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養了一窩虎狼,當年逼的母親抑鬱而死,如今又來逼他了!江銘痛苦的閉了閉眼,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關節逐漸變白。(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發)
舒愉伸手握住他的手:「沒關係,我也沒受什麼傷害。」
她的手軟而涼,大約就是所謂的冰肌玉骨。他一怔,睜開眼看著她。
「悄悄告訴你,我可是百毒不侵之身,沒有要藥可以放倒我。」舒愉俏皮的眨眨眼。感謝父皇以身伺龍,驅了她體內的胎毒,還給她一個百毒不侵的體質。
江銘驀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她。
「天生的才能。」舒愉補充。
江銘搖搖頭,只當她是安慰他。沉默的啟動車子,風馳電擎駛向江宅。除了關切的慰問舒愉的時候,他基本上陰沉著臉,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很男人!
舒愉彎了彎唇角,這才是真正的他吧?
很快就回到家。江宅燈火通明,亮如白晝,所有在容城的江家人都被召到了這裡,除了江月。
江老爺子也被驚動了,早早的等在大門口,一看到江銘的車,就追上去問:「怎麼了?舒丫頭沒事吧?」
江銘停好車,舒愉剛要下車,江銘制止了她:「等等!」
「why?」舒愉不解的看他。
江銘下車來繞過去開了副駕,小心而紳士的把舒愉扶出來,她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他伸手替她緊了緊外套,霸氣的摟著她看向眾人。
「舒愉,你沒事吧?」四叔江林假惺惺的問。
「她沒事,只是嚇著了。」江銘主動替她回答,凌利的目光如箭一般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
凡他目光所過之處,無不閃躲。
這樣的目光……像極了當年夏雨薇!果然基因最重要,幸好他們防他多年。只是,明知他只是個紈絝子弟,今天這樣強勢也只是因為憤怒,為什麼他們不罕覺得心虛?
「那就好那就好。到底是什麼人這樣大膽,敢動我江家的人!」江老爺子怒道,拐杖用力敲擊著地板,發出叩叩的聲音。
「爺爺你別生氣,我們進去說!」舒愉依舊是淺淡的笑,說不上熱情也說不上冷淡。走進客廳把讓江老爺子坐下,又奉上茶水。舒愉方直起腰掃視眾人,沉靜的眼卻有某種無形的氣場,落在江濤和阮青身上,「江月呢?她怎麼沒來?」
「江月她不舒服,已經睡下了。」其母阮青笑道。
「是嗎?我今天接到電話,說是她懷孕了不敢回家,特特地趕到蘭旭會所去接她。」舒愉輕言曼語,像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阮青,急忙撇清:「舒愉啊,你這是哪裡聽來的,月兒她很好,沒有未婚先孕,更不會去夜店啊!」
「是嗎?可打電話給我的人是這麼說的。」舒愉聳聳肩,聲音不大,語氣卻堅定無比。
舒愉險些受傷,還和自己的孫女有有關係,江老爺子怒不可遏:「江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這我不知道啊,月兒今天不舒服,一整天都在家啊!」江濤老臉紫漲,沒想到舒愉無憑無據也敢直接把江月給拖進來,乾脆板了臉罵舒愉,「姓舒的,你自己生活不檢點就算了,別往我家月兒身上潑髒水,月兒才十七,還是個學生!」
「二伯父如此確定?看來是二伯父管教欠妥啊!」舒愉冷笑一聲,拿出手機把她和江月通話的錄音放了一遍。
聽完錄音,在場的每個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江銘。他沒想到連江月都會牽扯進來!憤怒的目光掃向江濤:「二伯父,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江濤一張老臉漲成了紫色:「你,你污衊人!」
「對對,分明是你在故意套月兒的話!」阮青亦道,擠出幾滴淚來,「爸,你可得給月兒作主啊!月兒可是我們江家的正牌小姐,小小年紀怎麼能讓外人給污了名聲……」
「閉嘴!」江老爺子怒吼,太陽穴上青筋暴跳。
「一個錄音不代表什麼,現在科學這麼發達,切一切也能組成一個故事來。」江林輕笑,「舒愉啊,玩這種遊戲就沒意思了。」
「是嗎?四叔說得好不輕巧。」不等舒愉回答,江銘
第七百四十章我們已經扯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