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會記得別傷了這婊.子的臉,瞧這細皮嫩肉的,估計還是個處,帶到樓子裡還能值點錢。」狐狸精罵著罵著不知怎麼得就注意上了洛瑜旻光嫩的皮膚,嫉妒的不行。
眼見著快五旬了,雖然每天海參魚翅鮑魚,再加上時不時的美容養生館保養保養,讓狐狸精看上去就三十多歲。
外人不知,可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皮膚幾乎全靠保養才有今天這效果,假始幾天不做保養不僅皮膚馬上會鬆弛,就連顏色上也會黯淡無光,灰禿禿的使人看上去也會蒼老好多,哪象面前這個女子,雖然長相一般,可是那皮膚不是一般的好,看那彈性,那色澤,絕逼是人間極品。
憋了半天,洛瑜旻是絞盡腦汗吐出了一句,「嘴巴那麼毒,喝農藥長大的嗎?」
洛姑娘自幼長在鄉村,村民們雖也有些磨擦,吵嚷時也會有一些惡俗的語言,可是卻沒有人會指著一個女孩用如此骯髒的言語去辱,更甭提還口口聲聲的要將對方賣到ji.院去當ji.女。
可是狐狸精的話里是葷素全帶,不一會就將洛瑜旻氣了個臉紅脖子粗,小姑娘暴躁的脾氣此刻再也壓不住了,也開始反擊了。
可是她的語言是如此的懦弱無力,沒有一點殺傷力。
綠綺在一邊沒有任何表示,她想看看自家姑娘在面對這樣的事件會是什麼樣的態度,是忍著息事寧人,還是直接以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力場,可當她發現一絲凌厲的寒光在洛瑜旻的眼中閃過時,知道自家姑娘是真的動怒了。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要的兒子,怪不得我剛才看那小子長得人五人六的,可身子骨還不如一根豆芽菜壯實,要是我有這樣的兒子早就一把給捏死了,還好意思出來現,真是馬王爺不知臉長,『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綠姨...」
綠綺巴拉巴拉的一通話讓洛瑜旻是目瞪口呆,她沒想到宛若嫡仙般的綠綺旻居然能一口氣說這麼多,罵人都不帶髒字了,洛姑娘心頭不自然的抖了抖,看來自己還得和綠姨好好的學學。
學啥,當然是學罵人嘍,就現在這樣,武力值,她比不上綠綺,琴棋書畫,還是人家綠綺教的,就連這市井最為粗俗的話從人家嘴裡說出來都是另有一番風韻。
綠綺眉眼一挑,頭一昂,原本滄老的神情頓時象是從來沒有在她身上出現過,取而代之的則是渾身使不完的精神力。
吵架,罵街,當年她老爹的後院可是一堆女人,收拾這些女人,她可全憑了一張嘴,從來是戰無不勝,這也得虧了他父親的寵溺,不過也因此澎漲了她的虛榮心,而她死也是死在後院的女人手裡。
當然,那是指她嫁人了以後,遇人不淑,所嫁非人,那個男人是個中山狼,哪裡會象她的父親那樣疼她,寵她。
綠綺一張嘴雖利害,可是離開了父親的庇護,男人又冷眼旁看,姨娘們的動作是防不勝防。
洛瑜旻的一對大胸器早就晃瞎了諸色狼的眼,青幫的一眾小混混在主子的指揮下舉著器械就要往上沖,一些心懷鬼胎的還想著趁亂好咔點油。
今天是即墨家舉行拍賣會的日子,不說這些來參加拍賣會的賓客吧,就是拍賣品也是價值連城難得一見的珍品,所以拍賣會舉行時,會場四周早就被即墨家自己的力量所掌控,外圍還有來自HK警方的巡邏車和巡警時不時的經過,可以說這裡只要有稍大一點的動靜,立刻會引起極為恐怖的連鎖反應。
嘩嘩,幾十名身著統一服裝,配備了橡皮棍,電棒的保全以急促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湧向拍賣會入口處,不一會就將入口處堵了個水泄不通,順帶著也將鬧事的人圍了起來,就連警車也無聲的靠近了。
現場也是亂到了極點,加上年輕女子故意的歪曲事實,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是洛瑜旻不講理。
看熱鬧的人身怕禍及自己躲得遠遠的,空地當中央,混混馬仔,保全,警方,百來號人對恃著,身為當事人的洛瑜旻卻是從未有過得平靜。
看到自家姑娘第一次面對如此大的場面居然能夠如此沉著,綠綺內心不由的有幾分欣慰,只要姑娘能守住這份鎮定,未來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眼看著事件就要升級,一聲長嘯有遠而近。
「誰在這裡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