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合格的王!」
蘭斯洛特對著阿爾托莉雅如是說道:「你的一生燦爛輝煌,高潔清廉,你從來沒有任何的錯誤!」
「不,我的摯友啊,都是我的緣故……」
「無需否認我的罪責,這對我本身來說,就是一個侮辱。」
「請不要這樣說,我不想侮辱你,我並不想失去你,所以我才會真心實意的否認你的罪責,你並沒有錯……」
阿爾托莉雅說話的功夫,蘭斯洛特整個人已經開始緩緩消失。
「在王的胸前倒下……我還真像是一個忠義的騎士呢……」
蘭斯洛特語帶嘲諷的說道。說完之後,整個人已經變成了瑩瑩光點,徹底的消失在阿爾托莉雅的眼前。
你不是像,你本來就是!
阿爾托莉雅張張嘴,卻沒有再說出這樣的話,整個人無力的跪倒在地。
我該怎麼辦?我應該對這死去的騎士做出彌補,我要奪取聖杯?可是聖杯不是已經……
「啊……」
阿爾托莉雅憤怒的仰天大叫,就像是一個受傷的獅子一樣。
八神太二緩緩走上前,一隻手搭在阿爾托莉雅的肩膀上面,以示安慰。
「我必須要補償他們!我必須要聖杯的力量來挽救一切……」
阿爾托莉雅痛苦的說道:「拜託你,告訴我,聖杯並沒有遭到污染……聖杯仍然是萬能的許願機。」
「你的糾結和痛苦,才是對你死去的騎士最大的侮辱!」
八神太二蹲下身子,和阿爾托莉雅處於一個水平線上,直視著她的眼睛:「他們征戰一生,為了你的輝煌付出了生命。他們抹殺自我,消磨歲月,都是為了你的輝煌!」
「可是就算是他們付出了那麼多……吾國……亡矣!」
阿爾托莉雅的眼中滿是哀傷和絕望。
騎士們一個個的豁出性命,戰士們悍不畏死,到了最後的時候,國家滅亡,這肯定是她作為君主不合格。
「這不是你的錯。」
八神太二一隻手輕輕的放在saber的臉上,有些憐惜的說道:「沒有人比你更適合作為不列顛的君主了。你的人生,沒有污點。」
愛因茲貝倫城堡。
肯尼斯面目扭曲的躺在地上,身上的魔術迴路已經盡數的扭曲,破壞。
衛宮切嗣收槍而立,手中正在切換著子彈。
起源彈,只有一發直接就可以將肯尼斯打成這副模樣。
槍口瞄準,子彈上膛。
「嘭!」
一發子彈對著肯尼斯噴射出火焰。
衛宮切嗣對於敵手,從來沒有過留他一命的習慣。
「鐺!」
一桿長槍從窗台處飛了過來,將衛宮切嗣的子彈格擋。
隨後,槍兵整個人擋在肯尼斯的身前。
沒有了狂戰士的阻攔之後,他第一時間就往城堡這邊趕了過來,也恰巧拯救了肯尼斯。
「殺了他!殺了他!」
肯尼斯顫抖的張開嘴唇,對著槍兵叫道。
「遵命!」
長槍旋轉,對著衛宮切嗣的胸膛就準備刺過去。
衛宮切嗣右手緊握,準備著召喚saber前來抵擋。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響起,子彈對著肯尼斯就打了過去。
此時的衛宮切嗣和肯尼斯是在走廊裡面,槍兵對著衛宮切嗣攻擊的時候,走廊的另外一端,久宇舞彌持著槍械開始射擊。
槍兵收勢,轉身,長槍揮舞,將射向肯尼斯的子彈盡數的格擋。
固有時御,三倍加速!
時間被衛宮切嗣放慢,雙手速度極快,就在這轉眼之間,他已經完成了眼花繚亂的更換子彈。
槍械指向肯尼斯。
走廊裡面一片靜謐,形成了對質的局面。
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兩個人一人持著一把槍,站在走廊的兩側。走廊的正中央是槍兵守護著受傷的肯尼斯。
無論槍兵對誰發動攻擊,都免不了背後有人開槍射殺肯尼斯的局面。
「算了!」
迪盧木多收槍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