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靈魂一樣,每個姑娘的嘴唇也都是世界唯一的,著重體現在觸感和味道兩方面,也表現在應激反應。
何沛媛嘴唇的觸感柔和貼切,但在厚度層次感方面不太突出。這姑娘晚飯後應該漱口了,氣味是本真帶著點清新的。應激方面,何沛媛還沒啥反應,似乎她這兩小塊本該是人體最敏感最美麗的表皮下面卻根本沒神經。
其實楊景行也沒咋動作,似乎形式化,兩個人就嘴唇安靜地接觸,除了彼此臉蛋靠得近,軀體之間還有挺遠距離。就這樣保持了十來秒吧,畢竟有過些經驗的楊景行可能把他唯一能看見的姑娘緊閉雙眼上的睫毛顫抖理解成了某種程度的不屑一顧,人爭一口氣,楊景行保持嘴上不放鬆,雙手放開了何沛媛的椅子護手,朝中間抓,左手抓住了何沛媛的胳膊肘,右手碰到的卻是姑娘的腰肢。不管抓住的是什麼,異曲同工,楊景行的意圖是朝上用力把何沛媛提起來或者是扶起來,他的這個力度不太界定。
應該是發現了中線告急,對姑娘家而言腰肢肯定比肘關節重要吧,於是何沛媛有反應了,她本來貼放在胸腹位置的左手臂開始支援腰肢,朝後一頂,犧牲了肘關節,把楊景行的手隔斷在她纖弱的腰肢之外。也是楊景行的手見了援兵後採取了圍腰打援的策略,不然何沛媛這小胳膊肘的偉大犧牲精神也未必能光榮實現。
把控住了姑娘的兩邊手肘,楊景行繼續稍微加力往上提。何沛媛見過無賴家五十公斤一個的神經病啞鈴,這麼聰明的姑娘當然不會跟神經病一般見識硬碰硬,所以她選擇了退一步海闊天空,她找到了控制雙腿的神經,憑藉超二十多年的豐富經驗,她的大腦堅強地發出了站起來的指令。神經還在正常工作呢,傳達指令了,再加上有幾乎一個啞鈴的外力幫助,何沛媛站起來的動作挺順利,堪稱熟練。
姑娘在身高方面並沒有很弱勢,站直了之後甚至緩和一些陣地劣勢,沒有坐著時那麼被居高臨下完全壓制了,脖子和臉都不需要那麼仰抬了,而且看上去嘴唇方面也太沒落下風,雖然沒主動但也沒有一個細胞一根神經當逃兵,依然全體堅守陣地。
經驗真的很重要,依據何沛媛在站起來時從她的鼻翼中突然湧出的熱氣,楊景行判斷這姑娘沒打算就範,於是在姑娘剛勉強站穩的時候,在姑娘還沒來得及調整呼吸的時候,楊景行放開了何沛媛的手肘,轉而奇襲姑娘大後方,一雙大手掌幾乎覆蓋住了姑娘的整個後背,並馬上施加不小壓力。
力量的絕對懸殊這時候就體現出來了,何沛媛毫無反抗之力,轉瞬就被楊景行完全把控住了。
大約一分鐘後,楊景行鬆開了何沛媛的唇,大概是因為何沛媛並沒反抗,楊景行也沒殺戮,只是把何沛媛那些跟他短兵相接的前線戰士羞辱蹂躪了一番,過程有點像三個月前的那一次邊界摩擦,根本是揭人傷疤。
嘴上是鬆開了,但楊景行卻給姑娘的後方更大壓力,讓何沛媛的脖子腦袋都受了牽連不得不靠在他的肩膀上。
何沛媛是堅韌的,嘴巴得空了,鼻子也大約擺脫敵人的監控了,這姑娘又開始調整呼吸了,所謂不破不立,先是亂一陣,然後慢慢沉穩下來。何沛媛也掩飾得好,雙臂下垂站靠在無賴的懷裡,肢體上沒有明顯的舉動。
擁抱著姑娘,耳朵那麼近地聽了一會姑娘的氣息聲,好像也聽得見自己的,楊景行就輕柔發聲地掩蓋:「昨天聽你的中學故事,就擔心過不了這一關,怎麼樣?」
何沛媛可能是掙扎隱忍,有幾秒鐘時間都沒給出反應,但最後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下垂的右手臂前端小幅度掄起來敲出了一個擺拳,甚至喉嚨里還輕嗯了一聲應該是蓄力,但是這都沒捏起來的拳頭敲在楊景行的後腰上,根本一點力道也沒有。
又抱了一會,楊景行又說話:「怕你不放心,我們濕吻吧……」
還真以為何沛媛弱不禁風好欺負嗎?你看這姑娘,身體掙扎搖擺起來還是有點反抗模樣的,可惜很短暫,因為嘴唇上又短兵相接了。還是吃沒經驗的虧啊,何沛媛明顯是顧得嘴唇就顧不上其他,肢體又癱瘓了,而被楊景行覆蓋住的嘴唇可能在進行一些什麼反抗,因為太劣勢了就不大看得出來。
楊景行真是過分,明明說要濕吻,但是又先折磨蹂躪起何沛媛的防衛力
第一一七一章 一下就是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