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木勒跟蹤王尚禮來到將軍府偏院,他窺見王尚禮一路左顧右盼,不時的回頭瞧瞧,他見王尚禮獨自一人走進了偏院。他趕去了將軍閣,將此事告知了哈斯勒。
王尚禮走進院門,看見正對的閣門開著,院裡沒有士兵把守,門外台階下站著兩個女僕。他見兩個女僕看他時的眼睛十分囂張,由此看來閣里的這位大人來頭很大。
王尚禮走來門外,卑躬屈膝道:「大人,小人來了。」
「進來。」白拜黑坐在一片珠簾後的椅子上,注視著床上的女孩,他點了女孩的睡穴,卻沒認出這個女孩在兩年前和他見過。當時他以為殺了雙環,他帶走的少年是夜家後人。
王尚禮走來珠簾外道:「大人喚小人何事?」
白拜黑道:「你可認識桌上的玉佩?」
「小人馬上去認。」王尚禮小心翼翼的說完,走來桌前,一眼認出桌上的玉佩,說道:「這是劉亦詩的玉佩。」
「你見認得她的臉嗎?」
「小人與她一起生活了六年,當然認的。」
「你說說她長什麼模樣。」白拜黑注視著夜入機的臉蛋。
「膚如極星,一天飛雪遮不住。眼大而亮,閃玲瓏剔透之光,眼神時柔時剛讓人敬畏。鼻樑直挺,嘴唇泛粉。身子高挑,手指纖細,聲如百靈,是個美人胚子。」
白拜黑髮現夜入機的臉蛋與王尚禮的描述一致,那麼她就是陰銀赫氏傳人。白拜黑苦笑起來,心道:「請神容易送神難這滋味不好受,不過見過了也就記住你了。」他道:「她可會武功?」
「朱賢君算是她的師父,她學武是為了抵擋體內劇毒。」
「朱賢君教她什麼功夫?」
「多是內功心法。」
「她身中無解之毒,能活過六年真是奇蹟。」
「她體內有夢天深的內力,能活過十年。她一日吃一根千年人參,一月吃一根萬年人參,朱賢君會把自己的內力給他,她才能如常人。」
剛才一番話,更加讓白拜黑對劉夫人刮目相看了。
「是誰毒害了她?」
「劉夫人一直懷疑薛二叔。」
「薛二叔是何人?」
「他是薛通的二叔,曾是夜錦的結拜兄弟。」
白拜黑大為震驚,起身叫道:「你說的是薛風吟!」
「是他。」
「啊!!!」白拜黑驚的老臉煞白,難以置信的說道:「他早死了。」
「六年前還活著。」
白拜黑心裡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語氣也很急:「你師父還知道他什麼事?」
王尚禮聽他口氣不一般,忙道:「師父常提薛二叔的往事,為薛二叔感到不值。」
「一字不落的說給我聽。」
「薛風吟年輕時與白錦,白拜、夢天、信守紅顏都是南陀山弟子。有一日,白拜將未過門的妻子引見給三位師哥。這個女子就是當今的信守紅顏,當年她叫紅顏。白拜沒有料到,夢天和紅顏一見鍾情。當他發現兩人私通時,紅顏已懷有夢天的骨肉。他找夢天決鬥,被紅顏打下萬丈懸崖。夢天是個花花公子,有了新歡,棄了舊愛。」
「哈哈哈哈」
白拜黑髮出魔鬼般的笑聲,叫人聽了不寒而慄。王尚禮嚇了一跳,心裡更加好奇簾後之人。可惜珠簾緊密,無縫可窺。
笑聲停了,白拜黑咬牙切齒的幸災樂禍的說道:「賤人永遠是被男人拋棄的舊愛。」
「紅顏為了殺死夢天,以身勾引了薛風吟。事後,她威脅薛風吟殺死夢天。薛風吟是南陀山第一弟子,武功比夢天了得。夢天害怕喪命,就對掌門告發了此事。事情敗露後,薛風吟、夢天被處死。紅顏懷有身孕,掌門免了她的死罪,將她逐出師門。白錦看她可憐,將她安置在南灣村。她生下孩子的當日,薛風吟殺了她的孩子。」
白拜黑陰笑,心中有數。
「白錦為救紅顏,用玲瓏大法打退了薛風吟。白錦暴露了身份,其實他叫夜錦,是夜從公的四弟。薛風吟氣不過,將此事揚了出去。夜從公得知後,處死了夜錦。」
「是誰救了薛風吟?」
「薛風吟為何活著至今是個迷。」王尚禮道:「六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