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州,是羥江南部唯一還沒有被太吳侵占的最後一個城市,這得益於奉州太守郭嘉龍。
郭嘉龍五十餘歲,身材魁梧,高一米八三,手中開山大斧神出鬼沒,有萬夫莫當之勇,且智計百出。郭嘉龍知道自己兵力少,只小心固守奉州,不邁出城池半步。太吳軍自入侵白拓以來,所向披靡,無人能當,可到奉州後,卻半步都不能前進,強攻了幾十次都沒能攻下奉州,李仁河氣得不得了,想了很多辦法引郭嘉龍出城,郭嘉龍就是不上當,在奉州城竟耽擱了差不多一個月。
萬守誠見李仁河被阻擋在奉州城外,十分不滿,增派十萬大軍給李仁河,同時催促李仁河務必在十天之內攻下奉州。
萬守誠增派的大軍抵達奉州城外的李仁河部時,鍾如意帶領的大軍也恰巧渡過羥江進入奉州,郭嘉龍迎著鍾如意,心裡這才勉強鬆了口氣。老實說,這近一個月來,郭嘉龍守奉州城,實在守得辛苦,說夜不能寐,日不能食,一點都不為過,所幸奉州城內儲存極多,他不用為全軍補給的事再分心,這才勉強支撐到如今。
「郭愛卿真是國之棟樑啊,要不是郭愛卿,奉州怕是早落到太吳侵略軍的手裡了。」
聽郭嘉龍講述了與太吳軍交戰的情況,鍾如意對郭嘉龍大加褒獎。郭嘉龍卻說:「回稟皇上,微臣只是盡職而已。據探子回報,如今城外的太吳侵略軍又增加了十萬,加上以前的三十多萬,有四十萬之多,皇上還需快想辦法才好。」
奉州城的守軍原本有十五萬,但經過近一個月的消耗後,已經只有十萬左右,加上鍾如意帶來的十五萬,也不過二十五萬左右,比太吳侵略軍少了十幾萬,這對烈度軍來說,形勢不可謂不嚴峻。
鍾如意自然知道這對烈度軍極為不利,他已經下令從全國各地徵調軍隊來增援了,可從各地徵調來的軍隊,最快怕是也要十幾天才能到達,遠水解不了近渴,當目前,只能依靠奉州城的險要地勢來抵抗太吳侵略軍了。
「各位愛卿,敵軍數量遠勝我們,這一仗,該如何打?」
士氣很重要,鍾如意雖然知道只能依靠奉州險要的地勢來對抗太吳侵略軍,他還是想和太吳軍戰一戰,以便提高軍中士氣,畢竟,自己御駕親徵到這裡,就這麼躲在奉州城裡,實在很是憋屈。
魏曉峰知道鍾如意的心思,站出來說:「回稟皇上,不妨讓陶元帥帶軍前去會一會敵軍,我們在城樓上看看再做計較。」
「陶元帥可願意帶軍去迎戰敵軍?」
鍾如意問陶峰,陶峰說:「回稟皇上,微臣這就去迎戰敵軍,勢必斬殺敵軍將領。」
「好,好,陶元帥快點兵前去,我和軍師在城樓上看你殺敵。」
鍾如意很是滿意,陶峰聽了,帶領眾將,點兵開城去迎戰太吳侵略軍。
太吳軍中,李仁河正謀劃如何攻城,突然聽到戰鼓雷鳴,急問是怎麼回事,軍士來報說是烈度軍從奉州里出來了,在對面拉開了陣勢。李仁河聽了,馬上帶了太吳眾將,搬開營前柵欄,迎出去。
「元帥,太吳軍出來了,就讓我打這頭一陣吧。」
見太吳軍出營來,殷豆向前請令,陶峰見了點頭說:「駙馬當心。」
殷豆得令,手提方天畫戟,一催胯下三眼龍馬,三眼龍馬嘶吼一聲,張開四蹄,飛奔到戰場中心。殷豆騎在三眼龍馬上,手中方天畫戟一指太吳軍中高喊:「對面敵軍聽好了,有不怕死的,快快上來領死!」
「好大的口氣啊,誰與我去殺了這廝?」
李仁河頗為不屑,他手下的將領,這些日子都憋慌了,自進入白拓來,就沒好好廝殺過幾場,手腳癢著呢。李仁河的話音才一落,一將不及請令,已然撒馬出去。
「好不知死活的東西,我來送你回姥姥家。」
這人粗胳膊粗腿,頭像篩子那麼大,胸口上長了好大一團黑毛,雙手高舉一根三米多長的青銅棍,騎在一匹棗黃馬上,人還沒有到,聲音先穿到殷豆的耳朵里。
「你這無禮的東西,看你家駙馬爺這就結束了你的性命。」
殷豆惱恨這人,雙膝一夾胯下三眼龍馬,三眼龍馬向前飛馳而去,眨眼間迎著敵將。殷豆一擺手中方天畫戟,唰,方天畫戟直奔敵將面門,敵將見了,急忙舉棍來迎,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