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也得以見面。
說到這一切的源頭,是因為宋嘉應消失,成為寡婦的她想要養活自己和糖豆,才努力走出來。
前有車,後有轍,這世間的很多事都像冥冥中註定。
即使外人看上去並無關聯,而實際上卻總有一天回首時發現,原來經歷過的一切都有跡可循。
「不,事情不能這麼算,」宋嘉應顯然急眼了,「他們讓你對呂非使美人計,不尊重你也不尊重我,什麼破廠啊,這事太氣人了!」
他氣得在屋子裡轉圈,嘴裡嘟囔:「呂非是呂非,我是我,我的妻子怎麼就便宜了呂非。」
白柳:
她後悔了,宋嘉應可能腦子真的不正常。
「你昨天還說要用呂非的身份和我結婚,今天就變了?」她急中生智,倒打一耙,「那這麼看來我必須拒絕他們的撮合,到時候別和我在一起啊。」
主意是餿主意,結果卻是好結果。
這都什麼事啊。
宋嘉應傲嬌得很:「你要給糖豆找後爸,多傷孩子的心。你都不知道呂非是誰,你就答應和他虛與委蛇,我好傷心」
他捂著胸口,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樣,眼睛看著白柳,滿心等著她安慰。
白柳:
她就說糖豆插科打諢的模樣都是跟了宋嘉應,他還敢要她安慰?
「呵,有些人自己犯了錯,現在導致的後果承受不起?」她想起昨天試探糖豆她要再婚的話題,加了一句,「你怎麼知道傷了孩子的心,當年你是怎麼傷了孩子和孩子她媽的心?」
「我告訴你,糖豆說只要我樂意,再婚與否都可以。」
宋嘉應一臉心碎:「我的崽,竟然——」
「這事怪不到你崽的身上,她只是在乎我這個媽媽罷了。」呵,她一把刀可以捅兩次。
宋嘉應當年不告而別的後果,必須讓他時時刻刻謹記。
相認容易,但再來這麼一次,她們母女倆卻承受不住煎熬。
不是所有等待都有皆大歡喜的結果,也不是所有隱瞞都能得到預想中的和解。
宋嘉應委屈巴巴:「我錯了,我真錯了,孩子她媽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個人孤零零,認不成媳婦也見不到女兒。
終於嘗到了惡果。
嗚,他媳婦都差點沒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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