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抽菸,你給我說清楚,偉豪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害死的!是不是你害死的!」一邊說還一邊氣急敗壞的將他拎了起來,對此,石華宇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濡沫在睡覺,小聲點,我不希望你吵著她睡覺。」
沒想到偉豪死了,他居然還能夠這樣淡定,不敢相信的鬆開了他。一個勁的搖頭,「石華宇啊,石華宇,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偉豪是我們多年的兄弟,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
「樂軒來了?對不起,我睡著了。」濡沫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華宇趕忙去扶她。「你怎麼不多睡一會?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是你可以幫忙的。」
「我不要緊,既然樂軒來了,我就反客為主,在你質問他之前。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事實,那就是雪兒沒有死,偉豪之所以出事,是知道雪兒還活著的消息。一路趕過來,在路上為了避讓一個小丫頭,才會翻的車。」濡沫說話的語氣很平靜,絲毫看不出來她的傷心。
只是她越是平靜,華宇就越是為她擔心,「雪兒還活著?你開什麼玩笑?當年雪兒的葬禮,我可是參加了的。難道雪兒還能從地下爬出來,這樣的玩笑,能不能不要開!不要以為你是樂然的朋友,偉豪的妹妹,華宇的女朋友,就可以肆無忌憚的開這樣的玩笑,為這個傢伙開脫!」
「她沒有騙你,騙你的是我!」就在這時,陳誠出現在他們面前,那一臉的冷漠,像極了冰塊。陳誠緩緩地轉身,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什麼意思?雪兒還活著?為什麼偉豪死了?」
「濡沫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想再重複一遍。」陳誠看上去很累,做醫生這些年。在自己面前死去的人,不計其數。他一直以為自己早已經麻木了,直到他親眼看著偉豪在自己的面前閉上了雙眼。那一刻他才知道,並不是自己冷漠的面對生死。而是死的那個人不一樣而已。這時候的他,很累,很累,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很累。
看到他的狀態。看到他的表情,本就身為醫生的樂軒知道,再問下去也是於事無補。更何況如果如他們所說,雪兒還活著,那就是說一直以來,有人在刻意的隱瞞這件事。那麼這背後的目的,也就不得而知了,冷靜下來之後,看了華宇一眼,「你不用怪罪他。這件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是石伯父,許伯母還有我的意思,你要是想要怪罪,就把這個罪名,按在我的頭上好了。」
說完緩緩地坐了下來,一臉的冷漠,一臉的疲憊。大家都站著,等著他說,就連濡沫也安靜的等著,「雪兒的追悼會。沒有遺體告別儀式,難道你都不覺得奇怪嗎?」
一句話,讓沈樂軒張大了嘴巴,記憶回到當年。誠如他所說。沒有遺體告別儀式,如今回想起來,真的有點不太尋常。就在這時,憐兒站到了他們面前,「你們怎麼了?不是應該去看偉豪哥的嗎?怎麼都站在這裡?」聽到她稚嫩的聲音,陳誠緩緩地抬起頭來。微微一笑,「憐兒來了?偉豪的遺體在停屍間,你們要是想去,那就去見他最後一面吧。」
「什麼叫最後一面?」
「偉豪死之前有過交代,屍體需要在十二個時辰內火化,然後骨灰拋入大海。」陳誠的聲音有些顫抖,讓華宇的心裡很不好受,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這樣,這種事情,是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想想真的跟做夢一樣,如果可以,我情願一切停留在昨天。。。」
對於昨天,樂軒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那麼能不能麻煩你們告訴我,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雪兒活生生的站在我們面前,而且選擇忘記偉豪,接受陳誠。」
說到這裡,憐兒的表情僵住了,手上的車鑰匙瞬間掉到了地上,「你剛剛說什麼?雪兒活生生的站在你們面前?」
「是啊!剛才你不在,雪兒也是一個星期前才醒過來的。」
「不會的,雪兒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活過來?不會的,不會的。」憐兒不敢相信的一再重複著自己的話,也一個勁的搖著腦袋,那模樣就像發瘋了一樣。這讓華宇他們幾個本能的反應是,這丫頭一定知道些什麼。就在他們滿心疑問,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憐兒瘋子一樣的跑了,「憐兒!回來!你去哪裡!」
「不用叫了,你還是去看看的好,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