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珈真的好像是憑空消失了,哪怕莊君稽動用了雲州近乎全部的江湖力量也還是一無所獲。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而金魚的分析則是......陸雲珈回了鬼市地宮。
如果金魚的分析沒錯,那陸雲珈一下子就變成了關鍵人物。
而追查艾悠悠的事到了這一刻性質也完全變了,因為極有可能涉及到了拓跋烈。
眾人商量的時候,絕大部分人的態度都是堅信拓跋烈已經死了,原因很簡單,因為拓跋烈死之前太上聖君見過他,他們寧可懷疑自己也不願意懷疑太上聖君會看錯,那可能性算是微乎其微。
雖然花和尚和金魚比較偏向於拓跋烈沒死,但兩個人的聲音還是顯得稍微弱了些。
眾人再次推敲細節,話題就不得不又到了拓跋烈的死。
之前曾經推測過,如果拓跋烈真的從來都沒有造反之心,他所有的一切布局都是為了能假死脫身,那麼之前太上聖君見到的那個就不是真的。
死於孤竹的那個不是真的,死在太上聖君面前的那個也不是。
而為了完成這個布局,真的拓跋烈可能在更早之前就已經隱退後方,那個看起來最真的拓跋烈,就是在太上聖君面前也沒有露出破綻的,是假死計劃最重要的一環。
太上聖君是什麼人?
就算拓跋烈完全沒有暴露過有替身計劃,太上聖君也不可能想不到。
拓跋烈和太上聖君做了那麼多年的對手,太上聖君了解他,他又怎麼可
能不了解太上聖君?兩個人甚至在很長一段世間內,都把自己想像成對方來猜測下一步意圖。
所以,他故意先暴露出一個假的拓跋烈,目的是為了太上聖君感慨一聲......看吧,果然如此。
可是拓跋烈深知,一個假的拓跋烈死了絕對不可能騙的了太上聖君。
兩個人對彼此的了解基於多年對彼此的試探,其實誰也不可能瞞得住誰太多東西。
從現在御凌衛還能於雲州死灰復燃就能看出來,那時候太上聖君在雲州安排的棋子多到只怕拓跋烈想拔都拔不清。
「無論如何。」
莊君稽沉聲道:「還是要再進一次鬼市地宮。」
金魚點了點頭:「等我幾日恢復一下,還需調集更多高手,趁著這幾日時間,莊先生也可從門下選拔一些可用之才。」
莊君稽道:「不必,最遲後天就可再進鬼市地宮。」
金魚問:「莊先生是有把握?」
莊君稽點了點頭:「有。」
金魚問:「把握從何而來?」
莊君稽道:「你受傷回天水崖的當天,陸雲珈失蹤之後,我說過,該搖人了。」
搖人是一句江湖術語,有些時候還會顯得略顯低俗。
可莊君稽本就是江湖出身,他也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雅人。
雖然絕大部分江湖客都覺得,青鳥樓的這位大當家雅到不像是個江湖客。
金魚當然知道莊君稽深不可測,不但修為現在他摸不清楚莊君稽的底細,莊君稽能號召多
少人,他一樣摸不清楚底細。
「先生搖人。」
金魚自言自語了四個字。
莊君稽道:「你該知道,拖得越久對我們來說其實越不利,陸神官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四天時間,我們依然沒有任何線索,不管她是被控制了,還是她自身有問題,現在進鬼市地宮其實都晚了些。」
金魚當然知道晚了。
已經過去四天了,如果對手想要殺了陸雲珈的話何須用四天時間?
「我剛才一直在想。」
隋輕去看向金魚,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與你先進的鬼市地宮,陸雲珈和莊先生後到。」
金魚點頭:「是。」
隋輕去道:「那個時候的陸雲珈,是不是陸雲珈?」
眾人聽到這句話後,心頭同時緊了一下。
如果說那個時候與莊君稽一同追上來的陸雲珈已經不是陸雲珈,那麼在地宮裡,他們的一切行動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