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主場作戰,轉播鏡頭毫不猶豫的給到了張冠的身上。
此時,張冠利用一號彎道超越了費斯切拉,緊接著在連續發卡彎追上了蘇蒂爾。
蘇蒂爾毫不猶豫的做出了防守的動作,而張冠也並沒有馬上選擇超越,他在給蘇蒂爾施加壓力。
這是典型的舒馬赫是的風格,咬住對方,不斷的讓對方感受到恐懼,等對手精疲力竭的時候,也是自己最有把握的時刻,給對手絕望的一擊。
蘇蒂爾很明顯的感受到了這種壓力,四擋降低到了三擋,三擋再降低到二擋,他需要不斷的降低車速,才能讓自己不至於衝出賽道,然而他又很擔心自己的降速會被後面的張冠抓住時機,所以他還要花費心思來做出防守,守住自己的線路。
終於,蘇蒂爾衝過了這個連續發卡彎,在通過四號彎的時候,他的速度他已經降到了每小時100公里。
而張冠的出彎速度顯然要更好一些,在100公里的時速下,只要是稍微快5公里的時速,就可以追上前車。而雙層擴散器提供的下壓力,讓張冠在出彎時擁有了這5公里的時速優勢。
「漂亮的出彎,追上了!」解說員一聲嘶吼,張冠和蘇蒂爾已經處於並駕齊驅的狀態。
這個彎道處的觀眾席上,立刻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然而兩位賽車手肯定是聽不到的,他們已經加速向前衝去。
前面是直道,直道末端的速度也可以接近300公里,然而直道末端的六號彎則是這條賽道兩個超慢的彎角之一,車手要迅速的從六擋降低到兩擋,原本接近300公里的時速,在入彎的時候要降到六七十公里左右。
如果是放在平時,一個大腳的剎車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但是現在張冠和蘇蒂爾兩人並駕齊驅,這就成了對剎車點的考驗。剎車早了,對方會利用郊晚的剎車點超到前面去,率先進彎,而剎車晚了,今晚速度過快說不定會衝出賽道。
「我一定能擋住張冠的!」蘇蒂爾偷眼觀察了一下側面的張冠,然而賽車帶起來的水霧卻讓他的視線一片的模糊。
蘇蒂爾心中的狠勁也起來了,他決定採取一個比較晚的剎車點,一定要衝到張冠的前面去。作為一個敢用酒瓶捅傷雷諾老闆的人,雖然不能說他是亡命之徒,但發起狠來也是個不怕受傷的人。
突然間,旁邊的視線變得清晰起來,水霧消失了大半,蘇蒂爾頓時欣喜起來,因為他知道張冠已經剎車了,正是因為張冠落在了自己的身後,所以水霧才會消失大半。
「哼,比膽識,我可不輸給任何人!」蘇蒂爾心中暗道,他也踩下了剎車,同時猛的轉動方向盤。
轉彎產生的重力加速度讓蘇蒂爾覺得一陣的激動,他感覺到自己將張冠甩在了身後,然而下一刻,他的視線卻偏離的跑道。
「糟糕,車滑了!」蘇蒂爾向著另一個方向猛打方向盤,希望可以阻止賽車的側滑,但他的動作卻是徒勞無功,賽車直接滑出了跑道,衝進了維修區。
「這個白痴,這麼晚的剎車點,若是放在平時也就罷了,可現在是下雨,道路本來就濕滑,還用這麼晚的剎車點,入彎的時候不衝出跑道才怪呢!」張冠心中暗道,然後他加足油門沖向前方,在他前面是紅牛二隊的波爾戴,也是他下一個要超越的對象。
波爾戴也是一名帶著贊助參賽的選手,今年是他在一級方程式中的第二個賽季,他的架勢水平一般,對於張冠來說,這顯然是個軟柿子。
……
印度力量車隊的指揮室,奧米望著轉播畫面,臉色一片的死灰。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擋不住張冠!而且連一圈、哦,不!是半圈都沒有擋住!費斯切拉和蘇蒂爾,這兩個人是白痴麼?」
在奧米的心中,兩位印度力量的車手,就算是最終還是會被張冠超越,但好歹還是能夠攔住幾圈的。在奧米原本的計劃中,讓費斯切拉阻擋張冠四五圈,然後蘇蒂爾可以藉此機會跑快一些,之後再讓速度而阻擋張冠七八圈,這比賽就過去一半了。試想一下一半的路程都被擋在最後,張冠這一站的成績肯定是十分撲街。
然而現實中,費斯切拉在第一個彎道就繳械投降了,這和奧米計劃的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