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金大牛一愣,不過隨後卻尷尬的一笑,用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嘴角也頓時犯起了一絲無奈的神色。
他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並不知道蕭凌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跟我來!」
很快,蕭凌馬上開口對他說了一聲,並將金大牛帶了進去。
「老闆,需要我做什麼?」
金大牛隨著蕭凌走進病房,並接著對他淡淡的開口問道,臉色間也頓時出現了一些猶豫。
因為病房中此刻除了蕭凌之外就僅剩下躺在病床上的楊名臣了,難道老闆要讓他打這個老頭麼?
「大牛,一會楊爺爺會醒過來,因為他可能會因為痛苦而掙扎,你要壓著他,千萬不能讓他用手傷害到自己。」
蕭凌稍微沉默了一下,馬上對金大牛開口解釋道,臉色也在瞬間變得有些鄭重了起來。
這……
就這麼簡單麼?
金大牛看著病床上的楊名臣一眼,並且暗自在心中嘀咕道。
雖然有些難以理解為什麼這老頭為什麼中毒了還會痛苦的掙扎,但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蕭凌可是他的老闆呢,說的話自然要聽的。
「好。」
接著,他徑直走到了楊名臣的病床前面,然後用雙手固定住他的肩膀。
呃?
這貨想幹什麼?
現在楊名臣還沒醒過來呢,現在固定住有個屁用啊。
蕭凌自然沒有理解金大牛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所以不免有些疑惑。
「老闆,你看這個姿勢行麼?」
然而,就在他準備走出病房的時候,金大牛卻直接對他開口詢問道。
嘎!
你大爺!
蕭凌腳下一軟,差點沒摔倒在地上,嘴角也忍不住開始微微的抽搐了起來,甚至臉色也變得有些苦了起來。
特娘的!
讓他將楊名臣固定住還分什麼姿勢麼?
醉了!
現在蕭凌是徹底的醉了!
「隨便怎麼固定都行,我先出去一下!」
最終,他只能有些無奈的對金大牛說了一聲便轉身準備離開病房。
「啊!」
然而下一秒,病床上的楊名臣卻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並開始奮力的掙扎了起來。
嗯?
老闆說的果然沒錯,真的醒過來了!
金大牛趕緊手上用力,將楊名臣死死地固定在了病床上。
他的力氣很大,所以若想要控制住死命掙扎的楊名臣並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掙扎當中的楊名臣卻並沒有什麼反抗的規則,身體所扭動的成都也是達到了極點。
「老闆,將他打暈過去不就行了麼。」
金大牛雙手並不能只顧著楊名臣的兩個肩膀,所以乾脆一下子壓在了他的身上,並且扭頭對蕭凌問道。
噗!
尼瑪!
這貨真的是反應不過來麼?
竟然還能想出這樣的方法來,也是醉了。
因為中了七絕散這種劇毒,所以楊名臣自然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原本這種劇毒就是為了讓中毒的人痛苦不堪的。
可是之前卻因為他同時中了冰針的原因,所以才沒有將這種痛苦體現出來,讓蕭凌也不禁有些納悶給他下毒的人又為什麼這麼有人性。
「別廢話,控制住他,等中藥熬好了就行了。」
蕭凌在一邊被金大牛氣的直翻白眼,不過卻並沒有真的往心裡去,當即開口對他沒好氣的說了一聲。
病房外!
啊?
醒了?
當宮陽看到楊名臣竟然發出一聲慘叫的時候,他便已經瞪圓了眼睛,甚至臉色也不禁變的有些難看了起來。
之前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天,自己竟然都沒能將他喚醒過來,而蕭凌一來隨便弄了一下就醒了,這難道已經說明他是技不如人了麼?
不對!
一定是湊巧了!
這貨從來到病房之後貌似什麼事情都沒做呢,怎麼可能會喚醒病人呢?
對!
這一定是個巧合。
最終,他在心中便給這件事下定了結論,不過卻仍然有些心虛。
「看了吧,我說的有錯麼?這和個病人的材料我們可都是看過的,你們誰有把握做到這麼快讓他清醒過來?」
在另一邊,宮陽的老爹微微的點著頭,並且得意的開口說了一聲。
這……
一瞬間,跟著他來的四個老頭也紛紛露出了一種尷尬的神色來,嘴角也不禁開始微微的抽搐著。
不過,他們卻已經被病房裡面的蕭凌吸引住了目光。
之前患者的病症他們的確是看過材料,不過卻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因為這種未知的病症是最讓他們心慌的,根本就沒有先例,怎麼治療?
「宮老,這難道不是巧合麼?」
何老在一邊呆著幾分和宮陽一樣的心態小心的開口問了一聲,嘴角也不禁微微的泛起了一絲苦笑。
「巧合?你巧合一下試試唄,實話告訴你,在得到這個病人的材料的時候,我用了一天的時間來判斷,卻沒有任何頭緒,然後又用一天的時間來查閱古籍,最終確定這種病症是中毒了,可是要怎麼解毒,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他來了貌似沒多長時間吧,就確定說是中毒,而且這麼有信心的樣子,看來他應該知道解毒的方法的。」
一瞬間,宮老則開始對病房外面的眾人眯著眼睛解釋了起來。
什麼?
這麼說的話,病房中這小子的醫術比宮老還要高麼?
怎麼可能?
在整個華夏國內,宮老可以說是醫學界的扛把子,而且德高望重,現在讓一個僅僅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將他比了下去,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呢?
一瞬間,在場知道宮老是什麼身份的人則頓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爸,您不能長他人志氣,這小子沒準就是誤打誤撞的才知道了這是中毒之後症狀呢!」
宮陽自然不甘心,當即在一邊開口道。
「一邊去,知子莫若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哼,就你那點醫術,恐怕還比不上人家的十分之一呢。」
宮老瞥了一眼宮陽,當即對他開口訓斥道。
十分之一?
開什麼玩笑呢!
我好歹也是京都名牌大學中走出來的吧,而且學的專業又是醫學,怎麼就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