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即將開始!我們都知道小克里欽科的拳風向來是以穩健保守而著稱的,他不喜歡冒險的戰術,就好像是一面巨盾一般。而張冠卻擁有無比犀利的進攻,很多世界頂級的重量級拳擊手都難以在張冠手中撐滿一個回合,這真的是一桿犀利的長矛!」
「這場比賽,是矛與盾的較量,到底是銳利的長矛可以刺穿厚重的巨盾,還是厚重的巨盾將銳利的長矛折斷,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比賽開始,張冠要進攻了,咦?」解說員的聲音突然止住,當他聽到張冠那聲大喊後,還以為張冠會發動進攻,卻沒想到他後退了一步,做出了防守的姿態。
「怎麼回事?」解說員愣了愣,隨後馬上說道:「兩人畢竟是第一次的交手,一開始謹慎是正確的,現在他們雙方都在觀察對方的情況,希望從中可以找到破綻!」
拳擊台上,小克里欽科也是一臉的迷茫,他本以為張冠會發動一波猛攻,卻沒想到張冠和自己一樣,擺出一副防守的姿勢。
「陰謀,一定是有陰謀!」小克里欽科本來就是很謹慎,如今弄不清楚張冠要幹什麼,反倒是更加不敢有所異動。
小克里欽科沒有進攻,張冠自然也不會去主動招惹小克里欽科。
兩個人就那麼站在那裡,都站在對方的攻擊範圍之外,然後大眼瞪小眼的乾耗著。
現場的觀眾原本是在為選手吶喊助威,可比賽開始後,兩個人誰都沒有進攻,於是吶喊和助威聲也漸漸的停息下來。
就連解說員,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本來在賽前醞釀起來的激情,卻因為兩個人誰都沒有進攻,完全的被澆滅。
「兩個人怎麼不打啊?」解說望著拳擊台,此時他發現,兩個人的姿勢顯然都是在防守。
「他們都在防守?搞什麼?不是說矛與盾的戰鬥麼?現在這架勢,倒像是兩個盾牌豎在那裡,盾牌和盾牌,有什麼好打的!」解說員內心中不斷的吐槽起來。
當然兩個人也不是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們也在不停地移動,不停的走位,只不過這種移動和走位,在內行人看來都是防守性質的。
防守的走位和移動的走位明顯是有不同之處的,防守的走位首先考慮的是有足夠的空間躲避對手的進攻,而進攻的走位則是要儘可能的壓迫對手的空間,減少對手可移動的範圍。
只不過現在兩個人都選擇防守的走位,局面就顯得有些太過於沉悶了。
小克里欽科預估了一下距離,張冠壓根就處於自己攻擊範圍之外,這種情況下,除非是他願意主動用組合拳進攻,否則根本碰不到張冠,於是乎小小克里欽科連刺拳試探也都省了下來。
小克里欽科碰不到張冠,張冠當然也碰不到小克里欽科,畢竟論臂展,張冠比小克里欽科要短一些,他即便是伸拳,可不可能打得到小克里欽科,所以他也沒有進行試探。
兩個人就這樣不斷的走位,不斷的僵持,轉眼間,一分多鐘多久已經過去了,而這一分鐘裡,兩個人竟然沒有出過一拳。
……
小克里欽科的腳步在不停的移動,而他的腦子也在不斷的分析著現在的局面。
「猛攻呢?張冠的猛攻麼?我之前看張冠的比賽錄像,在意開始,他一定會發動一波猛攻的。『岩石』拉曼和『快人』錢伯斯,就是倒在張冠的猛攻之下了!可是他現在竟然在不斷的遊走和防守,他的猛攻去哪裡了,難道還在醞釀麼?」
小克里欽科謹慎的性格,讓他想到了多種的可能性,張冠越是不進攻,小克里欽科卻越是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張冠一定是在積蓄力量,醞釀著一次兇猛無比的進攻。
小克里欽科默默的計算著時間,第一回合比賽已經進行了接近兩分鐘的時間,而越是接近第一回合的末尾,張冠發動進攻的可能性就越大。
「張冠一定是在等待,等待著第一回合最後時刻才想我發動猛攻,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小克里欽科想到這裡,愈發打起了精神。
此時,現場的解說員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兩個人就在拳台上繞圈圈,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即便是最金牌的解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因為壓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