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但是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小鈴鐺的倔強是歐陽天深深知道的,他更加清楚地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和樊若冰差不多大的小狐狸,早已將芳心暗許。
思量再三之後,咬牙點了點頭,「好,我告訴你。」說完看了一眼樊若冰,「你可以回去了,我要說的你不需要知道。」言語中的冷漠,與淡淡的關心交相呼應,可惜這丫頭完全不領情。倔強的忍住眼眶中的淚水,歪著腦袋看著他:「不管你想不想讓我知道,我今天都一定要知道!」
歐陽天的眼神變得凝重,他實在不願意因為那些自己還不能確定的事情,而遷怒於這個人事不知的小丫頭。「我只說一遍,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滾出去!」
小鈴鐺看著他這副樣子,有些心疼,轉頭看了一眼樊若冰。「為什麼要讓她離開?她有權知道,你為什麼不顧生命危險就她,如果你不願當著她的面說。可以,在你傷勢痊癒之後,我會讓爺爺趕你出去。從那以後你我形同陌路,永不再見。」
這樣的一席話不僅讓樊若冰驚得目瞪口呆,就連歐陽天也不禁皺起了眉頭,許久沒有說話。這份片刻的沉默,在夜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寂靜,彼此能夠輕易的聽到,此起披伏的嘆息聲。
最終樊若冰打破了這沉默,緩緩的往門口走去,從來不願在陌生人面前認輸的她,第一次嘗試到了被人完完全全忽視的感覺。那種痛在心底延伸,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是那樣的落寞。
「既然你不願說,那我也不問,你救過我,馨予姐姐也救活了你,所以以後你我之間互不相欠。從這一刻開始,井水不犯河水。還有小鈴鐺謝謝你!」說完轉身就要走。
「慢著!謝我?我剛剛可是差點就掐死你,既然歐陽天那傢伙不肯告訴我,那麼你就還是我的獵物。你休想這麼快就離開,我要陪你慢慢玩,直到你咽下那口氣為止。」小鈴鐺說的嬌柔做作,這完全不像她的風格,可是歐陽天卻弄不清楚,她說這話是真是假。
眼角掃了一下樊若冰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隱隱作痛。狠狠的甩了下自己的腦袋,想把那些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緒,全都甩出自己的大腦。無意間卻牽動了他的傷口,疼的他『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不想說就老實呆著!」小鈴鐺說完,一把抓住樊若冰的手臂就往門外走,在即將走出門的那一剎那,樊若冰不經意的轉頭,卻意外的聽到兩個字:「等等!」
小鈴鐺聽到他喊停,如無其事的停下了腳步,沒有轉身,僅給了他一個堅毅的背影:「你不是不在乎她的生死,不是不想告訴我原因的嗎?既然不願意說就不必勉強!」
「我告訴你,你不要傷害她。」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如同燦爛的陽光,輕易的灑進樊若冰的心底。「她傷害我?不怕!本小姐是生是死不是她--一隻小狐狸能夠做得了主的!」
說時遲那時快,樊若冰的手輕輕一點,小鈴鐺便立在了原地,不能動彈。她則得意的在小鈴鐺眼前晃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仔細打量著她:「你還真以為本小姐是吃素的?我這人什麼優點都沒有,唯一的優點就是不喜歡,有人拿本小姐的性命開玩笑!你和你那個狐狸爺爺動不動就想著,要弄死我,我告訴你,我是沒那麼容易受制於人的。」
小鈴鐺恨恨的瞪著她,那一臉的得意,心裡在想你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拆了你的骨頭,把你嘴巴里的牙齒一顆顆的拔下來。
她的這一舉動歐陽天看在眼裡,急在心裡,這丫頭誰不好惹,偏偏惹上了小鈴鐺,她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還是怎樣?隨即著急忙慌的下了床,完全不顧自己身上還有傷,「快點把小鈴鐺給放了!」
「我為什麼要放她,她險些要了我的命,要我放了她,兩個字:好難!」一邊說,一邊掐住小鈴鐺的脖子,冷冷的看著歐陽天:「你再敢上前一步試試?對於一個沒有還擊能力的人,啊,不對,是狐狸。我想本小姐的手勁還是可以的,你是想看一下,你走到我面前所花的時間短呢?還是我扭斷她的脖子耗時更短呢?」
若是身上沒有傷,若是毒素全部清除了,區區一個樊若冰又豈是他的對手?怎奈眼下自己根本提不起來一點力氣,更不要說在她手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