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易嫿只覺得整張臉都在發燒!
面頰酡紅,耳根酡紅,就連一雙妖精般的眼眸,也跟著泛起旖旎的光澤,怯怯地看著紀傾塵:「這......不大好吧?」
紀傾塵似乎沒聽見她的話。
他的眼中,只有一個媚如精魅般的女子,勾住了他的魂魄。
醫生再三叮囑過,雖然家屬可以陪睡,但是絕對不可以發生那種關係,甚至動情動欲的念頭都要儘量減少,怕他的腎功能負荷不了,會出大事。
可是,只這一眼而已,某男的小帳篷已經囂張地支了起來,宛若蓄勢待發的小獸,不肯服軟!
紀傾塵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捂著她小嘴的大手往下輕輕滑動,捏住她尖尖的下巴。
冷易嫿的唇也跟著動了動,眸光一閃一閃的,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卻還是緊張的心如搗鼓。
他緩緩向她的唇靠近,每近一分,就越難隱忍。
她卻忽而揚起了下巴,將粉嫩的紅唇往他面前又送了送,羞澀地發出邀請。
如果說她只覺得自己的臉燒的快沒了,那麼他卻是覺得整個人都燒的快沒了。
就在兩片唇瓣輕輕觸上的一瞬間,還來不及有接下來的動作,紀傾塵猛然一轉方向將她的腦袋扣在胸前,緊緊抱著。
冷易嫿舔了舔唇瓣,麻麻的,心跳加速的好像初戀。
他在她頭頂無奈地輕笑出聲:「再等等吧。不然,太煎熬了。」
忍了好多天沒敢吻她了,他就怕這樣的結果,怕自己克制不住,越吻越深。
如果說,以前他即便是淺嘗輒止也會覺得無比滿足,那麼現在,即便是一個冗長的法式深吻也無法填補他對她的渴望。
身體傳來淡淡的酸痛,他終是嘆了口氣,放開她的時候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朝著門口喚了聲費騰,費騰當即進來,扶著紀傾塵去了浴室,幫他洗澡去了。
冷易嫿一個人留在床上,一顆心還快速跳著。回味著剛才輕輕觸到的短暫的只有一秒鐘的吻,她覺得自己的唇就像是沾了蜜一樣,甜絲絲的。
她也知道,他們好幾天沒有kiss了,因為顧及他的身子。
只是沒想到,這樣的效果卻讓他們的心境都回到了純潔的青澀年代。
她拉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臉頰,一個人花痴般藏在被窩裡偷偷笑起來,也不知道新婚之夜的時候,她跟紀傾塵一起做著那檔子事,他們會不會也如今天一般害羞緊張。
想起他身子不好,要不然,她主動?
不是說有種體位是可以女上男下的?
「啊啊啊!」
冷易嫿被自己的想法驚倒了!
她踢開被子一屁股坐起來,雙手輕輕地、不斷地拍打著自己的臉頰,命令自己不許再胡思亂想下去了!
太羞了太羞了太羞了!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
浴室里,費騰正給紀傾塵全身上下打滿泡泡,就聽著外面傳來冷易嫿的陣陣哀嚎。
費騰嘴角一抽:「少夫人這是怎麼了?」
紀傾塵勾唇,眼睛亮亮的:「犯花痴了唄!」
費騰:「......」
原本還對談戀愛這件事有所期待的費騰,忽然不想談戀愛了。因為他發現了一個不可忽視的事實:人一旦戀愛起來,睿智如紀傾塵的人也會變得萌萌的,清冷如冷易嫿的人也會變花痴!
愛情的力量,不是蓋滴!
等紀傾塵身上的泡泡全都沖洗乾淨了,費騰展開一張碩大的浴巾,很認真地幫他擦拭身上的水珠。
紀傾塵如王者一般自然地伸開雙臂,任由費騰伺候自己。
他眸光一轉,忽而道:「明天叫蕭雲來我這裡。」
「啊?」費騰不解:「叫他做什麼?」
難道老大是想要跟蕭雲相認?
不是吧?
紀傾塵沒看他,而是目視前方,清澈的瞳閃爍著一縷無怨無悔的堅決:「我想慢慢教會他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總裁。」
蕭雲雖然聰明,但是為人比較單純,在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想來日後還要沈君茹多多費心。但是,有些事情是他現在就可以幫著蕭雲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