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臉色也有些發紅。她當然明白楊林話里的意思。楊林是說，武林正派也有這種人？
小雅琢磨了一下，開口道：「是的，就像林子哥你說的那樣，其實武林正派中人，也不一定人人都是正派。就像唐門也一樣，雖然不算正派人士，但也沒列為邪派。不過唐門之中也未必沒有好人。人到哪都一樣的。」
楊林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小雅的話，開口道：「汪雲凡是什麼人？」
小雅仔細回憶了一下，慢慢說道：「汪雲凡是衛曉宮的人。」
「衛曉宮？」楊林琢磨著這個地方。衛曉宮即使一個地方，也是一個門派。傳說當年衛曉宮的開派祖師，叫衛曉，打遍天下無敵手，便在牡丹城邊的一座孤山上建了這麼個地方，開山立派，叫衛曉宮。
經過幾百年的演變傳承，如今的衛曉宮已經是武林之中赫赫有名的名門正派了。現在的掌門人楊林沒見過，不過記得以前好像聽師父提起過他。好像說著武林之中，除了師父他自己，現在這個衛曉宮的掌門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身手了。
不過楊林一直覺得那是師父在吹牛皮。他可從沒覺得他師父那佝僂的身影，鬚髮皆白的慈祥面相，會是武林第一。
不過自從這幾年楊林在世間行走，倒是每每提及師父，都被廣大武林中人所雞蛋，楊林倒是對師父曾經的話產生了些許信任。
楊林思緒亂飛，琢磨完衛曉宮，又琢磨那個他都忘了名字的掌門人。
這時聽小雅接著介紹道：「這個汪雲凡就是衛曉宮裡的弟子。雖然算不上頭幾名，不過在眾多同輩弟子中也算出類拔萃了。」
楊林不屑道：「出類拔萃？我還沒這麼說過我自己呢？」
小雅咯咯笑道：「林子哥，其實你挺謙虛了。按照我的伸手，基本上武林同輩之中已經罕有敵手了。只有那些老妖怪我打不過。不過我肯定不是林子哥你的對手了。」
楊林很滿意小雅的奉承，嘿嘿笑道：「承讓承讓。」
小雅又琢磨了一下，道：「這個汪雲凡應該不會是我的對手。」
楊林點點頭，道：「那很正常了。這種年紀，有點身手，就不錯了。」說完，楊林才忽然想到什麼，問道：「對了，這個汪雲凡多大歲數？」
小雅想了想，道：「也就二十多歲吧。應該比咱們稍大兩歲。我們武林別動隊碰頭的時候見過他一次，以後我就跟他完全沒什麼交集了。真是完全想不到這人竟然這麼狠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
楊林點點頭，道：「武林別動隊選人都是怎麼選的？怎麼這種品格這麼差的人也能進去？」
小雅笑著說道：「武林別動隊選人很寬鬆的。都是給各大武林門派分配名額，然後門派自己推薦的。汪雲凡就是衛曉宮推薦的。想來汪雲凡在衛曉宮裡應該有點人脈才是。」
楊林又問道：「這次出了這種事，武林別動隊管不管？這應該也算是武林人士插手世俗界的事情了吧？」
小雅搖搖頭，道：「夠嗆。一來，咱們沒有什麼證據，就算有許強的口供，也可以說他是栽贓。另外，武林別動隊也不是咱倆開的，充其量只能依靠我們峨眉派和你師父才能給武林別動隊施壓，靠咱倆，還是人微言輕啊。」
楊林冷笑道：「這樣最好。」
小雅一愣，忽然反應過來，小手捂著嘴道：「林子哥，你這是……」
楊林點點頭，道：「不錯。我倒是不想讓你們組織上介入呢。那樣我辦起事來也會礙手礙腳。如果沒人管，我倒是放心了。我倒要看看，我為了夢兒復仇，有誰敢攔我？」
小雅被楊林的霸氣所折服，一時間楞在那裡，看著楊林的臉龐，久久不語。
楊林轉回頭看了眼小雅，笑道：「看什麼呢？」
小雅馬上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支支吾吾道：「沒，沒看什麼。」
楊林嘿嘿笑道：「行了，接著給我講講汪雲凡這個人吧。你還知道他什麼信息。」
小雅點點頭，道：「其實我跟他也不熟，也沒什麼可介紹的，至於他對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當初武林別動隊給他清除出去以後，他應該就回山門了。」
「山門？是衛曉宮嗎？」楊林問道。
小雅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