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齊把玩著卡片,向泥鰍問道:「你知道這張卡片是怎麼來的嗎?」
說罷,不等泥鰍開口,他便簡單的將自己和虎牙團隊的矛盾說了出來。
白齊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不相關的人說這些。
那天,一共有六個散人從異形的突襲中倖存下來,這六個人中,除了一個見習牧師運氣極好,被白齊連續救了兩次而僥倖活了下來,一個見習暗行者反應最快,跑的也最快,逃跑的方向又十分正確,逃得一命。其他四個人都是在和異形的搏鬥中堅持到了最後。
這四個人中,有三個都是持盾的見習職業者,靠著堅固的盾牌抵擋住了異形的攻擊。唯一一個沒有盾牌的倖存者就是泥鰍。
泥鰍是一個見習暗行者,暗行者進入這個任務空間絕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對於大部分靠敏捷吃飯的空間士兵,敏捷極高的異形絕對是他們最不願意面對的敵人之一。
而泥鰍作為一個見習暗行者,竟然和一隻異形糾纏數十秒時間,其戰鬥技巧可見一斑,這樣的人才,有成立團隊想法的白齊當然不願意錯過。
白齊主動說出這些,就是想在招攬對方前,讓對方明白自己的處境。
還是那句話,他要成立團隊,需要的是能夠依託生死的真正夥伴。
白齊說起這些,也是一種試探,試探對方是否有意加入自己的團隊。
泥鰍無疑是一個聰明人,聽了白齊的這番話,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不過他卻故作糊塗,並沒有做出回應。
這樣的態度無疑說明了一切,白齊心中有些惋惜的嘆息了一聲,將招募此人的打算暫時拋諸腦後。
他晃了晃手中的血腥卡片,說道:「能說說這種卡片嗎?你似乎很了解它們?」
泥鰍接過卡片,沉默半響,似乎不知該從何說起。
白齊也不催促,只是靜靜的走著。
許久後,泥鰍輕輕嘆息一聲,說道:「這種血腥卡片,是在空間士兵內戰中,榮譽擊殺之後才有可能掉落。」
「榮譽擊殺?」白齊輕輕問道。
泥鰍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奇怪他會問出這麼簡單的問題,不過他還是回答道:「士兵在獲得合法擊殺其他空間士兵的權利後,殺死了實力不低於自己的空間士兵,就是所謂的榮譽擊殺。」
白齊問道:「比如說復仇權?」
泥鰍點頭道:「復仇權是一種比較少見的情況,比較普遍的獲得合法擊殺權利的方法是去榮耀大廳接受賞金任務。」
「對於一些嚴重違反了空間軍法的空間士兵,空間會判處他們死刑,卻不會直接出手行刑,而是會在榮耀大廳發布賞金豐厚的追殺任務,二等兵以上軍銜的士兵都可以接受這些任務。」
「不過,接受這種任務是有一定的風險的,即使是被判處了死刑的戰士,依然能夠像普通戰士一樣進入任務空間,完成任務,甚至獲得的獎勵都不會削弱,這種死刑戰士在普通戰士眼裡也沒有什麼不同,只有接受了相應賞金任務的戰士才會看出他們身上的特殊標記,但是這些接受了賞金任務的戰士,在死刑戰士的眼中也會被標記出來。而且死刑戰士殺死賞金獵手竟然也是合法的,也能獲得榮譽擊殺的權利,該有的獎勵一分都都不會少。」
白齊皺眉道:「那豈不是說,只要實力足夠強大,就可以在這個空間中無法無天,無視空間法律?」
泥鰍搖頭道:「當然不是,每次血腥戰場任務空間開啟,所有的死刑戰士都會被強征進入的。」
說到血腥戰場四個字時,泥鰍臉上漏出了一絲恐懼。
白齊問道:「血腥戰場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泥鰍苦笑道:「對於血腥戰場,你知道的越多,就會越覺得它可怕……」
看著泥鰍不願多說的樣子,儘管十分好奇,白齊還是識趣的繞過了這個話題,他接過泥鰍遞迴的血腥卡片,問道:「這種卡片能開出什麼樣的獎勵?」
泥鰍有些羨慕的看了一眼血腥卡片,說道:「血腥卡片是空間士兵功勳點的主要來源,每一張血腥卡片都意味著至少一點功勳點。」
白齊聞言大為吃驚,無法置信的反問道:「什麼?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