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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的洛瑜旻,此刻頭一次在心頭有了一種莫名的震撼感,那是人對生命的一種渴望,對生存的一種迫切。雜亂的思緒飛快的晃動著,從小到大,一幕一幕的就象電影一樣在腦子裡閃過。
不,絕不,絕不能這樣束手待斃,自己還這樣年輕,好日子剛剛開始,絕不容許任何人來破壞自己的幸福,也絕不能讓剛從死亡線上掙扎著回來的姥娘再受到任何打擊。
想通了這一切,洛瑜旻的心平靜了。
看著那個擋在前面的並不壯實而還有些瑟瑟發抖的身影,洛瑜旻心頭感慨萬端,對齊霽的那一點點厭惡也因為她哥哥齊斐的這一舉動而消散了。雖然知道齊斐這樣做的最大原因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妹妹,可是能在這樣危機的時刻挺身而出的男人,絕對是一個有勇氣,值得人敬佩的人。
「這位大哥,我們換個位置好不好...」洛瑜旻伸出一根手指捅了一下齊斐,可笑的是齊霽在這種時刻全身幾乎蜷縮著,也還不忘記用惡狠狠的眼光瞪著洛瑜旻。
這樣的女孩,說實話的,真的讓人無法疼惜,自私,自愛,不顧大局不說,而且心胸是絕對的狹隘,也可以用一句後現代的話說,那就是絕對的腦殘一族,真本事沒有,只會窩裡鬥。
齊斐怔了一下,看向洛瑜旻的眼光有點不解,為了避免劫機犯的注意,他沒有做任何舉動,也沒有發問。
借著航空椅高大的靠背洛瑜旻稍稍低下了頭放低了聲音,「我練過的,坐在外頭,萬一有個需要時動起來方便。」
就在剛才,洛瑜旻利用自己在角落的這一便捷條件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從系統中調取了前不久學習製藥時拿來練手用的最為低等級的一種迷藥——十香軟筯散。她將十香軟筯散捏成了同米粒大小的丸子,灌註上內力並將它們拋撒在航空椅的座位下面。
十香軟筯散無色無味易溶於水,也可以用內力催化後使人在不知不覺中手足發軟,全身無力,昏睡。說起來當時洛瑜旻看到這味藥時也是純粹是報著好玩的心態去練的,練得容易,也就沒太過留意,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聽了洛瑜旻的話齊斐眼中一亮,可是想想剛才看到的那帶血的槍托隨即卻搖了搖頭,「那些人太兇殘。」
齊霽忙拉著齊斐說:「哥,那是她自己人要求的,你就讓她坐外面吧。」
齊斐說:「我是男人,皮糙肉厚的,還是我坐在外頭吧。」
「哥...」齊霽懊惱的一聲,因為聲音有些大,引起了一個劫機犯的注意。
「幹什麼幹什麼,想找死就站出來...」
齊斐不肯讓位置,在這種情況下,洛瑜旻又沒辦法和他拉拉扯扯,算著迷藥的作用差不多該起了,洛瑜旻站起了身,並象小學生上課那樣的豎起了一隻手。
「報告,我尿急,想上廁所...」她在說話的同時也借勢往外跨了一大步,剛好走到了過道上,然脊背緊貼著過道,以防背後出事。
洛瑜旻表面上很是鎮靜,可是心頭也有點慌,全身的內力也運轉起來,同時也迅速的掃視了一下機艙里的情形。這是她第一次應對這樣的情況,能做到面不改色已是相當不容易了。
只是一眼,洛瑜旻就看清了五個劫匪所站的位置,背在身後的手握成一拳,手心當中還有幾粒捏成丸狀的藥丸。
「坐下,尿急,就憋著,憋不住就在這裡脫了褲子拉吧...」見是一個長相不俗的漂亮女孩,劫匪們的眼神都亮了,嘴裡也象噴糞一樣的髒話連篇。
「長得挺不錯嘛,沒想到老子臨死之前還能看到這樣的貨色,你不是要上廁所嘛,老子陪你一起去...」手拿著搖控器的那名劫匪走了過來,眼中閃著野獸一般的欲望,臉上也寫滿了猥瑣。
這話一說出來,機艙里的人都是一震,離得近的幾個旅客心想這個小姑娘這下子要遭殃了,可是畏於劫匪手上的炸藥和槍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離著洛瑜旻最近的齊斐急了,剛想站起身,卻被齊霽一把給拉住,「哥,你不能去,要是你有什麼好歹,二伯和和二伯母會傷心死的。」
面對劫匪的調戲和那仿佛充滿yu火的眼神,洛瑜旻有一種無法說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