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姑娘支開,就是為了方便自己下手,反之,姑娘肯定會阻止自己動手,雖然李洪沒有公開收徒,可也不能否認姑娘的身手最初得過李洪的指點,間接也算得上有些師徒名份。
更何況那些時日,面臨著父棄母去向不明,年邁的姥爺和姥娘拖著殘病的身體在貧瘠的土地期辛勤的耕耘著,期望能通過自己的勞動給孩子們換取在這社會上賴以生活的資金,保證他們的學業不中斷,哪還有再過多的時間去關注孩子內心的想法。
恰巧這些空白,李洪間接的起了一個緩衝,他在指點洛瑜旻拳法的同時,也不經意的會透露出一些在外界的見聞,糾正她一些不良的小動作。
只是衝著這份恩,綠綺就不能當著洛瑜旻的面做出傷害李洪的事情。
如果沒有李中華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綠綺寧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著姑娘報恩,畢竟李洪已年過八旬,知命時節已余不多。
但是現在,李中華的所做所為有些在挑釁綠綺的底限,所以她得給李洪施加壓力,告誡她,洛瑜旻非李中華這種凡夫俗子能肖想的。
面對李洪蒼老的面容,渾濁、複雜、又帶有期以的眼神,綠綺輕輕的點了點頭,「沒錯,就象你想的那樣,姑娘如今的修為是先天中期。」
金龍巔峰已經是站在華夏武術界頂端的佼佼者,先天,整個華夏能不能找出五指之數還是個未知數,這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個先天中期修為,這消息一但暴露出去,不亞於HK出了一個修真家族的威力。
更何況這個先天中期的武者還是一個未滿雙十的小姑娘。
先天中期的武者足以和築基初期的修者抗衡,只是修道者善用法術實行遠距離攻擊,但如果是近距離交戰,還是武者略占上峰一些。
一個HK,一個晉北,同屬於華夏炎黃子孫,西方世界要是知道在短短一個月當中,華夏就出了兩位強者,不知他們會做如何感想。
洛周氏不明白幾人在說什麼,可是洛老漢可是聽懂了,先天,我.靠.還沒等他表示驚喜呢,李洪象是未站穩一樣搖了搖身體重重的倒下。
傻呆著的李中華反醒過來,一個熊抱將自家姥爺抱住,神情是一臉的不可自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洪一臉慘白,神色兮兮,「果然不出我所料,怪不得我看不出她的修為,看來是老朽唐突了。」
一把推開自家外孫,強撐著身體直立起來,老眼已失去了剛才那精光,「那前輩您?」
他還想知道綠綺的修為,因為綠綺給他的感覺不象是一名武者。
「我是修道者...」綠綺一臉的平靜,象是在訴說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李中華恨恨的瞪著她,想是要吃掉她一樣.
綠綺淡淡一笑沒有理睬,而是又和李老爺子說:「如果我沒有看錯,你已停留在金龍初期很多年沒有進展,這都是因為你以前所受的傷導致筋脈淤堵,假始剛才那口血你不咽下去而是吐出來,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再次進級,修為一日千里,運氣好,只需十來年你就可以踏入先天,只是現在可惜了...」
她婉惜的搖了搖頭,剛才那一擊雖說有些帶警告的意思,可還是有些替洛瑜旻報恩還情份的成份多一些,只是對方不領情,為了面子強硬的將那淤血吞吃入腹,白費了她一番好心。
這貨也不想想,誰在這個時候會想到對自己帶有敵意的人會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啊。
「...」
「前輩請留步...」思維在短暫的遲鈍後,看到綠綺要離開,李洪一個健步衝過去,半膝跪倒,雙手合拳相抱。
情急之下,他還留有一些理智,沒有堵住大門直接擋住綠綺的去路,因為他知道江湖中人生性古怪,就憑剛才綠綺一言不發就直接以內力攻擊,如果自己再惹到她,結局一定比剛才還慘。
綠綺承認了自己是修道之人,她又來自HK即墨家族,實力不可估摸,李洪不會傻不拉嘰的再去自找麻煩。
但是他還是想讓綠綺出手再幫他一次。
可是一滿頭華發的老頭跪在一看似年青的婦人面前,這場面咋滴也不太和諧。
沒錯,洛周氏是出自大家,從小的閨訓學得也不錯,也有點小見地,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