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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季清驚訝到說不出來話,王進繼續沾沾自喜道「我跟他學校的教導主任是朋友,我一個電話,說清楚他的家庭情況和他本人的情況,他的入學資格就被取消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季清「……」
王進「雖說手段是過分了點,但我敢打賭,我這麼做也不算是冤枉他,以他的資質,是絕對考不進去的。他要是去上大學,豈不是把人家辛辛苦苦學習的好學生的名額擠掉了。」
王進說的義正言辭,這話雖然聽著沒錯,季清卻覺得彆扭。
「好了,我就是告訴你這個消息,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聽過了就過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先走了,再見。」
王進很懂得適可而止,跟季清表完態後,他擺擺手離開。
季清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折返回店。
對於王進做的這件事,季清不覺得他是平白無故,以王進的城府和性格,他如此針對張立新這麼一個小角色,必然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呢?
難不成,是怕張立新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回來報復他這個曾經和張宏武成為對手的人?
不,不應該是這個。
如果是這樣,王進不會特地來跟她說一聲,王進當時說這事的時候帶著幾分賣弄和討好,就好像是等著她聽了會高興似的。
季清突然想到一個離譜的答案,那就是王進是為了讓他們高興,才對張立新幹這種事的。
額……
倒是大可不必……
反正這個人情,她是不會接受的。
這事兒季清並沒有告訴陳青岩,馬上就要走了,陳青岩在研究所里忙的飛起,每天到了家也都拿著本子算算寫寫,除了不耽誤晚上睡覺的時候和季清卿卿我我,其他時間都被他全部利用來做工作。
季清將陳青岩這狀態看在眼裡,除了心疼之外,儘可能幫陳青岩解決好其他一切問題,讓陳青岩可以安心工作。
她還告訴孩子們,爹在家抱著本子工作寫寫算算的時候,大家都要放輕聲音,儘量不要去打擾,要理解爹的辛苦。
懂事的幾個孩子聽了後記下,就連平時愛鬥嘴的招娣和家旺,只要陳青岩在家,都不再進行言語攻擊,而是改為眼神攻擊。
如此,日子一天天過去。
季清把即將要離開的消息也告訴了孩子們,孩子們先是驚嚇驚喜,接著又是擔心害怕,最後所有情緒都變為期待。
不過,這其中也包含著一些捨不得。
盼娣捨不得對自己好的林老師和同桌劉小妹,招娣捨不得學校里一幫好朋友和許明哲,家旺捨不得許明哲和李小虎,必旺捨不得春花和孫小果。
孩子們真心實意地開始擔心,去了別的地方後,跟這些人就再也見不到了。
「你們可以學著寫信呀,寫信交流現在正流行呢,可浪漫了。」見孩子們一個個魂不守舍,季清告訴孩子們。
「對哦,可以寫信!」
孩子們立馬手拉手去買信紙,為了離開後能更好的寫信溝通,先把信的格式學會,試一試寫信是什麼感覺。
季清看著孩子們興致勃勃寫信,也很是感慨,她小時候手機和電話還沒流行起來,那時候學生之間最流行的也是寫信,雜誌上還會印著一些陌生人的地址,可以交五湖四海的筆友。
學生們對交筆友的興趣比跟同班同學談戀愛的興趣還大,在這股風潮下,季清也跟風交了筆友,在信里和陌生人說著自己的喜怒哀樂,分享著所有不能分享的秘密。
不過隨著學習壓力的變大,以及手機的普及,那筆友也被她忘在了腦後。
回想起來,那種認真寫信以及等著收信的心情也挺有意義的。
而且還有一件有趣的事,孩子們開始學習寫信後,才發現好多字都不會寫,季清便給他們一人買了一部字典,教他們查字典學習。
單單就學著寫信這事兒,孩子們就學會不少生字詞。
「許明哲,你到時候一收到信就給我回信,聽到沒有?」招娣小霸王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