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將軍是不是該解開我的氣脈了?」
白鳳冰站在原處,沒有動彈。「你這麼肯定我會幫你解開氣脈?你不擔心我只是騙你?」
「在自己的天地之中,如果還沒有控制住我的自信,鳳舞將軍恐怕會是另外一個人了。」無忌微微一笑:「我擔心的是你境界不夠,解不開。」
白鳳冰沉默良久,嘆了一口氣。「是的,殷郊雖然受了傷,實力不足,但境界卻還是比我高。我擔心……我解不開你的氣脈,反而會損耗太大,為你所制。無忌,你說我該怎麼辦?」
「如何判斷,是你的事,怎麼辦,也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無忌若無其事的說道:「姐姐,把毯子鋪好吧,我們先睡一會兒,讓鳳舞將軍仔細權衡一下。」
施玉羚雖然凍得瑟瑟發抖,卻一直在忙碌。無忌說話的時候,她已經將隨後送進來的氂牛皮、毯子等禦寒物鋪在冰洞一角。只是東西有限,冰洞卻冷得刺骨,即使全堆在一起,也無法抵禦嚴寒。
「我弄……弄好了。」
無忌伸出手,循聲向施玉羚走去。在黑暗中,他摸到了施玉羚的臉。施玉羚的臉和冰一樣冷。無忌借著施玉羚的引導,鑽進了毯子裡,盤腿而坐,將施玉羚摟在懷中。兩人面對面,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施玉羚雙腿纏在無忌腰間。感受到了無忌的異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無忌……」
「別說話。」無忌輕聲笑道,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白鳳冰聽到。「這裡既然是鳳舞將軍的天地,自然不僅僅是冷這麼簡單,元氣也非常濃郁,你開始冥想吧。」
「可是,你……」雖然是在黑暗中,施玉羚的臉也慢慢的熱了起來。因為無忌正在解她的腰帶,冰涼的手貼著她的大腿。褪下了她的小衣,還有進一步深入的趨勢。
「姐姐。你燒過開水嗎?」
「燒開水?」施玉羚莫名其妙,不知道無忌為什麼提到這個。
「燒開水的時候,火在壺下……」無忌一邊貼著施玉羚的耳朵輕語,一邊將手指伸入她的臀中。又慢慢的滑了上來,沿著她的背脊一路向上。
這樣的遊戲,施玉羚已經很熟悉了,沒費多少功夫,就明白了無忌的用意——他是在借燒開水來比喻真氣運行的路線。
在無忌的引導下,施玉羚將心神凝結到海底,慢慢等待著一陽初生的那一刻。
兩人交纏在一起,如連理之枝,似並蒂之蓮。風光旖旎。不過,這裡漆黑一片,白鳳冰又悄無聲息。以施玉羚的境界也聽不到白鳳冰的呼吸和心跳,對她來說,白鳳冰根本不存在,也就沒什麼心理障礙。
至於無忌,他早就習慣了白鳳冰的偷窺,既然無力趕走她。也只好當好不存在。
不知過了多少,施玉羚習慣了這種羞人的姿勢。也感覺到了濃郁的元氣。她小心翼翼的將元氣從海底引入,循著脊柱上的督脈,緩緩上升。隨著元氣越來越多,她的背漸漸的熱了起來,原本冰冷的身子也漸漸化開,多了幾分生氣。
相比之下,無忌因為氣脈被封,督脈中空蕩蕩的,只能依靠施玉羚的體熱來溫養禦寒。他緊緊的摟著施玉羚,一手掌心緊貼她的命門,一手掌心緊貼她的夾脊,同時吸收她的命門之火和心火,才能勉強維持體溫。
施玉羚一個人吸收元氣,卻要供應兩人,多少有些吃力。她花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將微弱的元氣引到天門,再經鵲橋,引到舌端。元氣一到,她的臉慢慢的熱了。
「張嘴!」無忌立刻感應到了,輕輕的說了一聲。
施玉羚不假思索的張開了嘴。無忌將嘴貼了上來,隨即將舌尖渡入施玉羚口中。與舌頭同時到達的還有洶湧如潮水的元氣。施玉羚驚訝的睜開了眼睛。黑暗中,她看到無忌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電光火石之間,施玉羚突然明白了,不禁無聲的笑了。
她放開心神,接納那洶湧澎湃的元氣。
兩人幾乎是融為一體,就連大腦似乎都相通了。無忌根本不用說話,施玉羚就能感應到他的用意。看起來,無忌是要借她的身體取暖,其實,無忌是要將他自己無法利用的元氣輸入到他的體內。
這些元氣由無忌的天門而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