子只有女人和機甲,還算和口味的傢伙臉色一青,便更不是踉踉蹌蹌地摔到了自己隊長的面前,萬般驚恐地結巴著,「隊……隊長,我今晚不要和德魯斯一屋,我要和你一屋挨著!!」
「……」不,相信他,就德魯斯那德行,還不至於對沒有腦子的單細胞生物感興趣。
極光隊長翻了翻白眼,似乎已經看不慣自家這群成員的鬧騰了,不管對方那個『野狼七號』衝著什麼目的而說著那麼一番話,也不管這話是真是假,但從一開始他的目的就是一個,就是『還錢』,幫自己成員的擦屁股擦習慣了,極光隊長便快是分析了出來,直接了解的就問了自家王牌機師一句話,「你真沒借?」
「沒借。」
「那好,這就好辦了,既然對方誓要橫著來,就別怪他們極光拿勢壓人賺回一筆了。」
說著,極光隊長便讓德魯斯將自己邀請了進去群聊,一開口便道,「你好,野狼七號,我是極光隊長傑克,這樣僵持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你總不成從德魯斯這小子的口袋來挖出近百萬的星幣來,這樣吧,我們來個簡單直接的打賭又如何?」
這確實是利拉蘭的頭痛中,利拉蘭在習慣了作威作福歸作威作福,之前就說過,她實際上比起誰都要遵守星系的遊戲規則,不然有著那麼實力的利拉蘭也不至於在地下機甲場還算老老實實地待了那麼久的時間,真要賺星幣,在地下機甲場黑吃黑搶上兩三個金主賺的星幣就比她在地下機甲場待上幾十年的都要多,但她並沒有這樣的,就像是現在,她也不能真的衝過來將德魯斯那混蛋給宰了給挖出星幣來。
糾結了好一會兒,利拉蘭終是有點不情不願地應答著,「說來聽聽,要是不能拿回那筆星幣的我可不干。」
「這當然,這打賭很簡單,不就是想拿那九十一萬的星幣麼,要是你們贏了,不僅是德魯斯,我們極光機甲隊的成員每人都給你九十一萬星幣又如何,反之,若輸了,你也要給我們極光賠付九十一萬星幣,而打賭的項目由你們來定,只要你們野狼機甲隊有那麼一項勝於我們極光機甲隊就成了。」
這是挑釁,明晃晃的挑釁,極光機甲隊是什麼機甲隊,那可是年年都受矚目的a級機甲隊,而他們野狼機甲隊又是什麼機甲隊,那可是一支連續幾年都徘徊在c級聯賽的機甲隊啊。
光是這麼一聽,野狼隊長鮑勃臉色微變,便覺得其中有炸,雖然他想不出對方究竟是想做什麼的,但他本來地感覺打賭這事兒絕不能答應,不得不說,鮑勃的反應已經是很快了,只是很可惜,他的隊伍里有那麼一個從來不怎麼經大腦思考,說一就不說二的傢伙,而這個傢伙很巧的因為最近野狼機甲俱樂部的大方的炸雞的投喂,以及聽得了老帥經常在耳邊嘮叨著今年的豪言目標,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利拉蘭很快就為自家的土豪老闆『服務』起來了,想也沒想便直接道:
008 整個星網都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