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啊?」
柳無霜的床並不軟,硬硬的床板上,只鋪了一層薄薄的褥子。
張炎被突然扔上去,骨頭都撞痛了:「很痛咧。」
還未等他爬起來,柳無霜已經翻身,將他壓到了身下。
「你要幹什麼?」
張炎弱弱地問:「你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他心裡也犯嘀咕,像是柳無霜這麼強悍的女子,也會感染風寒嗎?
柳無霜臉上的紅霞,越來越鮮艷。
和她冰冷的性子,完全是一種鮮明的對比:「你母親說,你終日和男子廝混,或許是想要那個。」
「哪個?」
張炎不明所以。
柳無霜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兩人一上一下,躺在床上,對視起來。
終於,女孩才再次說話:「你母親,想要延續你們張家的香火。」
「哦。」
張炎哦了一聲:「老年人都這想法,你不用理會她。」
「你們家,幫了我孤兒寡母很多
我無從報答。」
柳無霜又說。
「沒事,我自願的。」
張炎撇撇嘴。
他心裡一喜,原來柳無霜已經有了負罪感。
這太好了。
只要憑著這份負罪感,然後藉機說出來,讓她教自己武功,准能行。
這個上一世和這一世的老處男,到現在都沒察覺到,他們倆的姿勢似乎有些曖昧。
柳無霜坐在自己的小腹上。
而從女孩柔軟的嬌軀上傳遞過來的溫度,正在變得炙熱。
「你有沒有經驗?」
柳無霜突然問。
張炎更加莫名其妙:「什麼經驗?」
「算了,我也沒有。」
柳無霜撐起身體,將頭上的木釵一扯。
滿頭黑髮,瀑布般將張炎的腦袋淹沒。
女孩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物除去。
又去扒拉張炎的衣服。
張炎腦袋都要當機了,這情況不對啊。
自己只是想要從柳無霜身上學功夫,但是絕對不是這種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國家的男女互搏,不穿衣服的動作武打。
這柳無霜,哪根筋沒有接對啊。
「不要啊!」
張炎拼命抓著自己的衣服不放。
但是他的力氣哪裡有e9級巔峰的柳無霜這位奇女子的力氣大,人家都脫光了,怎麼可能讓他穿著?
柳無霜在用儘自己最大的羞恥心和勇氣。
兩人最終赤誠相對。
「下一步,該怎麼做?」
女孩問。
張炎整個人已經羞澀得懵了,迷茫地搖搖頭。
「你來主動。」
張炎拼命搖頭,就像是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我,我不敢動。」
「真沒用,是不是個男人。
我自己來。」
柳無霜一咬牙。
最終兩人磕磕碰碰,終於還是渡過了美妙,但是也不算很美妙的第一次。
事情剛完,柳無霜面無表情的穿好衣服,就趕張炎走:「快回去吧,我娘要回來了。」
她見張炎還在回味,頓時沉下臉,警告道:「這種苟且骯髒之事,僅此一次。
今後若你還想強迫我,我會殺了你。
知道嗎?」
張炎被柳無霜強行套上衣裳,踢出了門。
他有氣無力地在心中吐槽:「明明自己被強迫了,還說我在強迫她。
切!
這道理找誰說去?」
口中這麼說著,臉上卻掩飾不住的喜滋滋。
他張炎,從上一世活到這一世,終於擺脫了處男的名號。
嘿嘿嘿。
張炎一臉傻笑的回到了家,顧母看在眼裡,似乎知道了什麼。
晚上不住的問他:「顧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