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我現在真的有些鬱悶,沒那個心情,而且就算是了解了紫金琉璃尊的傳說又有什麼用?人家根本不讓看啊。」
聽聞葉桂的話後,蕭凌趕緊開口帶著哭腔的解釋道。
「你特娘的滾蛋,老夫不想和你說話。」
葉桂顯然也是有些怒了,當即對蕭凌怒斥了一聲。
呃!
槽!
看來今天諸事不宜。
半晌再也沒有聽到葉桂的話,蕭凌不禁在心中哀嚎了一聲。
想睡覺也睡不著,他只能坐在了床上,趁著現在的這個時間來感受著體內丹田中的真氣流動。
已經達到了先天級後期的境界,再進一步便可以突破這個尋常江湖中人都夢寐以求的下一境界了。
但是僅僅這一步,蕭凌自己都感覺有些困難。
這是踏入下一個全新境界的壁障,多少江湖中人都被擋在了這一步,所以他想要突破的話,也應該不會太容易才對。
將真氣很快運行一周天,讓他本來鬱悶的情緒也減弱了不少,而原本躁動的心情也變的更加清靜了起來。
呼!
他長長的舒了口氣,將心念放在了懸濟閣上面。
古安國這邊的事情對他來說已經差不多完全都解決了,下一步便是回國,相信懸濟閣也應該建立起大概的框架了。
不過神門一直沒有什麼動作讓他卻感覺到有些納悶。
按理說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神門也絕對不會任由他將懸濟閣建立起來。
上一次不就是出現了一個什麼神門新任的燕京市執法使麼!
不對!
沒完!
古安國這邊的事情還沒完呢!
就在他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面色一凝,一邊嘀咕著一邊將從總統府後花園中找到的藏寶圖從詭異戒指中拿了出來。
既然肖恩說過這是藏寶圖,可是為什麼他自己不去尋找呢?
恐怕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吧!
稍微沉吟了一下,他這才將藏寶圖外面的油紙打開,顯露出了裡面一張看上去明顯有歲月痕跡的羊皮紙捲來。
臥槽!
可是,當打開羊皮紙卷之後他便傻眼了,不由得暗罵一聲。
尼瑪!
怪不得肖恩自己不去找什麼寶藏呢,原來這張藏寶圖中所標記的星星點點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麼地方。
甚至連文字都沒有,只有一個大概的標記。
不過,在這張藏寶圖中,最讓他記憶深刻的便是那一座猶如龍形的一片山脈,至於其他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記憶的地方。
研究了半天,他也沒有任何收穫。
「這是藏寶圖?扯淡呢吧!」
最終,他直接將羊皮紙卷再次扔進了詭異戒指中,並且氣惱的嘀咕了一聲。
本來還以為發現了什麼寶藏呢,卻不想竟然會是這種玩意,也是無語了。
對!
老子今天諸事不順!
他將所有的鬱悶都找了一個自認為很合適的理由。
看了看時間,又快到了該給總統清理血脈的時間,而周舒雲自從出去之後便一直沒有回來,所以他只能朝著總統的房間走去。
……
燕京市人民醫院。
在李秀的病床前,她的丈夫張文軍正雙手托著下巴,怔怔的看著仍然昏迷中的李秀,腦海中也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他已經聽醫生說過了,李秀頭部遭受到了劇烈的震盪,所以導致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如果沒有奇蹟發生的話,這輩子很可能便會一直這樣下去了。
對於一個還不到四十歲的男人來說,下半輩子難道就守著這樣的一個女人麼?
那怎麼活?
更何況,他還有兒子需要養活呢,總不可能以後掙的錢全都給醫院送過來吧?
「秀秀,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無奈之舉,因為我還算年輕,不能這樣下去,你應該會諒解我吧!既然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最終,張文軍對著昏迷的李秀語氣凝重的說道。
可是這個理由未免找的也太扯淡了一些吧!
明知道李秀不能開口說話,甚至都沒有意識,又怎麼可能會回答他呢?
「那我走了啊!」
稍微沉默了一下,張文軍最終狠了狠心,丟下這句話之後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張文軍,站住!」
可是,當他剛剛走出病房,一聲嬌喝便頓時從他的身後響了起來,雖然聲音中飽含著怒意,但是卻非常好聽。
嘶。
一瞬間,張文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這個聲音他實在是熟悉了,不是何雨彤是誰?
「有事麼?」
張文軍轉過頭看了看一臉怒意的何雨彤,當即帶著幾分疑惑的問道。
然而此時,他的心臟卻已經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畢竟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他沒有任何勇氣去面對何雨彤。
因為李秀是何雨彤的經紀人的關係,所以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時間比他這個做丈夫的都要長,而且感情也很深。
「你還是人麼?就這麼丟下秀姐就走了?」
何雨彤依然帶著怒意,走到了張文軍面前對他再次喝道。
嘎!
她怎麼會知道的?
「我只是出去買一些吃的,順便看看住院押金還有多少。」
面對怒氣沖沖的何雨彤,張文軍趕緊找了一個自認為比較合適的理由對她解釋道。
「不用裝了,剛才你的話我都聽到了,你簡直不是人,秀姐嫁給你真的是瞎了眼。」
何雨彤的一雙美目死死的盯著張文軍,甚至因為氣憤,一雙貝齒都緊緊地咬在了一起。
這……
一瞬間,張文軍的臉色則頓時變的有些漲紅了起來。
他實在沒想到剛才他說的話竟然會被何雨彤聽到,這就不好辦了。
悄無聲息的離開,沒有人會知道的,因為何雨彤是公眾人物,所以自然不可能會大肆的尋找,可是現在被堵了一個正著,讓他不禁有些尷尬。
「你聽錯了吧?」
張文軍一臉的無奈之色,對何雨彤問道。
「人在做天在看,你難道不虧心麼?」
何雨彤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馬上對張文軍繼續道。
「哼,你算什麼東西?管我們兩口子的事情幹什麼?說白了,你不過就是我們賺錢的工具而已,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難道你連這個道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