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真是沒說錯。
知道自己倒大霉,像舔狗一樣圍在自己身邊的劉大師,躲的比誰都要快。
「老子度過這次難關,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解鈴還須繫鈴人,要度過難關,就必須找陳宇。
花幾分鐘的時間做好心理建設。
文星輝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撥通陳宇電話。
電話接通,文星輝開門見山道:「陳宇,之前的事情是我錯了,你開條件吧。」
「到底怎麼樣,你才會放過我。」
「文老闆,我怎麼聽不懂你的意思,你錯在哪裡了?」
陳宇陰陽怪氣道:「是鳩占鵲巢,以歹毒方式侵占他人的風水寶地,福澤運氣。」
「還是在電話里對我不敬,又或者派人拿汽油,準備將我的店付之一炬?」
短短几句話,懟的文星輝七竅生煙。
差一點當場暴走。
壓下心裡的怒氣,文星輝沉聲道:「有些事情過去,就不要再談了。」
「為什麼不談。」
陳宇淡淡道。
「被你坑害的村民,未來日子會一個比一個苦。」
「終其一生,都很難再發家致富。」
「要不是我有點本事,不光店要被你燒為白地,我這人都可能會被燒進醫院。」
「我願意支付補償,一直到你滿意為止。」
文星輝加重語氣說道:「只要你放過我,什麼樣的補償我都能給。」
「要錢還是要女人,你儘管開口。」
「如果昨天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你也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陳宇冷冷一笑。
「我好心勸過你適可而止,你偏要不撞南牆不回頭。」
「怎麼樣,撞了個頭破血流吧。」
「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這些壞事,瞞得了別人,瞞不過上天。」
「懲罰一到,不但你和公司要倒霉,連帶著你的家人,也會為此付出代價。」
「你真想贖罪,半個小時後,來一趟我店裡。」
「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文星輝命令人準備汽車。
半個小時不到,文星輝走進了心理診療室。
陳宇雙手交叉托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進來的文星輝。
文星輝坐在陳宇對面,直截了當道:「陳大師,我」
「等一下。」
陳宇打斷文星輝。
「我比較喜歡聽別人叫我陳醫生。」
文星輝想活活掐死陳宇。
這都什麼時候了,陳宇還在計較稱呼問題。
好吧,誰讓自己是來求和的。
「陳醫生,我給你準備了一千萬的支票,算是一點見面禮。」
「怎麼才能放過我,請陳醫生給一句痛快話,我一定全部滿足。」
陳宇坐直身子,說道:「你我之間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
「但你對村民做出的惡行,必須給予補償。」
說到這裡,陳宇抬起手比劃了一個六的手勢。
「你侵占了六塊風水寶地,生活在附近的村民與百姓,約有一萬兩千人。」
「他們所住的家園,被你變成了死地。」
「你這個受益者,是不是該對他們的下半生負責?」
「怎麼負責?」
文星輝問道。
「在這幾個地方分別修建工廠,養老院,幼兒園,農村大食堂。」
「用它們來安頓,那些沒有了運氣的百姓。」
「工廠做什麼東西無所謂,反正每天工作時長不能超過八小時,不許加班。」
「工資略高於當地平均水平,五險一金,一毛錢都不能少。」
「李家村有不少孩子,你還可以在那裡修個鄉村醫院。」
聽完這幾個要求,文星輝都快要炸了。
想起前途命運通通捏在陳宇的手裡,又把剛生出來的怒氣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