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這代族長給你來當吧,你寵得我都不願再動腦了。」靈羽整個人趴在桌案上,腦袋枕著手肘,側頭瞧著正在默默為自己處理族中事務的女子。
陽光透過窗戶灑向桌案之上,映照著沈憶歡的側顏,光亮之下,靈羽只覺她的歡歡實在是美得過分,過分到她時時刻刻想要擁她入懷,時時刻刻想要吻她那水潤的丹唇,時時刻刻想要聽她向自己訴說著愛意。
自兩月前,沈憶歡從神廟求藥歸來,靈羽便發覺沈憶歡似完全變了一人,望向她時,那眼神總柔情似水,再也不曾出現過清冷的神色,將她寵上了天般,本該她每日處理的事務,沈憶歡只說想她能多休息,便全部攬了過去。
「阿羽陪著我就好,這些我都可以做,之前在府上也替父親處理過一些,不難。」沈憶歡將目光從筆下的字移開,轉而望向一側的靈羽,眉眼彎彎,盈滿愛意,聲音溫柔。
自上次靈羽說著沈憶歡做的菜難以下咽,連續好幾日,沈憶歡皆悶在廚房裡,直至做出一道還算可口的菜餚,給靈羽品嘗過後,才被靈羽強行拉出那煙火之地。
「歡歡做的我都愛吃的,只是我不想你如此辛苦。」靈羽不願沈憶歡本就白皙細嫩的玉手沾染一絲污垢,她本是千金小姐,怎可為自己如此。
「阿羽,為你,便不覺辛苦。」沈憶歡輕舒玉臂,主動摟住靈羽的纖腰,輕吻過那雙魅惑的狐狸眼眸。
這一舉動,又是惹得那生性孟浪之人心尖狠狠一顫,呼吸也亂了幾分,如今的沈憶歡總不經意間,便撩撥得靈羽想要做一些夜晚才可做的歡好之事,可她的歡歡許她白日裡也可以要的。
「歡歡,天已經黑了,我想要你,可以嗎?」靈羽瞧著窗外的天色,午時才剛過,卻是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說著。
沈憶歡聞言,擱下手中的筆,眉眼含笑,溫柔又寵溺地撫上那孟浪之人的臉頰,輕聲應道:「阿羽想怎樣都可以。」
分明是白日,分明晨時剛給過,那孟浪之人卻總是不滿足,兩月來,每日每夜都要,且總惹得沈憶歡聲聲討饒才肯罷休,可那動作卻很溫柔,靈羽從不願讓沈憶歡有絲毫難受。
交纏時,沈憶歡能清晰感受到靈羽極致的柔情與對她那滿溢出的愛。
這段時日,無論做何事,靈羽都擔憂著沈憶歡是否會不高興,事事皆問過沈憶歡的想法,一遍遍地確認沈憶歡是否願意留下來陪自己。
如同第一世照顧痴傻的沈憶歡那般,將她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帖帖,不讓她有半點不適之處。
沈憶歡想,再不會有人如此愛她,如此將她放在心上。
她也再不會愛上除靈羽之外的任何人,她只要靈羽,便足夠,即便如今只剩下三百個日夜,她亦無怨無侮,她還有好多事要為靈羽去做。
晌午,熾烈的陽光傾灑在庭院的繁花上,穿過重重阻隔,感染著屋內,熾熱如火,正纏綿於床榻的兩人。
「歡歡,喚我。」靈羽輕吻過那每一絲紋路都已熟記於心的丹唇,手拂過細膩脖頸,肌膚相觸,引得沈憶歡身軀微顫,泛起陣陣麻意。
「阿羽…」沈憶歡乖巧輕喚,微抬下顎,主動迎合著她愛的女子。
「歡歡,說你愛我。」靈羽離開那紅唇,沿著沈憶歡的眉眼,臉頰,落於耳間,輕咬耳垂,舌尖打轉。
「阿羽,我愛你…」
沈憶歡感受靈羽呼吸漸趨粗重,那手觸碰著自己肌膚上的力道漸大,便知靈羽即將要對自己做些什麼。
她輕撫靈羽的背脊,手指在脊骨的凹陷處輕順著,溫柔寵溺地說道:「阿羽想怎樣都可以,我是你的。」
每一次,她都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靈羽,只盼這急切之人能獲得極致滿足。
靈羽得到無比縱容的回應,抬手緩緩脫去沈憶歡的衣裳。
腰間系帶,外衣,中衣,指尖有意划過肌膚,直至剩餘一件粉色肚兜。
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