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文河說完這句話,蔣晴也是稍微的冷靜了下來。
這種程度的打賭,若是真的輸了,會有什麼下場她是一清二楚的,而且身為一個富家女,對於臉面,她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否則那一次她差點絆倒的時候,也不可能會去推卸給江文河,就是因為她覺得這件事很丟臉。
因此,她一想到如果自己輸了,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自己抽自己兩個耳光,那將是何等的恥辱,不用幾個小時,甚至只要幾分鐘,全學校的人都會知道了。
到時候從學校傳出去,圈子裡的所有人也都會知道了,與她有過節的人,必然拿這件事來羞辱她。
「怎麼了蔣晴,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之前你的氣勢哪裡去了?」看著蔣晴有些猶豫,江文河故意問道。
只有在百分百知道自己不會輸的情況之下,江文河才會與人打賭。
或者說這已經不算是賭了,只是利用自己所提前知曉的一切,去設計蔣晴罷了,雖然有些不光明,但是用在蔣晴這種人身上,江文河心裡可不會有什麼負擔。
「我憑什麼要與你賭,你是不是被開除,管我什麼事情!」蔣晴最後還是有些慫,不斷的為自己找藉口。
「既然與你無關,那你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來質問我是不是被開除了?甚至還要讓保安把我趕出學校呢,你為自己的膽小找的藉口,也未免太容易拆穿了吧?」江文河可不打算放過蔣晴,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我膽小?你的意思是我害怕與你對賭?」蔣晴很容易衝動,而且極容易被惹怒。
不過是三言兩語,便被江文河撩撥的邪火蹭蹭的往上冒。
而且只要一上頭,她根本就不會管之後的事情,直接就要與你正面硬剛,多數情況之下,以她強大的家世和財富,都會輕易的獲勝。
「難道我表達的還不夠明顯嗎?」江文河笑著說道:「你敢嗎?」
這一下,蔣晴有些進退兩難,她有心想要與江文河對賭,但是卻不能百分百保證消息是真還是假,所以十分的猶豫。
「算了,也是當我沒說。」片刻後,江文河看了蔣晴一眼,嘴角故意流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聳了聳肩。
這是一種極其令人火大的動作,反正蔣晴當時就怒了!
「什麼叫算了?狗眼看人低?我還會被你這種窮酸的垃圾嚇唬住嗎?我今天就與你賭這一把,我就不相信了,你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還能夠翻出什麼浪花,想要唬我,你以為我會相信嗎?」蔣晴被江文河氣炸了,扯著嗓子尖叫道。
「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希望到時候你不會反悔。」江文河說完這句話,便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中,連看都不看一眼蔣晴。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同意了打賭,不管到時候她是否履行賭約,她的臉面都已經徹底的丟盡了。
其他的同學們,都呆呆的看著,江文河又一次的成為了焦點。
就在江文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後,沈詩琪悄悄摸到了江文河的身旁。
雖然很多人看著,但是此刻她的心裡擔心得緊,所以沒辦法,也顧不上其他人的眼神了。
「文河,學校真的不開除你了嗎?」沈詩琪小聲問道。
「你放心吧,我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江文河微笑點頭。
「嚇死我了,還好那個謠言不是真的,昨天下午在學校里,我聽見趙澤說你再也回不來學校了,而且還說了好多難聽的話……你在的時候,他就不敢說什麼。」沈詩琪氣惱的說道。
聽見沈詩琪的話,江文河朝著趙澤的方向看了一眼,趙澤一直賊眉鼠眼的盯著,發現江文河在看他,連忙底下了頭。
江文河嘴角略微一扯。
沈詩琪剛剛走到江文河身旁,他就看了自己一眼,趙澤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昨天下午囂張表現,沈詩琪一定會告訴江文河的。
至於結果,他已經不敢想像了,絕對是悽慘落魄。
他被江文河教訓了無數次,原本以為被開除了,在學校里在也沒有人能夠壓制自己了,自己還是能夠像往常一樣稱王稱霸,而且趙龍那個傻逼還被秦明給利用,現在已經不再學校里了。
但是現在看來,結局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