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兒道:「此鏢名叫夜盲,出自廣州大顯門。由於螺旋變化,在夜裡很難看清,耳力差的人,非死不可。寒天六月花是十洞天名毒,這二者咋可能聯繫在一起?」
曹娜道:「夜盲鏢怎會有這麼多!」
右兒道:「對呀!夜盲鏢是黑金打造。」
布古今驚道:「誰有這麼大的手筆!」
曹娜拿不準的說道:「會不會是夢天深?」
「不會不會。」右兒急叫。
曹娜無奈的道:「我也不想是他。」
左兒道:「有人故意栽贓夢掌門。」
「肯定是這樣的。」右兒堅定的說道:「夢掌門四年前手刃了大顯門掌門的大兒子,他一定最恨夢掌門了。」
布古今道:「李世民想除掉北極門,會給夢天深施壓。可是,他為何對付劉夫人和鶴神醫。顯然,不能成立。若是西魔教,只有抓到靜灰師太才知。」
右兒道:「西魔教不可能有夜盲鏢和寒天六月花。」
左兒道:「那也未必,別人想害死我們會處心積慮。」
布古今點點頭,曹娜緩緩的點了點頭。
左兒道:「人人皆知,在北方只有西魔教是北極門的對手。就怕有人在故意挑起我們和西魔教的殺戮,從而漁翁得利。」
布古今道:「望穿陽是個狂妄之徒,曾揚言在三十年內滅掉北極門。四大長老許他這麼做麼……」他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道:「會易容術的人不少,可清鼎傳影掌只靜灰師太一人會。就算西魔教再怎麼處心積慮,也不會這般絕對!」
曹娜道:「關鍵都在靜灰師太。」
左兒道:「她是年邁之人,又是尼姑,人們很好辨認她,可她藏的讓人吃驚。」
右兒道:「我們把整個遼都地界全找遍了,唯獨王府將軍府沒有找過。」
左兒大叫:「是呀!」
曹娜和布古今皆是恍然大悟的對視一眼。
右兒愁眉苦臉的道:「我只是想不通匈奴對付北極門的用心,難道匈奴就不害怕惹怒全武林。雖然遼都有十萬匈奴,但是對付全武林還差了許多。」
曹娜道:「且不管匈奴是何用心,我們必須去王府和將軍府搜查仔細。有可能,劉夫人、鶴神醫就被關在王府和將軍府。我去找阿史那鐵,他若拒絕那麼一定是了。」
布古今道:「我已派人去往三十里舖通知金門四聖趕來。」
常芙突然推門進來,臉色焦急的說道:「阿史那鐵被暗刺了,哈斯勒也被刺傷。」
「啊!!」曹娜驚呼。
布古今道:「被何人所刺?」
常芙搖搖頭,心道:「北極門亡了,我練會絕學又有何用!」
「報……」一個弟子跑來門外道:「哈斯勒率領三萬匈奴正趕往北極山。」
「報……」一個弟子跑來門外道:「匈奴燒毀了北極鏢局。」
曹娜驚的天旋地轉,突感劫數難逃。左兒右兒扶著她坐上了正椅,見她臉喪活氣。忽然她一咬牙瞪大眼,對眾人道:「外公趕回前,我們要捨命保住北極門。」
胡八度大叫:「跟他們拼了。」
布古今道:「萬不可意氣用事,那樣北極門會萬劫不復。」
曹娜正欲開口,忽見常芙道:「他們要的是兇手,我去即可。」
聞言,左兒淚灑滿臉。
布古今驚:「你…」
常芙笑道:「我對不起大哥,大哥容忍了我,現在北極門有難,我理應沖在最前。」說罷,轉身就走。曹娜趕緊叫他,胡八度趕緊攔他。
他憤怒的轉過身沖曹娜叫道:「要以大局為重。」
曹娜流著熱淚:「可是……」
「我生我死都是北極門人。」常芙轉過身大步流星的走了,曹娜趕來送他。
「姐姐。」右兒心痛掉淚,與左兒抱在一起,一併眼睜睜的看著常芙走出了門外。
忽然,前方夜空濛了一片黑色,緊接無數飛箭灑下,逼的他們退回了義正堂。一千九百名弟子在箭雨中奔逃,不停的發出慘叫。
曹娜聽著弟子們的慘叫聲,簡直心如刀割,她哭道:「二哥,三弟,五弟,左兒右兒,我們來生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