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瑜旻指著對方,鏡片後的雙眸射出殺人的寒光,「梅嬌麗,以往你在學校找我的麻煩,我只當是你嫉妒我,心態不平和從來沒有與你計較過,可是你竟然因為嫉妒就信口雌黃亂編亂造,你當我是死人嗎?如果你媽沒教你學會如何尊重別人家的長輩,那麼我來教教你該如何尊重人,這一巴掌只是給你一個警告,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後面的就不止這些。」
「一直以來因為妒忌,你是隔三差五的就在背後說我的小話,搞小動作,拉幫結派的想孤立我,我想著大傢伙能在一起讀書同窗三載也算是種緣份,所以我也不想太過多的記較。沒錯,我母親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去打工了,可那又怎樣,礙著你什麼事了?你口口聲聲的說我母親有野男人,證據呢?拿出來,要是你拿不出來我就告你誹謗。」
洛瑜旻眼裡噴著火,母親是她心底最大的傷痛,別看她強做不在乎,其實她心底是複雜的很,即使母親拋棄她這麼些年,她還是很懷念小時候那短暫的快樂童年。
動手的時候洛瑜旻是一時氣憤,之後人冷靜下來就開始自我反省,想著自己一直以來的低調,忍讓,到這時卻成了別人恣意妄為的資本,如果自己早一點表露一些自己的依仗,是不是他們就不敢這樣隨意的抵毀自己的家人。
不論什麼時候,氣勢強的人肯定就會壓人一頭,先天武者的氣勢一但施展開,別說是高三(1)班這不到百平米的小空間了,整個祈鎮中學,包括校外緊挨著的那些人家都會有一種如天塌地陷般的感覺。
梅嬌麗面露猙獰,腫脹得臉將一對本來挺好看的眼睛擠得變了形,洛瑜旻敢在教室里動手是她沒想到的,這主要是前幾年不管她再怎麼折騰洛瑜旻都是一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或是淡然處之的假象給她忽悠住了。
洛瑜旻的一巴掌真正的讓她痛到了骨子裡,那種刺骨鑽心的痛,是梅嬌麗十八年來從未嘗過的,而這一巴掌也讓她找回了因為嫉妒而失去的理智。
「你敢打我,我媽不會放過你的....」梅嬌麗瞪著洛瑜旻好一會才憋出這樣一句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話。
「哈,你當還是幼兒園啊,打架打輸了就告爸媽,我警告你梅嬌麗,就算你爸媽在這裡,就憑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這一巴掌我還是要送給你的,別以為你家有幾個錢就了不起不把人看在眼裡,敢惹我,就要準備付出代價。」說完洛瑜旻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梅嬌麗是家中老么,父母和哥哥都很疼愛她,從小也養成了驕縱跋扈的小姐脾氣,縱然嫂子有些私心,明著還得討好這個小姑子。長著麼大,梅嬌麗可沒吃過這樣的虧,急怒攻心,口不擇言將家長給搬出來了。
梅父梅捷生早年跟煤老闆駐手煤場,後期又南來北往的跑銷售,賺下了不少錢,那些錢財在大都市算不上什麼,可在這個貧瘠的小鎮裡那算是屬一屬二的有錢人,鎮裡一些單位提到梅捷生還都得給點面子。
梅母是一個膀大腰圓腰的純家庭婦女,年紀大了又沒什麼文化,梅捷生嫌這個妻子帶不出去,藉口女兒還在讀書,給妻子在小鎮上開了這個雜貨店讓她有事做,不至於整天查問他的行蹤。
梅嬌麗是梅母三十多歲時才有的么女,女兒要啥,幾乎是沒有不答應的,但同時,梅母也是一個潑辣貨,要是有誰被她盯上,那嘴可以叨叨的你想跳江解決自己的小命。有人打了她的女兒,依著她的性格,這事能善了了?
洛瑜旻不知道梅母的個性,就是知道了這一巴掌估摸著能打得更重些,這貨是一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主,和她比後台,呵呵,等著瞧好吧。
梅家不知道洛瑜旻與姚佳駿的關係,而姚佳駿就是梅捷生的老闆,如果知道,估計梅父肯定不會讓梅母鬧出後面那不可收拾的事情。
洛瑜旻剛坐下,徐楠就湊上前,洛瑜旻平靜的雙眸不帶任何情感,「有事?」
徐楠賊兮兮的豎起大拇指笑道:「洛瑜旻,你真行,居然敢在校園裡動手打人。」
「如果有人侮辱你的父母,你是不是準備看熱鬧?」不知為什麼,洛瑜旻感到自己的徐楠之間是越來越無話可說,以往她一直認為這個姑娘是一個好吃的,單純的性子,可是近兩個月里發生的幾樁事情,仔細想想,都與她脫不離關係,可是最後矛頭和黑鍋都變成了自己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