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稻穀灌漿開始,經常會有一大堆人圍在叫花家的這塊稻田四周。
「叫花這塊田怎麼種的啊?又沒看到他加肥料,又沒看到他打農藥,更沒看到他扯草,怎麼禾就長得這麼好呢?看這架勢,畝產個一千多斤都是必然的。」張積旺將一串稻穗房子手掌中間,看了一遍又一遍。
「哎哎,怎麼又摘稻穗啊。照你們這麼摘下去,叫花這塊田這個邊都沒有了。」張德春看到有人在田邊摘稻穗,連忙制止。但是人家收塊,跑過去就摘下了一串稻穗。
大夥都是農民,都是在種田的。田裡的收成怎麼樣,決定了大夥臉上的笑容有多少。閒著沒事,大夥都喜歡從田裡摘一串稻穗,數數穀粒的數量。穀粒的數量決定了產量的豐欠。叫花家的這塊田最遭殃,不曉得比村里人數了多少回稻穗了,靠近大路這一行禾苗,稻穗都少了一個圈了。這也是張德春阻止的原因。
張根新嘿嘿一笑,「我還是第一回,不數數心裡痒痒。」
張德春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這麼幹,至少讓叫花這塊田減了一擔谷的產。根新,你要數就快點數。昨天積旺哥數到了二百多粒,看你摘的這串有多少粒。」
村子裡一大群人圍了過來,就是為了看張根新摘的這串有多少粒。
一粒一粒的數,數好一會,張根新口裡說,「……」
這一串谷穗竟然達到了三百多粒。簡直讓這些種了幾十年田的農民們張大嘴巴,半天都何不攏來。實在太驚人了。可以預見這水田的產量肯定是蓋不住的。
「德春支書,叫花種的雜交水稻明明跟我的一模一樣,都是威優的雜交谷種。我家的加了那麼多肥料,中間還扯了草,補施了肥料,藥也打了幾遍。叫花這田直接把稻穀當作豆子種下去,什麼肥都不加,怎麼長得比我的好多了。我家的那谷穗最多都沒到兩百粒。這是怎麼回事呢?下次我們乾脆都像叫花這麼種算了。」張根新很是奇怪地說道。
張積旺嗤笑了一聲,「你要是也這麼種,能夠收回來幾根稻草就差不多了。你以為你是叫花啊。」
眾人猛然回過味來,對啊。叫花身上的奇怪事還少麼?他可是落了梅山的。落了梅山,有祖師爺保佑。平常的村民要像他一樣種田,只怕禾苗都長不出來。各家各戶育禾苗,想盡了一切辦法催芽,那谷種的萌芽率也很難超過百分之九十。其中還有一小部分的弱勢苗。但是叫花這稻田,雖然把谷種撒下去,不光是長出來了,還長得特別好。這自然不是隨便一個人能夠做得到的。
就在梅子塘的人圍著張叫花家的水田,對門山出了一點事情。
自從上一次採茶葉事情之後,村子裡別人家採茶幾天少的賺了幾十塊,多了賺了上百塊。家家戶戶歡聲笑語,唯獨陳茂忠家一個子都沒掙到。回到家裡,就天天吵架。終於吵出個好歹出來了。今天早上一睜眼,陳茂忠就發現婆娘不對勁了。披頭散髮地坐在床頭。
「還不快把頭髮梳理一下,像個顛婆子一樣。」陳茂忠順手在婆娘身上摸了一把。
「我是三洞梅山仙娘,上洞雲霄黃氏大娘,中洞三霄李氏二娘,下洞水霄周氏三娘,九宮仙聖,鳥雀白鶴,七寶娘娘下凡。凡人你敢無禮!」劉鳳英抬腳就將陳茂忠踢下了床。陳茂忠雖然不算梅子坳一等一的壯漢,但也稱得上健壯。但是被劉鳳英這一腳竟然直接踢得飛出去一丈多遠。掉到地上,斷了氣半天才回了陽。
「哎呀,你個騷婆子,還敢對我動起手來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陳茂忠以為自己是沒提防,才被自家婆娘給踢翻了。從地上爬起來,立即沖了過去。水知道還沒衝到自家婆娘身邊,床上又是伸出一條白白嫩嫩的長腿,陳茂忠有些目眩,有些奇怪自己竟然沒注意到自家婆娘竟然有這麼一條****。
就這麼一愣神,那條****又是已經提到了陳茂忠身上,陳茂忠立即騰空而起,這一次比前一回還要狠,倒飛出去,直接撞到了牆上,還在牆上粘了一會,才能上面掉了下來。陳茂忠撞了個頭破血流。半天才恢復了知覺。命如遊絲地抬眼看了床上一眼。
「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三洞梅山仙娘,上洞雲霄黃氏大娘,中洞三霄李氏二娘,下洞水霄周氏三娘,九宮仙聖,鳥雀白鶴,七寶娘娘下凡來。暫時附身在你妻子身上。但是你莫